蘇景承卻忽然鬆開了她,雙手揣進褲兜裡,“薄邢言真的對你好嗎?”
年息想起昨晚,卻是真摯地笑了笑,心裡暖暖的,“好!”
蘇景承看着年息眯成上弦月的眼,這總騙不了人,年息會牽強地騙人說她好,但是眼睛從來不會這麼明媚。
蘇景承點了點頭,“再過一個月,估計江城第一場雪就要來了!”
年息看着有些陰沉的天,點了點頭,忽然感覺真有點冷。
蘇景承脫下大衣,裹在年息的身上,蹬着皮鞋往下走去。
他穿着一件針織毛衣,和一件白色襯衫,款款往他的車上走去。
年息覺得蘇景承真像個大哥,事實上,雖然年息比他大,但是蘇景承從來都在努力地扮演一個哥哥的角色。
年息怔了怔,轉過身,往樓上走去。
下班的時候,薄邢言發現了一件男人是大衣,瞬間就炸毛。
根深蒂固地認爲這是喬西洲的衣服,想到上次喬西洲親年息,分分鐘就就有種拉着年息去鞭屍的衝動。
年息她,竟然還真和喬西洲有接觸,簡直就是找死。
年息有些不懂,爲什麼自從薄邢言回來,就沒給過她好臉色,不禁癟嘴,臉長的好看,就可以介麼任性咩?
晚飯後很快洗完澡,鑽進被子,就準備要睡覺,薄邢言從浴室出來,看到睡得死死的年息,有些氣急。
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翻了個身,整個人支撐在年息的上空,矚矚地瞪着年息。
年息感覺到不適,慢慢撐開了眼睛,看到薄邢言的俊臉,不由得怔了一下。
“你怎麼還不睡覺?”
年息嘟囔。
薄邢言抿脣,動了動身體。
年息身下馬上有種空蕩蕩涼颼颼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的一條腿已經被薄邢言掛在他的腰上,啞着嗓子道,“還裝睡,再不醒我就……”
年息驚呼一聲,痛的直打顫 ,抓住薄邢言的手臂,使勁往上挪,想要離薄邢言遠一點,嚷嚷着,“混蛋!混蛋!”
待到薄邢言完事,年息這才發現自己的上衣竟然還是好好地掛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有些委屈和屈辱,拿起枕頭,就往薄邢言腦門上砸。
“你乾脆去買個充氣娃娃好了!”
薄邢言接過枕頭,哼了一聲,一個翻身,又將年息壓住。
“充氣娃娃哪有你這麼好使!”說着,又開始對年息動手動腳,“年息,是太寵你了還是什麼?竟然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年息推着薄邢言,“你發什麼瘋?”
薄邢言連眉毛都沒擡一下,繼續自顧自地幹着自己想要乾的事情。
“還敢不敢去找喬西洲?”
年息嗚咽着委屈道,“我什麼時候去找過喬西洲,你血口噴人!”
薄邢言擰了擰眉,戾氣有些重,下身使上的力道也非常不客氣,“你還撒謊!”
“沒騙你,我幹嘛騙你?”
薄邢言哼了一聲,“那昨天那件大衣是誰的?年息,你真把我當傻子?”
年息怔了怔,一聲破碎的嗚咽生又傳來,隨而是年息支離破碎的控訴,“那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