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看着眼前這個雙眼猩紅的男人,眼中有着嬌羞,有着期待,她不相信,慕祁年都這樣了還能忍得下去。
“你幹什麼?”慕祁年狠狠嚥了一口唾液,嗓子卻是沙啞得可怕。
“我的的燈忽然滅了,我怕!”說着,莫里上前,整個人埋進慕祁年的胸膛,上下磨蹭着。
慕祁年狠狠倒抽了一口氣,一聲長長的嘶嘶聲從他的口中溢了出來,隨後嘭的一聲,莫里被慕祁年摁在門外的牆上,猩紅的雙眸盡是慾望。
莫里還沒回神,就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人狠狠吮着,身子本來就因爲慕祁年的這聲銷魂蝕骨的喟嘆聲變得有些酥,這忽然被人吮住了脖子,嘴巴忍不住溢出了嬌嬌柔柔的呻、吟,引人遐想得很。
莫里喘着急促的呼吸着,伸手抱住了正悶着頭在享受她的美脖的慕祁年的頭,“我們……回房吧!”
慕祁年卻好像根本沒聽見,一個勁地啃着莫里的脖子,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動作全憑本能驅使,靜謐的空間內響起一聲布帛被撕裂的聲音,這一切預示着今晚可能發生的事情回事多麼的失控。
“行……行……季年”莫里試圖將慕祁年帶回房間,可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慕祁年完全跟之前的那個慕祁年脫節了
好在現在慕祁年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要是家裡有傭人時不時來回晃悠一下就不好了
家裡的尖銳的座機響了起來。
慕祁年猛地一怔,粗糲的大掌穿過莫里的腋下,將莫里給拎了起來。
莫里驚呼一聲,她以爲慕祁年是要將她帶回房去,慕祁年忽然一個用力,將她往屋內一甩,她就這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房門嘭的一聲,忽然被慕祁年拉上,然後,莫里就聽到門外傳來皮帶自動扣上傳來咯咯咯咯的聲音,她馬上跳了起來,開始不停地扭着門把,拉動着門把,企圖將門打開。
“你幹什麼,我要出去!放我出去!”莫里氣急敗壞地叫着。
慕祁年轉過身,將還放在自己褲兜裡的手機摸了出來,可是想了想,又塞回了褲兜,拿着車鑰匙跑了出去。
莫里感覺屋外已經沒有了聲音,真個人瞬間沸騰了起來,她雙手撐着腦袋,瘋狂地尖叫着。
慕祁年本來是想開車去醫院的,可是誰知道啊,車在半路上沒油了,他的車此刻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在馬路邊上停了下來,慕祁年沒有辦法,只能打電話給蘇年了。
可是該死的蘇年竟然不接他電話。
蘇年纔剛剛洗完澡,身上就套了一件睡裙,從浴室出來之後,準備拿手機刷一下微博,結果看到了慕祁年N多個未接電話,有些意外,她想了想,還是給慕祁年回了一個電話。
慕祁年以爲蘇年是故意不接他電話,所以打了這麼久,一個回覆都沒有,心如死灰地準備撥120了,就想着,如果今天以後,他不舉了,就再也不纏着蘇年了。
可是手機這回響了起來,來電正好是蘇年,可是慕祁年感覺自己都雙眼犯暈了,都看不清上面的按鍵,好不容易將電話接了起來,卻狠狠罵了蘇年一聲。
蘇年沒想到慕祁年打電話過來就是爲了罵她的,心裡氣得不行,立馬就掛了他電話。
慕祁年愣愣地捏着手機,沒再打電話過去。
蘇年也是掛了電話之後,纔回過神來,慕祁年這麼着急,說不定有急事呢,出事了怎麼辦,她後悔自己這麼衝動地掛電話了,想到這裡,蘇年馬上給慕祁年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可是卻沒有撥通,慕祁年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慕祁年剛準備撥120,楚竹南這時就在附近,本來想找慕祁年說點事就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楚竹南來到慕祁年這邊的時候,發現慕祁年已經沒什麼意識了,渾身都是汗,難受地在車上蠕動,像是在緩解什麼,楚竹南剛好接到了蘇年打了好幾次都打不通的電話,他看着上面顯示的電話,嘴角勾了勾。
他既然選擇跟他合作,自然做了不少功夫,蘇年是誰他還是知道的。
“你男人中藥了!醫院太遠,恐怕送到醫院他都*焚身死了,我準備將他送到最近酒店給他找個女人你沒意見吧!”
蘇年腦子轟隆地一聲,炸開一片。
“我們就在在,竹溪路中對面的酒店,我就把他丟在那,要來認領就來,不來我也沒辦法,但是爲了慕祁年醒來之後不怪我,我還是跟你說一下,十分鐘,你十分鐘到不了我也管不了!我還有事,沒法一直在那看着,我只管等那個能做慕祁年解藥的人來。”
蘇年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一片慘白,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跑了出去,狠狠拍着年息和薄邢言的房門。
年息來開的門。
“車鑰匙!”
蘇年一怔,“要車鑰匙!”
“你這是要去哪啊?”
蘇年在抿着脣,一臉咬牙切齒,“慕祁年出事了,我得去救他!”
年息一怔回過身,將薄邢言愛車的要是拿了出來,“我讓人送你去?還是,我跟你去?出什麼事了,要不我叫我們家家庭醫生跟你一塊去!要不要報警?”
“不要!”說着,蘇年已經搶過車鑰匙跑了出去,剛剛上車,就接到楚竹南發來的房號,馬上發動了引擎,飛快地開了出去。
等到蘇年來到慕祁年的房號前,她又猶豫了,慕祁年都跟莫里睡過了,她害管他作死。
別人家的男人都是年輕的時候是種馬,三十多少的時候成熟起來準備成家,慕祁年倒是好,年輕的時候不近女色,倒是越老,撩的妹越多,賤男人,可是賤歸賤,她總不能看着不管。
想到這裡,蘇年擰開了慕祁年的房門,裡面除了慕祁年那到處亂飛的衣服,都很整齊,蘇年走了進去,發現還沒有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來,想到這裡,她鬆了一口氣。
楚竹南還沒走,看到蘇年的時候,便丟下了手上的東西,佔了起來。
蘇年猛地轉過身,瞪着楚竹南,“你是誰!”
“人在浴室,我先走了!”
慕祁年被楚竹南帶到九點之後,就讓人將慕祁年搬了過來,慕祁年體內的要進有些大,楚竹南讓人將他鎖在浴室了。
蘇年結果浴室的要是,點了點頭,“謝謝!”
楚竹南看了一眼浴室,“那我先走!”楚竹南剛走出房門,就叫來了服務員,讓人將慕祁年房間的電給停了。
蘇年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了浴室門前,抖着手將鑰匙塞進鑰匙孔裡面,然後一擰,同事周圍一片漆黑,她還來不及驚呼,就被裡面的人給扯了進去。
剛纔,慕祁年正一邊泡着冷水,門口傳來的女人的味道讓本就神經緊繃的他一下子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一把將門給摔開,順手將外面的女人給扯了進來,摁在牆上。
蘇年後背因爲慕祁年這麼用力往牆上一摁,有一些疼,她想開口罵慕祁年
蘇年被慕祁年氣得臉都在扭曲,一隻手一巴掌往慕祁年臉上扇了過去。
“賤人,去死!”
慕祁年現在滿腦子都是釋放、釋放,大腦也失去了用聲音識別人的能力,他也不介意自己被打了,準備發起第二輪進攻,手往下伸手想要掰開蘇年的手,命令道,“給我!”
蘇年氣得面目扭曲,“我是誰?”
慕祁年,“女人!”說着,慕祁年又喝了一聲,“要炸了,鬆手!明天條件你開,我錢很多!”
“愛錢的女人!”
“我很愛錢!”
蘇年也能感受到慕祁年那要炸了的身體,心不甘情不願地鬆了鬆手,可是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又捏緊了拳心。
“所有的女人都像你這樣這麼喜歡錢就好了!”慕祁年的語氣中透着沉痛和無奈。蘇年一怔,慕祁年口中的她讓她心頭狠狠縮了起來,鼻頭澀澀的。
“你希望我是誰?”蘇年軟下語氣,“說了就鬆手!”
慕祁年被氣得發抖,擰着五官咆哮,“閉嘴,不然一毛錢都沒有!”
蘇年,“……!!”
慕祁年哼了一聲,嗓門越發沙啞,“一個出來賣的女人也敢來跟我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