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心裡空空的。
忽然開口,“老頭,你先睡着,別醒來,醒來我擔心你得被我給氣死了!”
年息一夜無夢。
第二天,年息來到公司的時候,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騰司那邊那個案子是蘇總在的時候解決的。
這次公司這邊出了問題,騰司有權提出解約,不和蘇氏合作。
誰都知道這騰司的CEO是除了名的花花大公子,男女通吃,無肉不歡,公司的人推來推去,沒一個願意和騰司的CEO打交道。
在經理將大家遣出去的之後,年息走了進去,“騰司的Case,我試試!”
經理不由得有些心慌,這千金大小姐的,還是總裁的太太。
薄總下得了狠手讓她來凡間歷練,但是沒說讓年息爲了單子以身相許呀,他一個銷售經理,哪敢明着看總裁夫人給總裁戴綠帽,坐視不管?還想繼續呆蘇氏嗎?
“這……”
“那我跟薄總報告一下!”
年息垂了垂眸,拿着文件就走了出去。
單秋在聽說年息拿了騰司那個案子之後,狠狠拍了一下年息的腦袋,“你瘋了!!!”
“你知不知道,騰亮那個胚子,簡直就是禽獸!他簽單子之前,必須爹把他伺候爽了!睡了不滿意,還不跟你籤!”
年息點了點頭,“沒事我找蘇景承陪我,反正我一定要拿下這個案子!”
“你知不知道那禽獸男女通過吃啊?”
“蘇景承現在什麼都不是,還長得這麼妖孽,我敢打賭,他要是敢在騰亮那禽獸面前出現,那禽獸就敢設計上了蘇景承!”
“其實我門都很好奇,騰司那個案子,蘇景承是怎麼解決騰司的,有時候,我會懷疑是不是蘇景承也獻身了!”
年息瞪大了眼睛,“這麼噁心,爲什麼還要和騰司合作?”
單秋點了點頭,“就是有!”
“這麼變態?”
“別開玩笑了好嗎!”
單秋白了年息一眼,“我當初來蘇氏的第一個訂單就是和騰司談的,那時候什麼不知道,風風火火就跑去了飯局,“騰亮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年息,你真那麼需要單子,我可以幫你,但騰司那個單子,你最好還是不要接!而且,他禍害了那麼多人,但是從來沒有那個受害人敢出來舉報,哦不,有過,但是不小心車禍死了!”
“我知道薄家在將江城勢力很大,但是也至少不要給薄家惹麻煩!這時候惹怒薄邢言,不要說讓你做老總了了,估計他得連個銷售都都不讓你碰了!”
年息心裡一陣唏噓,“那我找公關呢!”
“所以說,公司會派公關去的!騰司這個案子是個大單子,是塊肥肉,蘇氏是不會隨便這麼放棄的。”
“我以爲你什麼都敢接!”
單秋嗤笑了一聲,“就算沒有騰司這個案子,我依然能保住銷冠這個名頭,幹嘛爲了逞一時之快,將自己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
年息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個文件夾一直被她放在旁邊。
年息剛剛坐下,單秋就帶上年息,出去跑業務了。
經理打了一個電話給薄邢言,將這前前後後的事情給薄邢言報備的一遍。
“你讓年息給我接電話!”
薄邢言被年息氣得直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
經理被薄邢言這蓄勢而發的怒氣給嚇得一愣一愣的。
忙點頭,對着話筒一個勁道歉,“抱歉!我馬上讓太太跟您講電話!”
說着將電話給放在了桌面上。
跑出了辦公室。
當他跑出辦公室看向年息的辦公桌的時候,腳都軟了忙跑上去,將年息的桌腳給翻了個遍。
隨而回頭,“年息呢!”
一個兩個對他搖頭晃腦。
他忙給年息打了一個電話,特麼的年息竟然將電話丟在在了公司。
這女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關鍵是她不要命了,他還想好好活着,別拖累他呀。
經理幾乎是顫這雙腿,走回的辦公室,隨而心驚膽顫地給喂了一聲。
“薄總!”
薄邢言一聽,不是年息的聲音,嗓音不禁低了八度。
經歷哭喪着,“薄總,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出去找太太,太太已經出去了!”
薄邢言抿着脣,像是要將脣抿得看不出縫來才甘心,腦子裡閃過昨天晚上,自己給年息提的條件,“必須單獨完成一個單子!”腦子炸開一片,不由得將手上的話筒給一個勁摔了出去。
半晌後,才茫然無措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明明不知道年息在哪,還得要出去,總覺得要叫一聲年息才安心。
陸沉看薄邢言忽然要出去,不由得跟上,“總裁,您等一下跟騰司CEO有個飯局!”
薄邢言腳下一頓,臉色這才緩和過來,剛纔那顆無處安放的心,似乎找到了落腳點,漸漸平緩了過來。
“現在?”薄邢言單手撐在一旁的桌面上,額間開始冒冷汗,甚至撐在桌面上的五十直接發白,似乎很是吃力。
陸沉點了點頭,看到薄邢言這副樣子,狠狠蹙起了眉心,“總裁……”
薄邢言伸手打住陸沉的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給我接通一下騰亮的電話,我想跟他談談!”
話音剛落,陸沉好像聽見了濃濃的疲憊。
接通騰亮的電話之後,他探了探騰亮的口風,確定今天沒有和蘇氏的飯局,這才放下心來。
騰亮在江城是總所周知的聲名狼藉,若不是背後的騰司給他創造的財富,和家人在政壇上的地位,他估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但是這個男人,在做生意上,確實很有自己的一套。
下午臨近上班的時候,年息回了一趟公司,剛剛收拾好東西,就看到了走到自己身前的薄邢言,頓了頓,站直了身子,“你怎麼來了?”
年息蹙着眉心,甚至有些嫌棄。
薄邢言像是什麼都看不到一般,一個轉身,拽住年息就要離開,“年息被薄邢言拽得踉蹌,扯過自己的包,跌跌撞撞的地跟着薄邢言走出了公司大門!”
在回去的路上,他又不講話,年息雖然不爽,卻也沒有說什麼,愛生悶氣,心累的又不是她。
孫嫂請一個星期假,回老家了,現在還沒回來,年息剛剛推開家門,就被薄邢言推了進去,一腳勾上門,順勢將年息抵在門上,傾身就吻住了年息的雙脣,正確第說,應該是啃的。
“唔……”
年息怔了一下,反射性地踮高了腳尖。
薄邢言將年息抱了起來,面色陰冷第往臥室走了進去,連門都不關,就將年息壓在牀上,咬住了年息的下巴。
年息回神,下巴被薄邢言咬的有些生疼。
吼了一聲,“你幹什麼!”
“你今天是不是想去找騰亮?嗯?”薄邢言鷹眸眯着,視線確實洞悉萬千一般。
年息甩了甩腦袋,嗯了一聲。
薄邢言手上沒控制住力道,不小心捏痛了年息的下巴。
薄邢言哼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能這麼豁得出去!年息,你是真當我死了是不是?”
年息秀眉不由得狠狠擰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死人看了?”
“那我還沒死,就急着去獻身……”
年息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冷道,“對,對啦,我今天去見騰亮了,還陪他睡了,但是人家嫌我技術不好,還不是個雛兒,都不願意跟我籤……”
“你!”薄邢言心裡一噎,咬着牙,額間的青筋暴起,薄邢言將你安息的這種情緒理解爲後悔。
“走開!”
薄邢言怔了怔,眼波一轉,“你這是在嫌我沒有好好調教你?”頓了頓,忽然沉下嗓子,魅惑第看着年息,開口,粗嘎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盤旋,“既然這樣,我收回我昨天晚上說的那個條件,我決定了,明天你就給我做私人助理!”
雖然多了私人兩個字,似乎有些貓膩,但那是總算是離目標更近了一步,眼底閃過一絲光亮,佯裝道,“私人助理做什麼工作?”
薄邢言沒有立即迴應年息,只是一個勁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薄邢言吐出一句,“陪我睡覺!調教你!”
不知道年息有沒有聽到。
年息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銷售部,沒想到,她沒在銷售部呆上幾天就被調走了,人家都說,果然是總裁夫人,去哪都是去體驗人生的。
薄邢言兼任蘇氏的職位,但是蘇氏的文件他還是交給蘇景承處理的。
蘇家空蕩蕩的,蘇景承閒的時候,就戴上文件去醫院看蘇國民,“蘇氏一切都好!”
這段時間,鬱尋安一直陪在蘇景承身旁,在蘇景承看來,這也算是經得起考驗了。
“我們後天去登記吧!”
鬱尋安怔了怔,雙手沿着詫異得張大了大嘴巴,“真的!”
蘇景承點頭。
申雅每次見年息每次都暈倒,所以這天,年息讓蘇年回蘇家幫她拿點東西。
蘇景承安排蘇年在客廳等着,鬱尋安在蘇年來之前,就走進了廚房,說是要給蘇景承準備吃的,她剛剛踏出廚房門,就看到了蘇年,不由得後退了兩步,躲回了廚房。
上次在咖啡廳看到她和那個抄了程桑設計的設計師在一起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