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
流年腦海裡又跳出那天那隻禽獸撕咬自己的畫面。
下意思的吞了吞口水,是不是應該去商量商量,否則哪天真丟了清白就虧大了。
想到這,流年咳了咳嗓子,深吸幾口氣後,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任慕遲臥門前,附耳聽裡面的動靜,好像沒什麼聲音哈,難道是睡覺了?
那就輕輕敲下門吧,流年給自己勇氣。
張口正要深呼吸,門忽然自己開了,流年張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任慕遲。
任慕遲皺眉看着胸前的手,以及這張臉,嫌棄之意很濃烈,“你要頂着這張奇怪的臉做什麼奇怪的事。”
“我……呵呵。”流年收回要敲門的手,尷尬的笑了幾聲,“任少,我只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任慕遲扔給她毛巾,徑直走向沙發,“擦頭髮。”
流年這才發現他的頭髮還在滴水,原來是去洗澡了,真是搞不懂爲什麼一個有潔癖的人就這麼願意讓她擦頭髮。
她狗腿的跟在後面,諂媚一笑,立刻說道,“沒問題。”
“你倒是敢說一句有問題。”任慕遲冷笑着勾起脣角,美目上挑,舒服的坐在沙發裡,開了電視。
流年馬上撲過去給他擦頭髮,他的髮質很好,擦起來都是軟軟的,觸感極好。
“任少……”吳儂軟語的叫了聲。
任慕遲看着電視不說話。
“任少……”流年再次軟黏的喚了聲他的名字。
任慕遲黑眸微緊,卻還是沒有說話。
“任……”
“這樣**的口氣,是想我打你麼。”任慕遲冷冷的打斷她的話,眼睛依舊看着電視。
**?
這個臭男人說自己這樣軟糯的聲音是**?
過分!
臭男人永遠不懂她!這堪稱藝術的聲音讓他一說就是**,真是粗鄙之人,沒有見識的人!
似乎感受到了旁邊的怨氣,任慕遲淡定轉頭,輕佻眉峰。
流年瞬間收斂情緒,諂媚一笑,變臉速度和抽水馬桶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要是掉一根,就拿你的命來補,看你能有幾條命。”任慕遲看着她脣角輕牽,邪邪一笑,纔有轉回頭去看電視。
額?
掉一根?
流年腦子瞬間短路,慢慢看向自己的手抓着他兩撮頭髮,心裡一驚身體一緊,趕緊放手,用毛巾揉平,仔細查看有沒有掉髮。
盯着電視的任慕遲無聲的笑了,被她簡單可笑的做法逗樂了,這個女人,真的很好玩。
“說吧,有什麼事。”
流年嘻嘻一笑,“我就知道任少這麼聰明,連我想說話都能猜的出。”
任慕遲眼神一瞥,意思顯而易見:要是連你的小心思都看不出,爺還混什麼,白癡。
有必要這麼嫌棄麼,真是的。
“任少,我就是想問問,一會我有任務麼?”流年委婉的問道。
任慕遲沒什麼表情,不過流年卻能感覺到氣壓低了很多,“你籤的合同除非任務完成,否則就一直是任務狀態,你說一會有任務麼。”
流年吞了吞口水,“是!我知道!我當然會好好完成任務的。”頓了頓,繼續說,“就是我在想,任少有潔癖,如果我睡在這,是不是會影響到你,不如我回家吧,明天按時到達。”
說完期待的看着他,“你說好不好?”
任慕遲黑眸幽深的看着她,眼尾上挑,脣角輕輕揚起,“原來,是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