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許衍也是無語了一下，“討回公道？”
“我是失去記憶，不是失去智力。你先是當着我們的面提醒我劉薇然私生活混亂，暗示我她肚子裡的孩子很可能不是我的，導致我去做親子鑑定。然後鑑定的結果卻是那是我的孩子。”顧霆宣冷冷道，“我本來就沒懷疑過什麼，也根本沒必要去做什麼親子鑑定。可你偏偏多此一舉，真的只是單純爲了讓我確認劉薇然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許衍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只能承認：“是，沒錯，我就是故意讓你確認劉薇然的孩子是你的。你一直糾纏暮暮，我看不過去了，有問題嗎？”
“是看不過去了，還是想給我我和暮暮製造阻礙？”
許衍皺眉：“這是一回事。”
顧霆宣無所謂的笑笑，“你說是就是吧。那現在我要解決你給我們製造的這個阻礙，也就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顧霆宣，你別碰她！”許衍連忙叫道，“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
顧霆宣拿過手機，關掉免提，放在耳邊：“男人對女人的欺負，不能叫欺負，那是疼愛。”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看向喬暮暮，“你沒能問出來。”
喬暮暮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這怎麼能怪我？明明是你……”
趁着她還沒反應過來，顧霆宣直接撲了上去，壓制住喬暮暮的反抗，“暮暮，你當真就不願意和我說一句真話嗎？”
喬暮暮被制住了雙手，身體被死死壓在牀上動彈不得，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呼吸，不安道：“小雨是不是你兒子，有那麼重要嗎？劉薇然畢竟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顧霆宣拽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衣料破裂的聲音格外清晰。身上一涼，顧霆宣已經扯開了她的上衣。
“你剛纔聽到了，劉薇然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還不知道呢。”
“你……”喬暮暮想罵他，卻立刻被他的脣封住了口。
“唔……唔唔……”
顧霆宣似乎放棄了逼她說實話，也不在乎她開不開口，吻得很用力，也很認真。
“顧霆宣，你住手！”喬暮暮幾乎是用盡全力喊出了這句話。
顧霆宣頓了頓，看着她問：“你確定要我住手？”
喬暮暮用力點頭，然後發覺不對又用力搖頭，剛纔一着急，眼淚都出來了。現在臉上淚痕清晰，眼睛裡水氣瀰漫，看起來格外可憐。
顧霆宣鬆開她的手，卻沒有讓她起來。
喬暮暮又急又氣，她動也不敢動了，僵硬着身體，難受的不行。
“你……你和薇然好好過不行嗎？爲什麼一定要招惹我……”
顧霆宣正專心挑逗她，聽了這話不禁皺了皺眉，反問：“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對我下藥的女人？我身邊還從來沒人這麼大膽。”
“如果不是小雨，她也未必會成功，也不應該怪她……”
顧霆宣知道她爲劉薇然開脫的意思，但他不介意曲解一下。
“是啊，不是喬暮雨，她不會成功。所以，這件事應該記在你頭上。”
喬暮暮更着急了：“你這是強詞奪理！”
她從一開始開口，就是想讓勸顧霆宣的，結果最後還是把自己繞進去了，喬暮暮有些無語。
雖然明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但現在肉在粘板上，她也沒辦法硬氣起來。
“暮暮，就算你不說，我早晚也會弄清楚。現在我不逼你，你可以盡情享受。”
顧霆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放棄了，但看到喬暮暮難耐的模樣，還是放棄了一開始的策略，再不問了。
攀上巔峰的瞬間，喬暮暮忍不住叫出了聲。
顧霆宣抽離的同時，再度把人抱了起來。比起之前的掙扎，剛經歷過情事的喬暮暮，渾身無力的躺着，倒是安分了不少。
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調好溫水，再把人放進浴缸裡清理。
整個過程，喬暮暮都是昏昏沉沉的，雖然還沒昏過去，但也沒有多少力氣。
顧霆宣幫她清理的時候，她不舒服的拱起腰身，想要拒絕，顧霆宣卻沒給她機會，像牀上一樣，直接一隻手就把她所有的反抗按了下去。
等清理好回到房間，喬暮暮也已經徹底沒了力氣，沾到枕頭就睡着了。
顧霆宣細心的幫她套上睡衣，又給她蓋好被子，自己也清洗完躺了進去。
至於許衍，他根本不擔心他會找來。
又或者，找來更好呢。
顧霆宣想着，也睡了過去。
喬暮暮醒來的時候，顧霆宣已經不在身邊了。她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一陣恍惚。
“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你昨晚什麼都沒吃就睡着了。”
顧霆宣端着餐盤進來，把東西放到一旁，準備去扶喬暮暮。
喬暮暮躲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顧霆宣沒有勉強，隨手從一旁拿了個小桌子支在牀上，把餐盤放了上去。
“我睡了多久？”喬暮暮一邊喝粥一邊問道。
她的手機被顧霆宣扔在車上了，臥室裡沒有掛鐘，現在完全不知道時間。
“剛好一晚上，現在九點半。”
喬暮暮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顧霆宣反倒有些詫異，昨天還那麼掙扎，今天怎麼就有種淡然處之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