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喝了不少,其餘的姐妹們也喝了不少,桌上的酒越來越來,雪姐又點了兩打酒水。
最後,大家也都有些醉了。
蘇曼在皇城一號裡喝得較少,還算是清醒的。
蘇曼去結賬。
皇城一號還真是坑人,幾個陪酒一人兩千,他們點了五個,就一萬,酒水五千,她們就用了一萬五。
蘇曼包裡只有五千,只好刷卡。
雪姐看見蘇曼站在吧檯便,搖晃着身體來到蘇曼的身邊。
雪姐見蘇曼拿出卡,她立刻止住了蘇曼。
雪姐將她的卡拿出,一張金燦燦的卡,侍者接過,就刷了錢。
蘇曼扶着雪姐,一羣人走出皇城一號。
雪姐的車已經停在門口,雪姐拉着蘇曼便向外走。
這個時候,忽然不遠處的一條甬道里走出另外一羣人。
蘇曼開始沒有注意,只覺得身後一陣熱絡的談話聲。
蘇曼扶着雪姐就出門。
這個時候,蘇曼覺得她的手腕上一緊。
接着,一股力氣便將蘇曼拉過。
蘇曼不明,擡起頭,竟望進一雙深邃的眼眸中。
莫子謙的眼眸一深,鼻孔微微舒張,薄脣緊抿成一條線,他的身上的薄荷味直往蘇曼的鼻息裡鑽。
蘇曼不知道爲何在環城一號裡遇見莫子謙,只是看着莫子謙。
莫子謙本來還以爲眼花,剛纔他在包廂裡,看見一扇微開的門又一抹熟悉的身影,有點像蘇曼。
因爲是侍者端酒進入包廂,就那麼一瞬間。
莫子謙是去洗手間經過這個包廂,掃了一眼。
當時,莫子謙還不確定。
後面,莫子謙便讓侍者注意着那個包廂,看見她們離開就告訴他。
莫子謙想確認是不是蘇曼來皇城一號。
而且,莫子謙剛纔被人擁着走進甬道,便看見一羣男陪酒走進那個包廂。
莫子謙故意慢了幾步,就是爲了看看,留下幾個男陪酒。
莫子謙見是十個男陪酒走進去,出來了五個。
剩下五個自然是留在包廂裡。
蘇曼她們離開,侍者就告訴莫子謙。
莫子謙也起身離開,正好看見五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走出包廂。
連同蘇曼,剛好五個。
莫子謙的黑眸一沉,爲着心裡想到的那件事。
蘇曼點了男陪酒。
莫子謙一想到某個男人陪着蘇曼,對着蘇曼眉來眼去,就一陣不舒坦。
莫子謙的黑眸漸漸深幽。
雪姐這個時候也看清了蘇曼身邊的男子——莫子謙。
雪姐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姐妹情,鬆開蘇曼的手便立刻上車。
雪姐看着莫子謙酒都醒了一半,她暗自祈禱蘇曼不要告訴莫子謙是她強硬給她點的男陪酒。
雪姐想到莫子謙萬一知道男陪酒是她給蘇曼點的,那還不要了她的性命。
雪姐想想就覺得一陣害怕。
雪姐一上車,立刻讓司機開車。
當雪姐透過窗戶看着蘇曼與莫子謙兩人時,立刻就轉過頭。
莫子謙強大的氣場,雪姐坐在車裡都能夠感受到那股冰涼。
雪姐走了,其餘的人也走了。
邀請莫子謙的人,看見莫子謙拉着一個女人,也沒有上前打擾,往一邊走着離開了。
莫子謙直直盯着蘇曼。
如果眼神能殺死一個人,蘇曼肯定是被莫子謙砍了一千刀。
蘇曼心裡竟有點害怕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會在皇城一號裡遇見莫子謙。
可,蘇曼轉念一想,爲什麼莫子謙能來皇城一號,她就不能來呢?
蘇曼這樣一想,頓時也覺得不理虧了。
蘇曼盯着莫子謙。
莫子謙渾身都是怒意,還一陣酸酸的。
莫子謙盯着蘇曼好半響,聞到蘇曼身上濃濃的酒氣,質問道,“你不是在談業務?怎麼會來皇城一號?”
蘇曼聽着莫子謙的聲音就一陣不舒坦,憑什麼他就可以出現在皇城一號,她就不可以?
況且,她又不是莫子謙的什麼?
莫子謙憑什麼管她?
蘇曼看了莫子謙一眼,說道,“我出現在哪裡,好像與莫先生沒有關係?”
莫子謙聽着蘇曼的話,一陣不悅,眉頭一皺,薄脣動了一下,抿得更加緊了,成了一條微細的線。
蘇曼伸手掙扎了一下,說道,“放開我,莫子謙。”
莫子謙被蘇曼氣得不輕。
莫子謙怎麼也忘記不了,方纔蘇曼在包廂裡,點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一直陪着蘇曼。
他聞到蘇曼身上的香味,他看見蘇曼的笑容。
莫子謙渾身就像泡在醋缸裡似的,全是酸的。
就連莫子謙的身邊都是一陣酸的。
莫子謙的眼眸微眯,看着蘇曼在眼中。
蘇曼掙扎了幾下,也甩不開莫子謙。
莫子謙的手掌就像是一個鉗子似的。
莫子謙拉着蘇曼就往外面走。
大廳裡也沒有人敢看莫子謙與蘇曼兩人。
莫子謙將蘇曼拖到一邊的保時捷。
蘇曼一路都在掙扎,可還是沒有逃開。
莫子謙打開副駕駛門,將蘇曼推了進去。
蘇曼剛直起身,便去開門。
蘇曼覺得莫子謙這個時候太過於霸道。
蘇曼一點也不喜歡與這樣的莫子謙相處。
蘇曼的手剛碰到門把手,便聽見莫子謙說道,“你敢開門試試!”
蘇曼聽着莫子謙的話,一時慢了一拍,再次去開門的時候。
莫子謙已經暗下車裡中控,蘇曼已經打不開車門。
莫子謙對着駕駛室裡的李艾說道,“你回去吧。”
李艾下車,莫子謙上車。
蘇曼還不死心的繼續搬動下門,可還是打不開。
蘇曼生氣的坐在車裡。
莫子謙坐在駕駛室,瞬間一股莫子謙特有的薄荷香味就蔓延到蘇曼的鼻子裡。
蘇曼心裡一陣快速跳動。
莫子謙一腳踩在油門上,車瞬間就駛離了皇城一號。
莫子謙開得有些快,蘇曼坐在一邊,有些緊張。
一言不發的莫子謙,蘇曼總是有點點怯意。
蘇曼將頭轉向一邊,看着外面茫茫的夜色。
莫子謙的黑眸盯着前方,薄脣緊抿。
車穿過鄴城街道,來到郊外。
莫府建在鄴城的三環外,莫子謙穿過繞城,走進一段偏僻無人的道路上。
這段路也是莫家修建的,當初就因爲莫府選擇的地址。
莫府所在的位置,四面環山,莫府就坐落在一處最高山脈上,有種凌駕在周圍之上。
莫子謙將車開到裡莫府不遠的位置,猛然一腳踩下剎車。
質量甚好的保時捷,在寬敞的道路上移動了一段距離,這才停了下來。
莫子謙解開安全帶,一手便將蘇曼扯過。
蘇曼不明莫子謙爲何停車,感受着莫子謙的動作,一時緊張問道,“莫子謙,你要做什麼?”
蘇曼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莫子謙便立刻將蘇曼拉在懷中,。
蘇曼身上綁着安全帶,蘇曼的腰勒得有些疼。
莫子謙還是沒有鬆開蘇曼,只是俯身將礙事的安全帶解開,這纔將蘇曼拉過,一下壓在身前的方向盤上。
保時捷的位置十分寬敞,蘇曼被莫子謙壓在方向盤上,也不是顯得特別擁擠。
蘇曼的心一陣加快跳動,隱隱覺得這個時候的莫子謙,似乎很生氣。
蘇曼想不出她哪裡惹到莫子謙。
莫子謙的黑眸緊緊盯着蘇曼,揪住蘇曼的視線。
他似乎看出蘇曼的心裡。
莫子謙見蘇曼臉上並無悔過之意,渾身的冷意更加冷了。
莫子謙俯身就壓在蘇曼的脣瓣上。
莫子謙的力氣有些重,帶着怒意。
蘇曼被莫子謙突如其來的動作愣住,片刻後才知道莫子謙在做什麼,反抗起來。
可,蘇曼那點力氣在生氣的莫子謙面前根本就是沒有用。
莫子謙依舊對蘇曼做着想做的事情。
其實,莫子謙越是吻着蘇曼就越是想起蘇曼被另一個男人癡癡看着。
有種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的男人覬覦的不滿。
莫子謙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蘇曼身上的衣服也被莫子謙扯開。
蘇曼生氣了,在莫子謙鬆開蘇曼的脣後,蘇曼吼道,“莫子謙,你發什麼瘋?”
莫子謙還是不理會蘇曼的嘶喊,繼續。
蘇曼雙手抓着莫子謙,好幾道紅紅的指甲印落在莫子謙的身上。
莫子謙全然不在乎,還是緊緊摟着蘇曼。
蘇曼被莫子謙都要逼瘋了。
莫子謙見蘇曼反抗,還是繼續着,然而,他改變了策略不是那麼大力氣,而是用着對蘇曼的熟悉。
蘇曼本是覺得莫子謙磕得她肉疼,轉眼莫子謙已經放輕了力氣,讓蘇曼有點不能控制。
莫子謙的脣落在蘇曼的耳垂。
蘇曼倒吸了一口冷氣。
莫子謙誘哄着蘇曼。
蘇曼漸漸沉迷在莫子謙的動作裡。
莫子謙見蘇曼沒有反抗,總算是心情好了一點,可還是沒有原諒蘇曼。
蘇曼竟然敢揹着他去娛樂場花天酒地,喊男陪酒,簡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這一次,莫子謙就要讓蘇曼知道什麼是夫剛。
莫子謙在車裡便與蘇曼糾纏了一遍,可他還是不滿足。
蘇曼全身一陣痠軟,特別的背上被抵住有些疼。
莫子謙給蘇曼穿衣服的時候,他看見蘇曼背上的紅痕,伸手揉了幾下。
蘇曼卻是瞪了莫子謙一眼。
莫子謙也不在意蘇曼的不滿,繼續給蘇曼穿上衣服。
莫子謙這才說道,“你爲何去皇城一號?”
蘇曼不說話,將臉轉向一邊。
莫子謙伸手就落在蘇曼的細腰上,撈了起來。
蘇曼怕癢,又在與莫子謙糾纏過後,身體也沒有力氣,根本就躲不開莫子謙的手。
蘇曼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最後,蘇曼只好說道,“朋友聚會,我是——不想去的。”
莫子謙又道,“那你爲何要點陪酒?”
蘇曼立刻回道,“我們可沒有說什麼,我們就聊了下天。”
蘇曼又想到那個陪酒說的話,說道,“那個男侍者也挺可憐的,他父親生病了需要錢,纔到皇城一號裡來陪酒。”
蘇曼說道這裡睜大着眼睛看着莫子謙,莫子謙被蘇曼的眼神看得有點不自在,說道,“再這樣看着我,我就吃了你!”
莫子謙這個“吃了你”可不一樣。
蘇曼聽着,就想到了剛纔的事情,臉上升起一抹紅暈來。
蘇曼瞥了莫子謙一眼,說道,“莫子謙,你這麼有錢,就當做好事了,給那個男人五十萬吧,人家也挺可憐的,父親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他們家很窮。”
莫子謙聽着蘇曼所說,頓時就搖這頭。
蘇曼何時也這麼天真了,一個娛樂場裡男子的話也這麼相信。
莫子謙不悅的說道,“你還敢提起他!”
莫子謙心裡不滿的是蘇曼還記住哪個男子,莫子謙頗不是滋味。
蘇曼道,“他真的很可憐嘛,對我說還哭了。”
莫子謙的黑眸一沉,不悅的說道,“真想將你的腦袋搬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莫子謙說着還故意在蘇曼的腦袋上點了一下。
蘇曼被莫子謙搖晃,一陣不高興,說道,“沒有同情心!”
莫子謙薄脣一動,說道,“你真是傻,皇城一號裡的侍者都是經過培訓上崗的,他們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一般人的心思,你準是被他看出你思想簡單,這才編個故事騙你!”
蘇曼立刻回道,“不會的!他肯定說的是真的!”
蘇曼還是不相信剛纔那個男陪酒是騙她的。
莫子謙的眉頭向上一挑,說道,“我說那個男子是騙你的,你說是真的,要不我門打個賭?”
蘇曼想了想,回道,“賭就賭!誰怕誰!”
莫子謙見蘇曼上鉤,說道,“既然是打賭就要有堵住,不如——”
莫子謙對着蘇曼的耳朵一陣低語,蘇曼聽後,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蘇曼道,“莫子謙,你不要臉!”
莫子謙挑了挑眉,說道,“敢不敢賭?”
這個時候,蘇曼也是騎虎難下,不賭,就顯得輸了氣勢,讓她以後怎麼在莫子謙面前擡頭挺胸?
蘇曼硬着頭皮答應莫子謙,心裡卻有點不安,希望那個男陪酒不是騙她的。
蘇曼給了男子五千元錢是小事,莫子謙的賭注纔是大事?
莫子謙那個不要臉的,他的賭注竟然是——
莫子謙的賭注也太難爲情了吧!
蘇曼一想,臉就紅透了,就像紅紅的番茄,一掐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