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面露憂色,雙手緊緊掐着挎包,一陣緊張。
李逸看着面前的李玲,她那滿含淚水的雙眸,雖然剋制不流,但是那雙秋水翦翦,緊拽着挎包泛白的手,已泄露她的害怕。
李玲看着李逸,懇切的說道:“李醫生,拜託你,先給我奶奶用藥,我去籌錢。”
李玲從醫生辦公室走回,到奶奶的牀邊,靜靜地看着奶奶熟睡的容顏,腦中迴盪着:病情加重,必須及時治療。
李玲的心格外沉重。
李玲看完奶奶,疲憊的回到她的小窩,走進奶奶那間臥房,想起以前奶奶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心裡一酸,剛纔在李醫生面前隱忍的淚水,此時順着臉龐落下,喃喃的說道:“怎麼辦?”
一夜無眠,第二天,李玲滿臉疲憊,雙眼微紅地出現在皇城一號。
當李玲要進皇城一號門時,一個衣着陳舊,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面露猥瑣的男人拉着她的衣服。
李玲轉身,男人邋遢的樣子,讓李玲認了一會纔看出是誰。
李龍露出一副黃牙,笑着說道:“妹妹,給點錢用用。”
這聲音李玲怎麼也忘不了,面前這個不像人樣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那個從小就惹奶奶生氣的哥哥。
再次,她看見李龍,面露出不耐,又來找她要錢,現在奶奶躺在醫院裡,急需用錢,他又來。
李玲無奈地說:“我沒有錢。”
李龍一聽這個,使出他的殺手鐗,說道:“從小不是因爲你,爸爸不會死,不是你我也不會坐牢。”
李玲聽到這些,想起爸爸是因爲家裡沒有錢,生病拖到晚期,不治而死。這些都是李玲的痛。
李玲的內心掙扎着,最後還是將包裡唯一的五千給了他。
李龍彎腰哈背滿臉笑容地接過錢,用那雙黝黑的手在嘴裡沾上口水,一張一張地數着,當數到最後一張,才五千元。
李龍的臉上露出一抹憤怒的神色,說道:“死丫頭,才五千塊,打發叫花子!”
李玲有些不高興,大聲說道:“我就這樣多,愛要不要。”
李龍擡頭看看皇城一號俱樂部,他知道這裡面的行情,這裡面來的客人都是用錢買歡。
“死丫頭,你每天多接幾個客人,不就有錢了。”
李玲聽見他這樣說,簡直不能忍受,不想和他多說話,作勢動手搶他手上的錢。
李龍一看,急了,緊緊拽着錢轉身快速離去,嘴裡還嚷道:“死丫頭,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他邊說邊將錢放進自己那很久沒有換洗的衣裳裡。
李玲將要轉身時,看見一輛熟悉的紅色法拉利停在門口,門衛立刻上前殷勤、恭敬地打開車門,讓裡面的人出來。
韓思晟一到,從車窗裡看見門口這一出要錢戲,因爲韓家的家族培訓,剛纔李玲和男人的對話,都被他一字不差地知道了,他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法拉利門打開,韓思晟一身黑色阿瑪尼休閒衣服,將他筆直、挺拔的身材襯托出來,名貴的衣服也擋不住他的霸氣,更增加了一抹神秘,他取下鼻樑的墨鏡,扔到車裡,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李玲看見了韓思晟,他卻一眼也不看她。當韓思晟要進門時,門裡走出一位衣着暴露,身上的緊身衣勒出女人魔鬼的身材,一扭一扭地走出來,發出嬌喋的聲音。
“韓少。”
當她走到李玲旁邊故意用她那翹臀擺了一個大幅度,撞開了門旁的李玲。
李玲身體一偏,穩住,轉身一看,原來是金燕兒。
金燕兒一邊扭着她那傲慢的身材,一邊積極衝到韓思晟懷裡,她直直拉下韓思晟的頭,給了他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李玲看了他們一眼,轉身走進了皇城一號。
韓思晟推開金燕兒,大步走入皇城一號,也不顧金燕兒穿着那恨天高是否能夠跟上他的步伐。
這次,李玲點名到韓思晟的包廂,皇城一號預留客人的包廂。
當李玲一進包廂,就看見一羣男人正在和幾個女人調笑。
正中的位置坐着一個衣着緊身小外掛,皮褲的男人,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清晰地紋着一條色彩鮮豔的龍。
李玲鎮定地端着托盤走到他們跟前,把酒放在正面的茶几上,整理下衣服,跪在特定調酒的位置上,重複着每晚一樣的調酒工作。
如此近的距離,她發現男人的耳垂上帶着一顆閃閃發亮的耳釘,墨眉,鷹鉤鼻,深邃的褐色眼瞳,薄而性感的嘴脣。
他的身上坐着一個身材火辣,身穿緊身短裙,金髮碧眼的外國洋妞。
那洋妞在正用她那性感的脣在男人身上游移,雙手也在他身上不斷煽風點火。
她那極短的超短裙,順着她的扭動向上游走,都露出她那黑色的底褲,她也不擔心,還是迷醉在吻男人的火熱激、情中。
李玲不願看見這火辣的一幕,臉上忍不住微微發紅,有點厭惡,手裡調酒的動作,微微一滯。
包廂裡的燈光十分曖昧,暗沉,卻沒有影響男人。
雖然他身上的女人已經陶醉其中,卻保持着清醒。
也許是男人的視線被李玲發現,她擡起頭,剛好對上男人的眼神。她極快挑開視線,臉又再度紅了。
男人有些驚奇地看着李玲的神情,有些想笑,臉上露出痞痞的表情,心想:“這妞有意思。”
他推開了身上的洋妞,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隨手放在桌上。那洋妞本來露出嫉妒、不悅的神色,雙眼盡是仇恨地看着李玲。當她看見男人給她的支票,“五十萬。”
她的臉上露出極其高興的神情,接着她再送給男人一個熱辣辣,令人臉紅耳赤地舌吻。
“謝謝文少。嗯……”再在空氣中送上幾個響吻。
洋妞一扭一扭地走出包廂。
“啪……”門被關上,剛纔玩的起勁的其他人看見這幕,再看看文少,看看李玲,明白地露出猥瑣的笑容。
一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大聲嚷道道:“小妞,陪我們老大一夜。”
那個文少不說話地看着李玲。
李玲看看文少,面露和藹的笑容道:“對不起,先生,我只負責調酒。”
那說話的男人一聽李玲拒絕,立刻不高興,拉下臉來,那臉上的刀疤極力的扭曲着,扒開身上的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被女人打開的衣衫滑落,露出肌肉分明的身材,目光兇狠的看着李玲。
他惡狠狠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文少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李玲立刻彎腰哈背,再從桌上拿起一個杯子倒滿酒,面向文少說:“對不起,文少,我敬你一杯。”
那個叫文少的男人也不動手接酒,雙眼直直盯着女人。
現在其他的人都放下身邊身材火辣的妞兒,都直直看着李玲。
彷彿他們都在用眼神說:“不識擡舉。”
他們都露出臭臭的表情。
刀疤男,看見韓少沒有說話,再看見李玲那淡然的神色,覺得他的面子被挑畔了。
他立刻扭動身子,走進李玲幾步,用十指扒動了下鼻子,說道:“臭娘們,給臉不要臉。”
他抓住李玲的頭髮向後扯,睜圓的大眼緊盯着她,彷彿女人一個回答不好就要給她顏色。
那個叫文少的男人,眼裡也出現一絲不耐,好像女人不答應,真的是讓他沒有面子。
李玲見這個情形,心裡有些急了,雖然這樣的事情在皇城一號經常發生,但是李玲卻是第一次遇見。
她腦中卻出現韓思晟的模樣。
這時,一個男人推搡了一把李玲,她身子一偏,腦袋終於清醒過來,立刻低頭認錯,面對這樣的人物,自己除了認錯,沒有更好的辦法。
那個文少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米八的個子,手臂鏗鏘有力的肌肉,寬肩窄臀,步步生威地走近李玲。
那些男人看見文少的舉動,齊聲吼道:“辦了她,辦了她……”
李玲看着文少走近她,他前進一步,她就後退一步,男人也不急着追她,彷彿她是一隻老鼠,已是他郎中之物。
終於,李玲抵在門上,男人也走到李玲的面前。
李玲露出驚恐的面容,眼睛睜得大大地看着文少,深怕她一個眨眼,男人就有下一步動作。
文少慢慢擡起手分別放在李玲的身體兩側,她完全籠罩在男人高大的身軀之中。
男人俯下身子,在李玲的頭上聞聞,閉上眼睛,像似陶醉在她的髮絲香氣中。
李玲肩膀畏縮,減少她和他的碰觸。
文少看着女人在他製造的空間裡發抖,他放下一隻手,擡起女人的頭,露出她美麗、年輕的臉龐。
李玲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文少看着女人嬌豔的嘴脣,微微挪動的脣瓣,他低頭吻住那張拒絕的小嘴。
他熟練抵在女人的嘴上親吻,一手環抱這女人的細腰,加深地吻着女人,舌頭伸進女人的嘴裡,熱辣地擁吻,當李玲回過神來,才知道男人佔她的便宜,想咬一口,但是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脣。
文少看着李玲露出一絲笑容,轉身,又走回了座位。李玲滿臉通紅,眼神狠狠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這時,那些起鬨的小弟們,有的尖叫,有的吹口哨,掌聲響起來。
李玲滿臉通紅地打開門,衝到洗手間,用手捧着水直往臉上潑,想要冷卻臉上因爲憤怒而起的紅暈。
好一會兒,她纔打開門走出洗手間。
這時,男洗手間出來一個男人,高大的身材,得體的衣服,襯托出男人高大偉岸、霸氣的外表。
也許是男人的氣場迫使李玲轉過頭看了一看,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居然是韓思晟。
正好韓思晟也低頭,他們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李玲突然低下頭,雖然只是一眼,韓思晟已經發現李玲紅腫的脣,眼睛深邃了些許。
李玲有些懊惱地低下頭爲什麼要擡頭,真是一個瘟神沒走又遇見一個,她慌忙的逃離。
韓思晟看着女人爲了逃避他急速離開,隱含的怒氣上升。
當李玲踏出第一步,呼吸也隨之小心翼翼。
韓思晟沒有拉她,暗自呼出一口氣,就要踏出第二步時,身子卻被一股力氣拉回。
李玲驚恐發現,原來是韓思晟的修長有力的手指拽住她的手臂。
李玲不受控制地被韓思晟拖進女洗手間。
他眼神凌冽地環視一眼,大聲一喊:“都出去!”
興許是被韓思晟強大的氣場震懾住,那些洗手間的女人都驚恐地離開了洗手間。
瞬間,洗手間裡一個閒雜人都沒有了。
咔嚓一聲,韓思晟把洗手間門鎖上。
李玲被這聲音驚嚇住,雙眼害怕地看着韓思晟。
韓思晟看着李玲那腫脹的嘴脣,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眼睛像把刀,想要把那沾染上別的男人氣息的脣給削掉。
只見他猛然低下頭,狠狠吻住女人的脣,用力吮吸着,那狠勁像似要咬下李玲的脣一般,疼得她滿眼中盈滿淚花。
但是她卻不敢哼聲,怕惹怒他,手緊緊掐住她的衣服。
韓思晟大力地吮吸,直到嘴裡嚐到絲絲血腥,他才離開女人的脣瓣,進而深入,在女人的嘴裡一翻掃蕩,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李玲感覺到男人那羞人的舉動,怒氣橫生,剛要咬下韓思晟的舌頭,韓思晟發覺她的舉動,突然兩腮邊出現一股力氣,阻止她的牙齒閉合。
韓思晟有些生氣,李玲又想咬他,看來是他給的教訓不夠。
他加大了手指的力度,緊緊捏着女人兩腮,看着女人的臉上露出白色,纔沒有使力。
他真怕他一個不小心,讓女人的臉報廢在手裡。
李玲臉疼痛起來,但是她還是不服輸、不求饒。
韓思晟繼續深入,終於當女人出不過氣時,才放開女人。
李玲就要被吻窒息時,這才放開了她。
李玲伸手向男人的臉打去,卻在半空中被男人掠住,他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薄脣陰狠地吐出:“活膩了?”
韓思晟眼睛微眯,慢慢加大捏住女人手腕的力道,直到女人的手出現一絲咔嚓聲音,才放開女人的手。
李玲知道她的手腕斷了,那疼讓她說不出話來,額上那細小的毛孔都冒出一層冷汗,從背後可以看出女人發抖的雙肩,但是她極力忍住害怕,像似要保住她在韓思晟面前的尊嚴。
韓思晟看着李玲極力忍住疼痛,也不說話,黝黑的眼眸深邃地看着她。
一會後,他才伸出手放在李玲的脣上,說道:“這裡,只有我可以碰。”
他看着女人脣上的血痕很是滿意,說:“以後,我要是發現這裡有不乾淨的氣息,你知道後果。”
韓思晟從阿瑪尼的下裝包裡,摸出一個緊緻小巧的,伸手拉開女人前胸衣,放在女人深v裡,順便在兩個渾圓上拂過,嘴裡說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