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晟與大堂經理緊盯着李玲,以爲她會馬上露出獻媚的模樣。
不過,頃刻後,李玲讓他失望了,只見她小心地把酒放在托盤,在大堂經理腳邊撿起酒杯放好,轉身離開。
有些女郎看見李玲那視而不見兩大酷哥的模樣,都議論紛紛。
a女郎道:“裝什麼裝啊,不就吸引注意力,來這招。”
b女郎道“這女人是誰啊?這麼拽。”
女人都露出嫉妒的神色,看着李玲離開,恨不得把她的背盯個洞,替帥哥打抱不平。
韓思晟,看着李玲低頭的側臉,眼中升起一抹深意,臉上更是露出興味。
大堂經理看着李玲轉身消失在大廳,他轉頭和韓思晟說道:“走。”
韓思晟走在前面,大堂經理在後。
他們離開衆人視線,衆人才開始議論着那個叫韓思晟的男人來頭。突然,有個女郎尖叫道:“啊,他,他是韓思晟,妙江南的繼承人。”
女郎說完,從包裡摸出一張海報,一張棱角分明,刀削麪容展現出來,雖然帶着墨鏡,但是他那霸氣的容貌深深印在人們腦中。
外界只知道妙江南的產業佈滿世界各地,就連國外也有連鎖機構。
煌城一號的五樓天字a包廂,大堂經理與韓思晟各自端着酒杯喝着酒,身邊各自坐着一個美豔的女人,地上跪着一個女郎正在爲他們調酒,看着那熟練的調酒技術,真是賞心悅目。
仔細一看,韓思晟身邊坐的女郎不是最近很火的金燕兒,你看那低胸,露出深v,看那形狀絕對36d。
金燕兒嬌滴滴地對韓思晟說:“韓少,你都好久沒有來看我了,人家很想你呢。”
說完,她送上一張鮮豔欲滴的脣,在韓思晟的耳邊低喃。
李玲送酒也在這個樓層b包廂,李玲今天第一次上班,因爲人長得水靈漂亮,被安排在五樓。
煌城一號的五樓都是有錢有勢的名流、大哥、上層人士等出沒的地方。
一走上五樓,不見了煌城一號的喧鬧,都是安靜的場面。
昏暗的燈光打在鋪着鑲金邊的地毯上,埋藏着一些期待的顏色。
李玲還不清楚五樓的格局,她端着酒金色暗淡的燈光照着a有些像b,李玲一個叩門。
a包廂裡放着舒緩的歌曲,那敲門聲有些突兀。
韓思晟、大堂經理都不着聲,看向門口。
韓思晟右手端着酒,搖晃着,通過那透明的酒杯望着包廂門,身子向後移動,隱藏在黑暗裡,那雙錚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李玲在外面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一手託着酒盤,一手輕輕帶動把手,門便開了。
她將門關上,上前纔看見地上跪着一位調酒的女郎,再轉身看向包間門,頓時臉就紅了。
李玲低着頭說道:“對不起,走錯包廂了。”
韓思晟看見原來是大廳摔倒那個女人,這女人有意思,在大廳裡裝着沒有看見自己,現在又走到自己的包廂,看着那張臉,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大堂經理看見李玲那微紅的臉蛋,覺得這女人真是一朵出水芙蓉,他的煌城一號何時來了一位這樣的女人,感覺有些意思。
李玲見他們沒有說話,轉身就要離去。
這時,黑暗裡發出聲音,“坐下。”
李玲以爲自己聽錯了,繼續向前邁步。
衆人也不知道韓思晟是何時走向李玲,只見韓思晟出手拉住她的手臂。
李玲看着男人那冷冽的氣息,手臂被鉗住,有些疼痛。她知道煌城一號裡面的客人都是不能得罪的,笑着道:“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走錯門,這就出去。”
韓思晟一個用力將李玲推在上好真皮沙發上,李玲倒在沙發上,她急忙起身,拉着裙子防止走光。
“出去。”韓思晟道。
李玲以爲男人在對自己說話,她剛起身,又被韓思晟按倒在沙發。
韓思晟轉過頭冷冷看着地上的調酒師,那調酒師一個起身端着李玲的酒,低着頭,眼睛狠狠地盯着李玲,離開天字a號包間。
李玲跪在剛纔那調酒師的位置,大堂經理見這情形,笑着打破這寂靜的氣氛說道:“來給韓少倒酒。”
“是”。李玲拿起酒杯向韓少靠近,輕喚道:“您的酒。”
韓思晟又回到沙發上,金燕兒緊貼着韓少,彷彿在宣告這男人是自己先看上,卻不知道這男人不是她能夠控制。
韓思晟推開金燕兒緊挨着自己的手臂,接過李玲手中的酒杯,指尖相觸,帶着一股冰冷的氣息。
韓思晟掏出皮夾,從裡面拿出一疊現鈔,當着衆人的面,從李玲有些低的領口塞了進去。
李玲嗖的擡起腦袋,這還是第一次遇見,一時不知道怎樣應付。
男人冰涼的指腹在她的胸前拂過,柔軟細嫩,狀似無意地觸摸她的,引得她全身一陣戰慄。
“觸感不錯,不是隆出來的”。男人笑着喝盡杯中的酒,雙眸緊盯着女人。
李玲緊咬下脣,一股羞憤的屈辱感自心間浮出。
她知道,此刻塞進她衣服裡的現金不是小數目。
自尊在這個擡起頭時候,當不了飯吃,深吸了口氣,微微平復,擡起頭臉還是紅紅的,掛着一抹純淨至極的笑意,“謝謝。”
金燕兒看着這情形,面上有些扭曲。
韓思晟黑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似乎不想看見李玲那笑容,將手中酒杯放回女人手中,便隱回黑暗。
李玲繼續拿出酒勾兌起來,胸口的錢想一團火,燒得她難受極了。她低着頭隱藏着自己的反感。
金燕兒見韓少對李玲沒了興致,主動貼上身子,故意在韓少身上磨蹭。突然,他轉過頭對着金燕兒道:“你先出去。”
金燕兒看慣了各種場合,面上還是保持這微笑,對韓思晟微微欠身露出胸前的豐滿,轉身離去。
大堂經理按下牆上按鈕,“咚咚……”,門敲了兩下被打開,領班帶着一名女人拉她上前,推搡幾下,“她叫然然,是剛來的,保管能對韓少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