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雲若雪睜開眼看向牀的另一邊,蘇凌墨早就不在。
雲若雪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感覺身子疼的如同被坦克碾壓過一般。
“禽獸……”她的腦海對他只有這個詞來形容。
……
“雲小姐,三少這幾天不會出現,他讓你正常的生活,不要多想。”
白羽看着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劇的雲若雪。
“嗯。”雲若雪隨便的回答了一下。
“雲小姐,三少心裡很苦,不知道你有沒有體會到。”白羽對雲若雪的反應很不滿意。
儘管他喜歡她,可是他也不願意看着蘇凌墨受苦受累。
“我知道。”雲若雪依舊很平淡地回答,沒有看他一眼。
“,雲小姐,希望你不要傷害三少。”白羽的聲音開始變大。
雲若雪停止了嬉笑,擡眸看向了他,“你覺得我會傷害他嗎?”
她是愛他的,怎麼可能去傷害他。
“不會。”白羽很確定的回答。
他相信她,但是他要她說出來。
“既然相信那就不要管,還有,希望你幫我保密。”
雲若雪後面的聲音帶有絲絲請求。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來的,還有,你和我說話不用這麼嚴肅。”白羽很不喜歡她這樣。
雲若雪一怔,隨後便露出笑容,“好的。”
“白特助,謝謝你。”雲若雪在他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
白羽朝她會心一笑便離開了。
……
“三少,你看,人來了。”
“多嘴,本少自己會看,不要輕舉妄動。”蘇凌墨朝黑狐翻了一記白眼。
對於蘇凌墨的白眼,黑狐表示很受傷,他只是激動的告訴他一下而已。
蘇凌墨在竊聽器中聽着遠處傅嫺玥和刀疤男的談話。
“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這是你這次的酬金,拿了就離開帝都,永遠不要回來。”
傅嫺玥將手中的一打錢扔給刀疤男。
男人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錢,露出不屑的笑,“傅小姐,我爲你冒這麼大的危險,就這麼點錢?”
“怎麼,兩百萬你嫌少?”傅嫺玥皺眉。
“你說呢?”男人挑眉。
“說,你想要多少錢?”傅嫺玥厭倦地開口。
男人邪笑,隨後便豎起了五根手指。
“五百萬,你還真是有能耐啊!”傅嫺玥冷笑。
“NO……NO,傅小姐,是五千萬,不是五百萬。”
男人獅子大開口,傅嫺玥怎麼可能同意。
“不可能,五百萬是最高的,不要就滾。”傅嫺玥又從包中掏出一打錢扔給他。
“傅小姐難道就不害怕我把你用毒酒害雲小姐,讓我誣陷雲小姐和你的哥哥上牀嗎?”
蘇凌墨聽到這句話激動地站了起來。
原來她的小女人沒有和傅西爵發生關係,她依舊只是他一個人的。
“三少,淡定,千萬不能激動。”黑狐拉住蘇凌墨的衣角。
蘇凌墨皺着劍眉看向了一臉正經的黑狐,“你找死,嗯?”
黑狐立刻鬆開蘇凌墨的衣角。
“三少,別動怒,別動怒。”黑狐慫的開口。
“閉嘴,你信不信我讓你也消失在這個世上?”傅嫺玥冷笑道。
“你膽子還真大。”一道成熟雄厚的男聲傳入他們的耳中……
“哥,你怎麼來了?”傅嫺玥驚訝地開口。
傅西爵冷着臉來到傅嫺玥的身邊,給了她一記寒光。
傅嫺玥被傅西爵嚇得不知所措,眼睛不停地打轉。
“我要是不來不就不知道你是個連自己的親生哥哥都可以陷害的好妹妹了嗎?”傅西爵冷笑。
他就應該在她出生之時將她扼殺在搖籃當中,不然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麻煩,她的親生媽媽也就不會死,雲若雪也就不會對他如此的疏遠。
“哥哥,不是的,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是你的妹妹,你要相信我。”傅嫺玥上前纏住了傅西爵的手臂。
“你給我滾,你個賤人,真把我們傅家的臉丟盡了。”傅西爵憤怒地將傅嫺玥推倒在地。
傅嫺玥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哥哥,我敬你是我的哥
哥,可是你卻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妹妹,這些年我也是受夠了。”
傅嫺玥突然大笑,她受夠了,她討厭他的命令,他的冷眼,他的譏諷,他的威脅……
“受夠了那就滾出傅家,沒有人攔着你。”傅西爵這次是真的怒了。
“憑什麼是我離開,而不是你?”傅嫺玥激動的喊道。
“就憑我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傅西爵淡淡地回答。
這句話將傅嫺玥堵的死死地,他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就算傅景年再怎麼喜歡她,也會選擇傅西爵的。
“那麼你要是死了呢?是不是我就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了呢?”傅嫺玥冷笑。
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萌生讓他死的念頭,她的理智現在已經被不好的思想衝昏了頭腦。
傅西爵皺眉,“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就是哥哥你的祭日,放心,爺爺我會好好的照顧的。”傅嫺玥突然向後退去。
傅西爵想要上前就傅嫺玥抓住,可是他卻被身後的男人纏住,“傅少爺,對不起了。”
“她給你多少錢,只要你肯鬆手,我就給你雙倍。”傅西爵將刀疤男抵住。
“傅少爺,你覺得我傻嗎?如果放了你,我估計一分錢也拿不到反而將自己的送到了監獄去。”
傅西爵笑道:“你是不是傻,可是你弄錯了人。”傅西爵一下子便使用他的殺手鐗跆拳道將男人過肩摔摔倒在地。
“啊……好痛,骨折了……”
“怎麼,現在知道痛了?”傅西爵不屑地盯着地上疼的要命的刀疤男看去。
“知道痛了,就給我安穩一點,要是有什麼事情傳露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還不滾,難道要我親自請你離開?”
刀疤男趕緊拿着已經到手的五百萬落荒而逃。
傅西爵將身子轉向一旁驚慌的傅嫺玥,眼神中對她充滿了厭惡感。
“怎麼,想要取代我就自己親自來,不要在背後耍什麼陰謀。”傅西爵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你不要過來,不許過來……”傅嫺玥害怕的向後退去。
“我的好妹妹,既然已經想要取代我了,怎麼可以逃避呢?”傅西爵邪笑着大步的跨到傅嫺玥的身邊。
“你想要幹什麼?”
“哥哥能做什麼?”傅西爵突然捏住傅嫺玥的下巴。
“痛……快點放開我……”傅嫺玥拍打着傅西爵地手臂,她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也知道痛,當你把她推下樓梯,讓她失去孩子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也會痛呢?”傅西爵的眸子更加的清冷。
傅嫺玥對上他冰冷的眸光如同進入了冰雪王國,凍得要命。
“我只是輕輕地推了她一下,根本就不會將她推下樓梯,是她自己故意的。”傅嫺玥訴說着事實,可是沒有人會相信她。
一個快要當母親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她的孩子去死呢?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蘇凌墨的孩子。
“再給你一個說實話的機會,不然就別怪我了。”傅西爵明顯不相信傅嫺玥的話,對她說話的聲音又嚴厲了幾分,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嗚嗚……好痛,哥哥,快點放開我。”傅嫺玥哭腔道。
可惜,傅西爵根本就不吃她的這一套,也很不屑,若是雲若雪用哭腔的語調來和他這樣說話他肯定心軟。
“放開你,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了呢?”一道戲謔的聲音從外界響起。
傅西爵和傅嫺玥聽到這個聲音身體都是一愣。
“三少,你怎麼會在這裡?”傅嫺玥糾結,她明明就趁着他不出門期間出來的,爲什麼他會在這裡?
“你這樣害本少的女人,你覺得本少再不出來,是不是太窩囊了呢?”蘇凌墨冷笑着來到他們的面前。
“三少,不是的,我沒有。”傅嫺玥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狡辯。
“哈哈,你還真是可笑,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說謊話,本少已經拿到證據了。”蘇凌墨說着便從黑狐的手中接過錄音器。
當傅嫺玥聽到她自己的聲音出現在錄音器裡面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狀態,居然有力氣掙脫傅西爵的桎梏。
傅嫺玥瘋一般地衝向蘇凌墨的身邊,想要從他的手中搶過錄音器。
蘇凌墨冷笑,當她的手衝來之時,他一躲,巧妙
的躲開了她的襲擊。
“啊……”傅嫺玥被蘇凌墨一角踹到了地上。
“本少告訴你,你會因爲你近期的所作所爲付出一定的代價。”蘇凌墨眼眸充滿了殺意。
“黑狐給我把這個賤人抓起來,交給警局來判處這件事。”蘇凌墨不帶一絲的感情,好似他現在就是大法官一樣。
“三少,我錯了,求你不要這樣。”傅嫺玥想要爬起來再次來到蘇凌墨的身邊,可是剛到便被黑狐捉了起來。
“哥哥,救命,好歹我是你的親生妹妹啊。”傅嫺玥只能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傅西爵的身上。
“傅少爺難道想要阻礙本少?”蘇凌墨冷眼睨着面無表情的傅西爵。
“沒有,三少儘管處置便是。”傅西爵淡淡道。
蘇凌墨來的正好,這次到不用他親自出手了,傅景年也就不會指責他了。
“還愣着做什麼,沒有聽見嗎?”
“是。”黑狐立刻將傅嫺玥拉走。
“不要,三少,我不要進監獄,我不要……”傅嫺玥臨走前撕心裂肺地叫喊着。
“三少,這件事,是我們傅家的錯,無論最後嫺玥被判什麼結果,我們傅家絕對不出手。”傅西爵趕緊將這件事情全部轉移到傅嫺玥的身上。
“本少知道,這件事我不會遷怒傅家,你放心吧,不過前提是本少要你們離開帝都。”蘇凌墨冷笑。
真是夠狠的,連自己的親生妹妹都可以放棄,有出息。
“三少,何必做的這麼絕。”傅西爵冷聲開口。
“怎麼,你不願意?”蘇凌墨挑眉。
讓他留在帝都就是威脅,他蘇凌墨怎麼能容許喜歡雲若雪的男人在她的身邊?
“不,我會帶着傅家消失在帝都,你放心吧,我也不會再見雲小姐,這下三少更放心了吧!”
傅西爵手握拳,臉色漆黑,語氣中帶着絲絲隱忍。
“這樣本少更加的開心了。”蘇凌墨毫不掩飾他的開心,傅西爵能這樣,他真的開心死了。
西爵,記住以後媽媽不在了,做什麼事情都要隱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以後你要好好的活着,在沒有能力的情況下學會順從,等你有了本事能力,你就去追求自己想要東西……
媽媽臨死前的話一直在傅西爵的耳中迴繞,他的身體在顫抖,睜開眼睛看走向遠處的蘇凌墨。
他發誓,他終有一天會再次迴歸,他?迴歸之日,就是雲若雪離開他蘇凌墨之日……
……
蘇凌墨回到皇蒂之時已是夜晚,雲若雪早就睡下了。
他輕手輕腳地來到房間,他從那天離開,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牀上熟睡着的小女人了。
他站在牀前看了她一會兒,幾天的愁思在這一刻陡然消失,眉目舒展,俊臉上掛有絲絲笑意。
能天天這樣看見她真好。
蘇凌墨片刻之後便去了浴室。
此時,雲若雪的眼睛睜開,嘴角帶着笑意,是的,這次是她勝利的開端,接下來,她就該集中精力去對付她最大的仇人了。
蘇凌墨洗完澡便上了牀躺在了她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聞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舒服極了。
雲若雪被他弄得癢癢的,很想亂動。
突然,蘇凌墨直接翻身來到她的上面,睜着那雙幽暗深眸看着她極其不自然略帶坨紅的美臉。
蘇凌墨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
蘇凌墨的脣開始來到她的脣畔,可是接近一釐米的地方他停止了。
愣了一分鐘之後他又來到了她的耳邊,“寶貝,是不是想本少了呢?”
“嗯。”雲若雪後知後覺才發現回答了這個字,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隨後她便感覺到了耳朵傳來陣陣酥麻感,整個身體器官都在變化。
該死,是最近禁慾太久了嗎?才使身體變得這麼敏感嗎?
都怪這該死的男人,就知道撥撩她平靜的心。
他明明知道她已經醒了還故意的咬她的耳朵,現在居然還要得寸進尺。
“別動了,疼。”雲若雪還是忍不住了。
“寶貝,我看你不是疼吧,挺享受吧!”蘇凌墨笑着開口。
雲若雪的小臉紅透半邊天,支支吾吾地開口:“我還沒有原諒你,所以……你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