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薄遠封和龍墨在女孩子眼裡這麼值錢!莫桐輕輕扯了扯脣角,還真有種身在圍城的感覺,如果可以,她願意用她眼下的身份跟這三個女孩交換,只交換屬於她們的自由。
莫桐抽了張紙巾拭了拭脣,起身走出餐廳,向後園的小樓走去,每天下午,是她固定去伺候薄遠封的時間。
莫桐走到三樓薄遠封的主臥門口,輕輕釦了幾下門,門很快從裡面拉開,米婼出現在門口,一臉鄙夷地瞪視着莫桐。
";你回去吧,遠封睡着了,今天不用你伺候!";米婼用充滿厭棄的口吻,壓低了聲音對莫桐說道。
莫桐聽見米婼這麼說並不驚詫,語調平靜問道:";讓我回去這話是他親口說的嗎?";
米婼表情更加陰沉,從門內走出來,緊緊貼着莫桐站定,鼻尖幾乎碰到莫桐的鼻尖,壓低聲音道:";你這個賤女人,是不是一天不犯賤,你活不下去,嗯?";
這些日子,莫桐已經習慣了米婼對她的冷嘲熱諷,眼下聽見米婼這麼說,只坦然開口說道:";我是例行來伺候堂主的,如果是他親口吩咐我今天不用伺候,我馬上回去,如果不是,我仍要繼續完成該做的事,否則就是曠工,對不起,我只能聽命於薄遠封一個人!";
";你……";米婼正欲再次開口,卻聽見裡面傳出薄遠封低沉的聲音。
";是莫桐來了嗎?讓她進來。";
米婼聽見這句話,狠狠瞪了莫桐一眼,側身將她讓進屋內。
薄遠封的確在睡覺,chi裸着上身趴在大牀上,莫桐走進來時薄遠封連眼皮都沒擡,只淡淡開口道:";給我按摩!";
莫桐聞聽,輕輕走至牀邊,雙手揉搓掉外面的寒氣,開始給薄遠封做背部按摩。
其實莫桐並不會按摩,只是按照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隨意在薄遠封背上按按捏捏而已,因爲這幾天經常給薄遠封按摩,漸漸也有了些經驗。
米婼見莫桐開始伺候薄遠封,很識相地退了出去,這是薄遠封私下裡特地給她交代過的,不由得她不願意。
莫桐手指在薄遠封堅實的後背上按壓着,她不得不承認,薄遠封的身材稱得上男人中的極品,渾身呈現健康的小麥色,肌肉緊實,沒有一塊多餘的脂肪,而且極富有彈性。
莫桐很奇怪,從不見他怎麼運動,怎麼會有如此健碩完美的身材,怪不得那些女孩子會對他的色相垂涎欲滴。
莫桐一邊按,腦子裡忍不住開始走神,想起中午聽見的幾個女服務生的對話,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其實歸根結底,都怪那個好*色的胖男人!
想起那個胖男人佔自己便宜,居然還圖謀不軌,莫桐心裡便不自覺地涌動着滿滿的委屈。
就在她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薄遠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轉過身子,伸手一扯莫桐的手臂,莫桐完全沒準備地跌進薄遠封的胸膛裡。
";怎麼心不在焉的,我最討厭做事不專注的人!";薄遠封輕斥着,手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在莫桐身上游走。
只要一碰觸到這個小女人的身體,薄遠封就不自覺地想做點什麼,這似乎已經成爲他身體的一種習慣性反應。
";對,對不起……";莫桐口中連聲道歉,原本就夠倒黴了,她可不想再惹惱了眼前這位爺,天知道他一怒,又會想出怎樣的法子侮辱她。
薄遠封明顯感覺到莫桐今天的情緒有點不對勁,輕挑起半邊劍眉,看着伏在自己xiong膛上不停道歉的莫桐,薄遠封忍不住用手勾住她的低垂的下巴,將莫桐的臉輕輕擡起來,強迫她面對自己。
莫桐原本心裡裹着濃濃的委屈,此時又害怕得罪眼前的薄遠封,平時澄澈清明的大眼睛裡,此時盛滿了進退維谷的爲難,而這些情緒看進薄遠封眼裡,卻悄然撩撥起他心底異樣的感覺。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這一句話問出口,莫桐微微怔愣了片刻,有點不可置信地擡眼望向薄遠封,就連薄遠封自己也有點驚訝。
他的語調裡,居然……居然帶着些許不易察覺的關切。
";我在問你話,不要用這幅花癡表情盯着我看!";似乎不想被莫桐察覺到他剛纔話裡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情感,下一秒薄遠封又冷冰冰開口斥道。
莫桐被這突然的一吼,收回目光,咬了咬下脣,輕輕搖頭道:";沒,沒有,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
莫桐不想讓薄遠封知道自己去賭*場打工賺錢的事,一來怕被他取笑,再者怕他又生出什麼想法牽連到郝經理,這件事畢竟是她央求郝經理纔過去的。
薄遠封沒有再說什麼,一把抓握住莫桐纖細的手腕,將她扯進自己面前,兩人只隔着二指寬的距離,莫桐幾乎可以嗅到薄遠封身上特有的氣息,心理更加的緊張。
他知道她怕自己接近她,可他偏要這樣幹,他的確在懲罰他,但理由卻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或許是因爲隱隱感覺到莫桐對他說了謊,又或許是他看見莫桐眼底對他的懼怕和疏離……
這個小女人居然怕他!
薄遠封原本就是想打壓莫桐曾經清高的氣焰,現在,她終於開始畏懼他了,可以說薄遠封的目的完全達到了,可是他卻並不開心。
就在薄遠封吻莫桐的時候,他都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雖然抗拒卻又不得不對他順從的無奈,她並不是由心底裡心甘情願待在自己身邊的!
得知這個結果,薄遠封胸中頓時騰起一股強烈的不滿不停地翻攪,手握着她手臂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這個女人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薄遠封漸漸開始對莫桐產生更強烈的征服欲。
";啊!好痛……";莫桐只覺薄遠封的手指如鐵鉗,自己的手幾乎要被弄斷骨頭般刺骨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