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火的樂迦琴,帶着陳兮玥出了外婆家的院子。
本來好好的聚會,讓那麼個二貨給敗興了,樂迦琴很氣的,她是帶着陳兮玥準備回家的,也想發脾氣。
陳兮玥握握她的手說:“媽媽,不要生氣了,你就當剛纔被狗咬了,咱不能直接回去咬狗,但是有機會可以給他扔磚頭。”
聽着女兒的安慰,又想到孩子剛纔對張浩天說的話,她覺得孩子太懂事了,就說:“我以爲你會說被狗咬不要和狗一般見識。沒想到你會說扔磚頭。”“媽媽,那要看是什麼情況,瘋狗咬了咱,咱可以只當運氣不好被咬了,但是對於找事的狗,必須狠狠教訓,不然他下次還會再來。”
樂迦琴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就說咱們回家吧。
“媽媽,咱們跟爸爸一起出來的,你沒開車,你帶公交卡了麼?”
孩子一提醒,她纔想到自己沒開車,看了看外婆家的院子,沒見陳曾祺出來,她說:“咱們打車回吧!”“可是媽媽,我剛纔只顧着和耿軒宇他們玩,還沒吃飽。”
“你一說我也有點沒吃飽呢,那咱們倆再去吃點東西吧。”娘倆攔了輛車,去了福記牛肉麪館。
陳曾祺追出來了,停車場轉了一圈,馬路上又看了一圈,都沒看見那娘倆的影子,就準備回家看看。
張浩天跟着他,看他要上車,就說:“你先送我回家吧,我這剛從醫院出來,還不得勁!”
陳曾祺沒說話,張浩天上了車。
車內,一路無聲,到了張浩天家小區外,他開了門鎖。
張浩天看陳曾祺也不說話,自己忽然也覺得沒意思,就開門下車。
他剛下車,陳曾祺的就開車“嗖”般離開,張浩天心裡還是不樂意,
就自言自語的說了:“你生什麼氣啊?我是爲你好,看你媳婦那樣,要什麼都沒有的,值得你麼。”
童童傍晚纔回到家,她是聽婆婆說丈夫喝酒胃出血,今天看着老媽剛好些,就趕緊跑回來看看他。結果家裡沒人,聽孩子們說聚會去了,她給霍峰打了電話,那邊說今年的春節聚會還沒安排呢。
打電話也沒人接,就下樓到小區門口看看,還真給她看到人了,看着陳曾祺的車剛開走,她就去喊他,結果還沒喊呢就聽到他自言自語,一聽內容又是跟陳家家務事有關。
她頓時就上火,喊着他名字說:“張浩天,你又議論人家Haivi媽媽,人家招你惹你了。”
看見老婆他很意外很開心:“你不是陪着媽麼?怎麼回來了?老人家咋樣?你不用管我,有曾祺陪着我。”
“好多了,我不放心你,回來看看,你說你整天總找人家曾祺幹啥?人家一天沒事淨陪你了!”
“那你放心,曾祺肯定是會陪我的,我們是兄弟是朋友,”張浩天理所當然的態度。
“真是服了你了,以後管好你那張嘴,別沒事給人家曾祺惹事,趕緊給我回家!”張浩天拽着老婆回家了。
陳曾祺回到家,家裡沒人,他打電話也沒人接。就準備再出去找找,這段時間裡,她都很少坐公車了,個別公交路線有所調整,他得出去找找她們。
摁了電梯,他等着,電梯到了,他準備上電梯,卻看到那娘倆也在電梯裡。
樂迦琴看到他就一肚子氣,沒理,直接拉着孩子開門回家,門啪的一聲關上。
他拿了鑰匙趕緊開門,一進門,就跟着樂迦琴一直說:“今天對不起,我沒想到張浩天的嘴巴這麼大。”
樂迦琴不理
他,他只好一遍一遍的解釋,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解釋什麼!又給陳兮玥使眼色。
接受到爸爸的求救眼神,她悄聲和媽媽說:“爸爸都道歉了,你就理他一句嘛,不然他多可憐!”
“你回自己房間去!”“好!”
看陳兮玥進了房間,她拉開餐桌的椅子說:“陳先生,請坐!咱倆聊聊!”
陳曾祺趕緊接了兩杯水,放到餐桌上,端正的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張浩天嘴巴我真沒想到那麼碎,我不該和他聊那麼多的,我只是有時候對你有意見,不知道怎麼說,就想找個人說說,沒別的意思,”坐在對面的他諾諾的說着,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得。
“他嘴碎不碎,我沒意見,也沒興趣,你愛跟聊你生活的苦悶,我也無權干涉!”
“看你說的,你沒權誰有權啊?”
“希望我的工資上繳,這是你的意思?對我用大牌你有意見?我關心這個!”
“那只是我有時發個牢騷,真有意見就不會給你買大牌了,你知道我有時只是愛叨叨,但是叨叨完還不是咱們過日子!”
“陳曾祺,我以爲我們再次到一起,是歷經破折,只會更幸福,我沒想到你會跑去跟外人發我的牢騷,而且到了什麼都說的地步了,我太意外了,你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
“你只是想到你說的痛快了,你朋友也痛快了,我就很想不明白了,我努力工作努力生活,我在家過自己的日子,我特麼招誰惹誰了,遇上這麼一個二貨,不分場合的給我找事,這都第幾次了?他每次找事你都在場,你嘴巴都給雞蛋塞住不會說話了!”
“如果他說的,都是你所要表達的,那我還你一個清淨自由的太平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