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然,你和股份對我來說一樣重要。”樑越說着,手已經探到宋安然的衣服裡,宋安然一陣惡寒,一種恐怖的預感瞬間浮上了心頭。
在拼命躲避的瞬間,宋安然被樑越一甩,額頭磕到了矮桌子的一角。有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在腦中迴盪着,眼前都冒出金星了。
搖晃了一下頭,宋安然在危險來臨的時候趕緊掙扎地站起來。這時樑越已經快速地抓住她,他的手裡還拿着一杯水。
“安然,喝了這杯水,讓我們忘記以前所有不快樂的事情。”樑越邪笑着捏着宋安然的嘴,往她的嘴裡灌着水。
宋安然一看樑越的神色不對,那水一定是有問題,她緊緊咬着牙,就是不肯將嘴巴張開。她沒有想到樑越會卑鄙到這個程度,竟然敢對她下藥。
掙脫開的一隻手緊抓着樑越的手臂,沒有挪動。見宋安然一直拒絕着並緊閉着嘴巴,樑越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完,他一巴掌揮向她的臉。宋安然一吃痛,還來不禁驚呼出聲,水便已經流入了嘴邊,慢慢地滑入了喉嚨裡。
眼角被擠出了眼淚,宋安然心裡閃過一絲絕望。難道她就要任由着樑越欺負不反抗嗎?如果周定琛知道了,她會怎麼樣?想到周定琛,宋安然眼淚閃過一絲害怕。
然而她的認知讓樑越更加興奮起來,一杯水流了一大半,但還是有少部分是被宋安然給吸收了。
見宋安然已經喝下了帶有料的水,樑越已經有了一些鬆懈。宋安然咬住舌頭,讓疼痛喚醒身體裡的防範意識。
手在胡亂地摸着,在碰到一個還在發燙的茶壺時,她毫不猶豫地將茶壺拿起來,對着樑越的頭狠狠地砸過去。
她有多絕望,她砸下去的力度就有多大。樑越應聲往一邊倒,宋安然掙扎地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在半路的時候腳腕被人抓住,她回頭一看,竟然是樑越。拼勁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宋安然抓着包包再次揮向樑越。
好不容易逃離了樑越的禁錮,宋安然在離開那一間包廂的時候已經滿臉都是血和淚的混合物,看起來狼狽不堪。
搖搖晃晃地走下樓,宋安然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了起來。也不知道樑越給她喝的到底是什麼劑量的藥,才走不過幾步路,她的頭竟然已經開始那麼疼了。腦海中混亂一片,甚至還有幻覺的發生。
“周定琛,周定琛......你在哪裡?”宋安然喃喃地說,現在她所能相信的人也只有周定琛了。
好不容易下了樓,在撞到無數個來人的時候,宋安然最終還是無力支撐地倒了下去。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內心還是絕望的,還沒有等到周定琛呢?她怎麼就倒下了?
周定琛剛一下車,就看到了不正常的宋安然。她說周寧要約她來這裡見面,他根本也還不及多想,怕她一個人會招架不住就想過來看看。
誰知道一來就看到一個狼狽不堪的宋安然!眼中閃過一絲狠決,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她的人,即便那人是周寧!
“安然,醒醒。”周定琛輕拍着她已經沾滿血淚的小臉,若不是被血染紅,她的臉色一定蒼白到可怕。
考慮再三,周定琛將宋安然送回到別墅。
房間裡,周定琛已經爲宋安然擦好了臉上的傷。她人有些清醒,但意識卻一直在混沌着。宋安然此刻覺得自己身體裡面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那團火越來越旺,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要燃燒殆盡。
控制不住地掀開了衣服,想讓自己變得更加涼快一點。只是一點點她還不滿足,她覺得,要將所有的衣服都脫了去纔會感覺到涼爽。身體裡的那團火折騰得她滿頭大汗,淨白的臉上更是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
“安然,你在做什麼?”周定琛眸色一深,趕緊制止住還在胡亂扯動衣服的宋安然。因爲她的亂動,大片的肌膚沒有一個遮蔽的東西,半演半露之間更顯魅惑。
該死,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誘人嗎?周定琛氣急敗壞,李楠怎麼都現在還沒有到。
“好熱啊,周定琛,我真的好熱。”宋安然胡亂地抓着他的手,印象中,他的手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涼的。既然是涼的,那就爲她好好降一下溫吧。
周定琛不由自主地嚥了一下口水,現在不光是宋安然,連他都開始意識不清。在他失神間,宋安然已經攀上了他的身體,扭動着,口中一直在喊着熱。
她的身體是出奇的燙,周定琛想到了她之前狼狽的模樣,眉間一緊,似乎想到了什麼,怒氣已經集捲上身。
他們竟然對她下藥了!周定琛握緊拳頭,恨不得將害她的人都一一懲治了。
“安然,不要亂動。”周定琛在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爲了不讓她亂性,就是他也要堅持着。
“先生,李醫生來了。”傭人在門外的一聲急叫,讓周定琛緊繃着的身體有了一絲緩和。
他快速地給宋安然套上他的白襯衫,她暴露在外的春風怎麼能讓其他的男人看到。就是不分性別的醫生都不可以!
李楠一進來就對上了周定琛的冷眼,不得已將口中的調笑硬生生地給憋回去。
“她被下藥了?”
周定琛點點頭,這纔是他最關心最不能釋然的地方。
“你就是她的解藥,還叫我來當什麼燈泡。”李楠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取笑周定琛的機會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給她治病;二,怎麼走進來的怎麼爬出去。”周定琛的面色已經可以用冷峻來形容,要是李楠想要第三種選擇的話,他可以直接送他去見上帝。
李楠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將藥箱打開,臉色凝重地看着不斷往周定琛身上靠的宋安然。
在注射了一劑藥之後,宋安然有明顯的緩和,也不再抓着周定琛不放。可沒多久,原本注射的傷口處竟然開始紅腫。
“不好,她對這藥過敏,還是送醫院吧。”李楠臉色陰沉,對周定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