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安然也不是很瞭解肖曉,可她知道,就算是肖曉被親情道德給綁架了,沒準兒有那麼一瞬間想開了突然爲自己而活了呢。
而今天的談話中,肖曉可不就是這樣的想法嘛。
但是周定琛的否決太迅速了,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做好一些準備。宋安然甚至覺得,他一定是知道了某一些內幕之類的,所以纔會怎麼篤定。
“周定琛,你太果斷了。”宋安然小聲地抱怨道。
沒準兒就是如她所想的那樣呢,唉,宋安然總感覺自己的同情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開始氾濫了起來。
周定琛環抱住宋安然,湊到了她的耳邊,那灼熱的氣息來回地在她的脖子之間掃動着,氣氛感覺有些奇怪。
“那是她的事,而她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這樣的路子,她就不會離開。”周定琛說。
那篤定的語氣讓宋安然有些失神,隨即淡淡地看着周定琛,陰陽怪氣地說:“你對肖曉還真是挺了解的啊。”
對別的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瞭解,就算是以前認識了也不行。還當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的面呢,怎麼不悠着點。
宋安然使勁地盯着周定琛,似乎要從中找出一些異樣的感覺來。至於那是什麼,她要不知道。這就要看她的心情了,看看周定琛到底是怎麼樣解釋的。
周定琛涼涼地掃過了宋安然一眼,說:“都是商人,在商言商。”
宋安然噘着嘴,這算是什麼解釋。
不過這回答好像也是蠻合情合理的,他是商人,大概最能理解商人的心思了。肖曉當初也是將自己的婚姻當成了一場交易來進行,都是在商場上奮鬥的人,贏了輸了都是正常的事情。
“不對,你現在已經失業了,以後還是要靠着我來養活。”宋安然驕傲地說。
現在周定琛已經是失業了沒有錯,宋安然還是挺開心的,不過她的開心還是要悠着點,放在心裡面慢慢地品嚐就夠了。
“周太太要養家餬口了,有勞了。”周定琛十分配合地說。
宋安然很是滿足,霸氣地說:“沒事,就當做是小白臉來養了。”
看他剛纔氣她的,所以現在換做是她來氣氣他。
周定琛也不生氣,任由着宋安然胡鬧。
小葡萄早就睡着了,電視也演完了。宋安然看了看時間,才發現原來現在已經是九點了。
催促着周定琛要將小葡萄帶到房間裡去睡覺,他們也該好好休息了,明天可是要趕飛機的人了。
宋安然先回到房間,洗漱完畢之後懶洋洋地趴在牀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一個沒有骨頭的人一樣。
周定琛從浴室裡面出來,拿着一條毛巾在擦拭着頭髮,發尖上滴着水,正好滴到了宋安然的背上。
雖然是冬天,但是房間裡的溫度並不低,所以宋安然的睡衣款式還是很單薄的。被那水一滴落,她忽然就打了一個激靈。
一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周定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宋安然又是懶洋洋的開口,道:“周定琛,你的頭髮還溼着,不要站在我的身後,很涼。”
周定琛並不理她,快速地將自己的頭髮給擦拭乾淨了。將毛巾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周定琛就已經撈起了她的身體。
“很涼?很快你就變熱了。”說罷,周定琛已經欺身而上,宋安然感覺到他的脣舌正在她的背上游離着。
就像他所說的,她很快就會變熱了。
宋安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翻過來,她迷茫的雙眼無助地看着周定琛。她感覺到他眼裡的火更加地炙熱了,幾乎要將她給燃燒了。
“周定琛,我很累,明天不是還要趕飛機嗎?”宋安然從嘴中艱難地吐露出一些話語來,那破碎的聲音在空氣中彷彿一吹就散了。
“時間來來得及。”周定琛含糊地說。
宋安然當然也知道時間還來得及了,可是,她很累啊。今天已經做過了吧,還那麼兇猛,今晚上怎麼着也該休息休息了。
誰知道這男人還真是不知道疲倦,宋安然也不知該怎麼拒絕他。反正在周定琛的手上,她一向不會贏。
男人的動作就一直沒有停過,宋安然聽到周定琛在她的耳邊說:“既然是小白臉,那就應該做一些小白臉要做的事情來。”
宋安然鬱卒,原來是因爲這一個啊。
要知道是因爲一句小白臉突然擊中了他的某一個敏感點,宋安然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原來都是自己挖坑埋了自己,這一場仗,還真是冤枉極了。
周定琛見宋安然已經閉上了眼睛,嘴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來。現在他可以盡興了,想着,動作也越來越兇猛了起來。
宋安然是頭昏腦漲的,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抱緊他,這樣纔不會因爲他的撞擊而破碎掉。
第二天,宋安然感覺到渾身都是很累。周定琛叫她起牀,但她還因爲昨晚上的事情而埋怨他,不起也不理他。
周定琛沒有辦法,只要一件件地爲她穿上衣服。
穿好了衣服之後又抱着她進浴室裡洗漱,所有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爲的。
宋安然此時氣也全消了倒是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她又不是沒有手,卻讓周定琛一點點地幫她做這些事。
周定琛果然是一個好老公,早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
到底因爲昨晚上太累,宋安然在候機的時候就在不斷地打着瞌睡。她靠在周定琛的身上,而周定琛的懷裡正抱着小葡萄。小葡萄一向醒的也早,此刻正精神地睜着大眼睛看着來來往往的人。
周定琛倒是很忙,一邊要抱着孩子,一邊還要攬着宋安然,不讓她倒下。
宋安然睡得很熟,突然間她打了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看到周定琛在她的身邊,總有種很莫名的安心。
“做惡夢了?”周定琛吻了吻她的嘴角,柔聲問道。
宋安然搖頭,只是深深地看着周定琛。
她只是覺得周定琛很帥而已。
呵,這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