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一些天,宋安然早就憋不住了,天天纏着周定琛要出院。
不過是一個闌尾炎,手術不大,而且術後她也恢復得很好,確實是沒有必要繼續在醫院裡受折磨了。宋安然本來就很厭惡醫院,在好轉了之後更是恨不得儘早離開這個鬼地方。
“周定琛,你難道要我一輩子住在醫院裡?那好,你可想好了,晚上睡覺的話就沒有給你暖牀了,大冷天的啊,你又是一個手冷腳冷的人,看你怎麼過吧。”
宋安然噘着嘴,斜了他一眼,那神情就像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孔雀似的。說的好像她很重要,沒了她他就不能再活下去一樣。
周定琛一挑眉,看了她一眼,氣鼓鼓的臉頰好像兩隻可愛的包子,圓滾滾,一看就想讓人咬上一口。
“怎麼住院了反而還長肉了,在醫院裡很累?”他納悶地說道。
宋安然一聽,慌里慌張地捂着自己兩頰的蘋果肌。手指一觸碰到他所說的敏感的位置,她心裡也是一咯噔,不會這麼殘酷吧,她一向自詡自己是吃不胖的人。
“在醫院裡沒有運動,整天就是吃完了睡睡完了吃,能不長胖嗎?”宋安然瞪了他一眼,她想出院的原因,也許可以算上這一個。
“在家的時候你運動了嗎?”周定琛反問,語氣中是濃濃的質疑。
宋安然更是納悶,她住院着,哪來的功夫運動。在家,那是一個例外。有好吃的好玩的,誰還會想到運動這麼費勁的事情。
但眼下這事很有可能關係着能不能出院的因素,半躺在牀上,宋安然撐着自己的臉頰可憐巴巴得看着周定琛,兩隻眼珠子都快要沁出水來,“牀......上運動算不算?”
也不是她不知恥,閨房秘事,通常來說都是比較容易讓人記住的。再說了,她每天待在牀上也是要累死累活,運動量已經很大了,難道還需要別的額外的運動?
宋安然說完之後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哪些不妥,做都做了,還要糾結於語言上的刺激?少女和少婦之間的轉變,通常多需要一個......男人。
周定琛被她的話一個刺激,本來她住院期間看着她使出了無限撒嬌力已經將自制力差點擊潰了,現在又聽得她這樣直白的言語來,一時間兩眼通紅,似乎要從裡面冒出火來。
他慢慢地擠到她的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落在了他的懷裡。應許是怕她的傷口會出事,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宋安然擡眼警惕地看了一下他,剛要說什麼就乖巧地閉上了嘴巴。在她的股間處,有一個類似棍子一樣的東西一直頂着她,很難受,她卻不能將那可怖的東西移開,
到底已經身爲少婦了,她也不會純潔到真的什麼都不懂,
從一個單純的少女變成一個什麼內涵都懂的少婦是一個什麼感覺?宋安然想,應該是很崩潰的吧。至少再也不能很單純美好地望着身後的人,嬌滴滴地說:“咦,你身後是什麼東西抵到我的小屁屁了。”
量變到質變的飛躍,就是這麼神速。
“周定琛......你......”宋安然乖巧地窩在了他的懷裡,也不敢動一下。糯糯地叫了他的名字,本來她是想叫他放開她的。反正她現在身上還有傷,可不能做禽獸的事情。
但她說不出口,要女人先出口的話,那一定是性急的表現了。對維持自己美好假單純的形象實在不符,不能不能!
周定琛想抱緊了她,又怕弄傷了她的小腹。本想着就這麼忍過去好了,誰知她柔柔糯糯的聲音裡就像是摻了蜜糖一樣,直甜到了心尖。
從心尖上順流而下的什麼東西,直直灌輸到了身下。有這麼一個可人兒在懷中,卻只能看不能碰。
“安然......”周定琛低低地叫了她名字,那聲音黯啞不已,像是在壓抑什麼東西。宋安然更加不能動了,聽他那聲音,可真是忍得辛苦。
周定琛本來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平日裡慾望也是很強大。什麼時候像現在忍得那麼辛苦,還是當着她的面。宋安然的厚臉皮已經被紅色所侵染,像是要突破那最後的一層薄薄的肌膚。
她肚子上的傷口雖然正在慢慢癒合,可真正好轉起來那也是要數月之後了。周定琛能忍到數個月之後嗎?宋安然很是懷疑,憑着他往日的如狼似虎的作風,那永不知足的索取,怕是今後有一段時間他是要靠洗冷水澡度過了。
宋安然偏頭去看了看他的臉色,見他忍得辛苦,額上的青筋都要冒了出來,猙獰着,叫囂着。她心裡忽然又一絲不忍,聽說男人要是一直忍着對身體很不好,尤其是對某種能力大有影響。
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她想着,要是周定琛不行了,那她不就是要守活寡了?
她雖然不是一個重欲的人,要是他不行了的話,她也是不會嫌棄他的。但周定琛怎麼會容許自己變廢物呢?她不方便,總會有很多女人方便吧。
不行,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周定琛是她一個人的,就是不行了也該是她動的手。
思量着,宋安然一咬牙,只差要將一口白牙給咬碎了。“周定琛,我幫你吧,用手!”
她鄭重地說,一說完,宋安然也不敢去看他,只覺得手心裡一片黏*溼的,原來已經緊張到沁出了汗水了。
周定琛是良久沒有回過神來,他呆呆地看着宋安然,正在回味她剛纔的那一句話。她是說,她要幫他嗎?還是用手!
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直衝下小腹,那樣迅猛而熱烈,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體上流連的感覺。那激動,和他有很大的區別。
他不是一個貪歡的人,可在遇見她之後,他對她便無論如何不能免疫。在她的身上,他悲哀地感覺到了一種名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嘆息。
她之於他,更是一種名爲失控的陌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