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霍慎,顧謹言漆黑的眸色更加濃重了些分。“你現在好像很喜歡他?”
“誰?”鳶尾是明知故問。
小手情不自禁的卷着他身前的領帶。把玩了起來。
“霍慎!”顧謹言沉聲迴應她的問題,攫住她的視線更加深沉了幾分。
脖子上的領帶被鳶尾的小手把玩着。他下意識的俯低身,靠近了她一些。
鳶尾的小手,順着他的領帶,不安生的往他頸項攀爬而去,自作主張的替他緊了緊領口下方那個被他鬆開的結。
顧謹言去捉她調皮的小手。微斂眉,“別拉這麼緊……”
“那我幫你解了吧!”鳶尾掙開他的大手。又開始自作主張的替他解着脖子上的領帶。
顧謹言沒多說什麼,就任由着她去了。只伸手,捏了捏她尖細的下巴,啞聲提醒她:“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是不是很喜歡霍慎?”
“還不錯啊!”鳶尾如實作答。
他脖子上那條質地上佳的灰色領帶被鳶尾鬆了開來。懶懶的掛在了頸項間,那模樣是說不出的性感,讓鳶尾不由自主的悄悄嚥了口口水。
“什麼叫還不錯?”鳶尾的回答。讓顧謹言臉上的神色瞬間冷肅幾分,他乾脆在鳶尾的身旁坐了下來。嚴肅的問她:“是做男朋友不錯,還是做朋友不錯?!”
這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概念!顧謹言覺得,說清楚是很有必要的!
鳶尾的注意力還停留在顧謹言性感的胸口。他方一坐下來。鳶尾柔軟的小身軀就順勢爬坐到了他的身上去,跨開雙腿,在他的大腿上坐了下來,她如實回答他,“做朋友還不錯!”
顧謹言似乎沒料到鳶尾會忽而坐到自己腿上來,微微沉了沉色,“……你先下去。”
他性感的喉頭,不由緊澀了些分。
溫熱的大手攀住她的細腰,試圖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擄開去,卻疼鳶尾“嗤——”的一聲,吃疼的喊出聲來,顧謹言心絃一緊,連忙收回了手來,緊張的問她道:“哪兒疼?”
“……現在不疼了。”鳶尾搖了搖腦袋。
“小尾巴,你必須得從我身上下去!”顧謹言沉聲命令她,眸仁也跟着沉了幾許。
鳶尾不但不理會他的‘警告’,反而還把小身軀更加挪近他幾分,“我現在可是傷員,需要安慰。”
“……”鳶尾不動還好,一動,顧謹言只覺呼吸一窒,渾身頓時不受控制的燥熱起來。
這小丫頭已經觸到了他身上不該觸動的東西,隔着兩人薄薄的褲子,不經意的廝磨了幾下,顧謹言漆黑的深眸瞬時沉了下來,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你先下來,我去給你拿藥!”
他的聲音,明顯喑啞。
即使他不願意承認,但他的身體,確實,該死的對身上這小丫頭產生了……生-理反應!!
“你不是說找了醫生過來替我檢查傷口嗎?”鳶尾不從,搖了搖腦袋,小身軀不安分的在他腿上晃動了一下,“那我現在不上藥了,等醫生來了再說。”
鳶尾扭動的動作,無疑,對於顧謹言而言是火上澆油。
他重喘了口氣,才欲伸手製止鳶尾,卻聽鳶尾懵懂的問他:“你口袋裡塞了什麼東西嗎?好硬,擱着我一點也不舒服……”
她說着,竟然伸手就要去摸,試圖要把那硬-梆-梆的玩意兒從他‘口袋’裡掏出來!
顧謹言臉一黑,一伸手,眼疾手快的一把擒住了她準備作亂的小手。
他的手心,很燙,裹着鳶尾的小手,像是一把烈火一般,灼燒着她。
健碩的胸膛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額際間已經不自覺的開始盜汗,他啞聲命令她道:“乖乖從我身上下去!”
“你怎麼了?”鳶尾見他情況不對,另一隻沒有被桎梏的小手緊張的觸上他滾燙的額頭,皺眉,“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確實是發-騷了!但與她口中的發燒卻無半點關係!
顧謹言沒有回答鳶尾的話,乾脆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起了身,徑直就往廚房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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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他口乾舌燥得厲害,急切需要一大杯冷水給他降降溫,順便清醒一下自己不理智的大腦!
他是瘋了,纔會對這小丫頭動了邪念!!
看來,他當真是缺女人太久了!
顧謹言從冰箱裡取了一瓶冰水出來,直接仰頭一飲而盡了,保姆李嫂這會兒正在收拾廚房,見着這樣的顧謹言也是嚇了一跳,“先生,你這是怎麼了?把自己渴成這樣。這冰水可不能這麼喝啊!”
“沒事,就剛在外面吃的飯,太鹹了。”
其實,剛剛他在外面,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吃。
“你沒事吧?”鳶尾站在廚房門外,緊張的問他。
顧謹言睞她一眼,把手中的空瓶重新放回了冰箱裡,闔上冰箱,往外走,淡聲迴應她,“沒事。”
喝過冷水的他,這會兒到底冷靜了下來。
鳶尾在他身後跟着,小聲嘀咕道:“我怎麼覺得你那麼奇怪呢?”
顧謹言沒理會她,此時此刻,他的臉色仍舊陰沉着,不太好看。
他倒不是生她的氣,而是有些生自己的氣!
顧謹言徑直上樓,往自己的房間回,鳶尾不放心,緊步在他身後跟着。
直到顧謹言開門進臥室,鳶尾還想要跟上去時,卻被顧謹言嚴肅的給攔截了下來,“我要換衣服!另外,男人的臥室,女人不該隨便進進出出!”
鳶尾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在你心裡,我也算不上女人,頂多就是一小孩!”
顧謹言沉了沉眸色,沒再理會她,就“砰——”的一聲把門給闔上了,且重重的落了鎖。
“喂——”鳶尾在門外敲了敲門。
顧謹言沒理會她,把脖子上被她解開的領帶取下來丟到了沙發上,脫了身上的襯衫,就往浴室裡去了。
聽得鳶尾還在外面關心的問他:“顧謹言,你真的沒生病吧?”
“一會兒醫生來了,你也讓他給你看看唄!”
顧謹言沒再理會她,打開花灑,任由着冷水肆意的從自己的頭頂澆淋了下來,讓其冷卻自己身體裡那份罪惡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