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小池,你要做什麼!你哥哥因爲你遭受的罪過已經夠多了,現在,你還要來的傷口上撒鹽麼?!既然你一直還活着,爲什麼不回來?!我們所有人都以爲你死了,傷心難過着,你卻是好端端的活着,你有想過我們的感受麼?!”
言博成看到言季池的時候,說着這些在心裡早就是說了一百遍的話,他的心裡真的是非常沉痛又是憤怒難過的。
言家表面上的風光,也只是表面上的,這麼多年來,當時沒了一個兒子的沉痛的心情,他到現在都是不願意去回憶當時的感受,真的太沉痛了。
可,只要一想到,言季池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活着的,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一出現,就是打擊言家,想要爭奪言家的東西,言博成的心裡就是感到一陣悲涼。
他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在小池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但他一直想要和小池說,“小池,你也是我們的兒子,你想要什麼,我們能給的也都會給你,你回來,我們一家人還是好好的……”
“我想要的,你們都會給?呵,那我要胡小妹留下的令牌。”
言季池聽着言博成的話,卻是絲毫不爲所動,這些年來,他聽了太多大哥曾告訴過他的關於言家人對他的傷害和棄之不理,對言家的痛恨,早就是深入骨髓了,這一輩子都是不會改變了的傷害。
言博成的嘴角一滯,他沒有想到,言季池一開口,要的竟然是令牌,他的神色深邃了一下,緊抿着脣,沒有回答言季池。
“呵呵,既然不是什麼都可以給的話,又何必要跟我說這些。”
言季池的嘴角勾着嘲諷的弧度,對於言家人這種表面功夫上的裝好人,已經是習慣的不能更習慣了。
“那算不上什麼好東西,你要那個做什麼?我可以把言氏的企業分割成兩半,你和你哥哥一人一半。”
言博成的臉色一沉,就着言季池的話,緊跟着在後面說道,一邊說着。
“我不要,我就要那個令牌。”
言季池冷冷一笑,他的態度看起來非常堅定,只要那個令牌,除了那個令牌以外,什麼都不要,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在後面又是補了一句,“何況,你真的分得清,誰是言季沉,誰是言季池麼?”
他的目光冷冽而直逼言博成,那句話帶有的別樣的意味,讓周圍也是一片譁然,而引人深思。
言博成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的確是分不清,兩個兒子到底哪個是言季沉,哪個是言季池,但是,他們兩個自己卻是能夠分得清的,娶了夏萌的那個,是言季沉,現在回來復仇姿態的這個兒子,是言季池。
“如果,胡小妹的遺囑,是要把那個令牌繼承給言季沉的話,那恐怕,那個東西就是要給我了。”
言季池冷冷一笑,面向周圍,甩下了一句十分驚悚的話來.
他說完這句話後,先等了幾等,好像是在等周圍的人消化他這句話,纔是甩下了第二句話。
“因爲,我纔是言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