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深和言季沉之間能有什麼好說的?
“靳深哥?”
夏萌想了想,一邊走下去,一邊疑惑的開口,不是她想開口去喊李靳深,而是她實在是不解兩個早就成了死敵的男人之間又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李靳深聽到夏萌的聲音,立馬回頭朝她看了過去,神態溫柔而自然,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言季沉只是稍微擡了一下眼皮看了眼夏萌,然後又回過頭看着牆壁上的那副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森林木屋的油畫看去。
“小萌,好了?”
夏萌點了點頭,然後擰着眉頭,看向李靳深的目光多少帶了點疑惑和冷意,但她的臉色還是蒼白着,剛纔言季沉帶給她的巨大沉痛還在。
“總之,我不希望你今後還與小萌任何聯繫。”
李靳深對着夏萌點了點頭之後,轉頭又以一種肅然認真的語氣說下這句話後,纔是再看向夏萌。
夏萌目光淡漠沉冷得掃了一眼李靳深,又掃了一眼言季沉,直接從樓上下來。
不管言季沉會不會再來與她聯繫,反正她不會再去理會了。
孩子……
夏萌想到孩子,不自覺得摸了摸肚子,眼中一抹光芒閃過,那一晚上的言季沉很瘋狂,她也很沉醉,雖然後面發生的這些事幾乎讓她完全崩潰。
但,那天是排卵期內的一天。
而按照她的週期的話,這兩天應該是要來大姨媽了。
夏萌攥緊了拳頭,要是那一次真的能夠中獎了的話,那她可就真的是偷了言季沉一個孩子。
反正,看他現在的態度也是不會在意這個孩子,那正好,這個孩子就是她一個人的了,以後休想有機會來碰她的小包子!
夏萌心裡這麼想着,想着最後一個希望或許正在她的肚子裡醞釀着,眼中一下子又是燃起了一點點希望。
生活只要有希望,就不至於絕望。
身後不管是李靳深還是言季沉,夏萌一個都沒理會,直接走出了言家大宅,在言家大宅外面不遠處看到了李靳深的車,還有站在車附近不遠處的諸心良。
她徑直走過了車,也走過了諸心良。
“夫人。”
夏萌走過諸心良的時候,被他伸手拉住了。
諸心良轉眼看了下正從別墅裡出來的李靳深,然後,眉頭加深了一些,咬了咬牙,“夫人,您對總裁千萬不要完全失去信心,或許這裡面……”
“老諸,你別替他說好話了,讓我自己靜一靜。”
“夫人……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請您一定要相信總裁對您的心……”
“我相信,所以,這次我滾。但我不是皮球,可以讓他隨便踢來踢去,我現在不想再談論他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諸心良還想再說什麼,但看李靳深已經過來了,只好把話都吞回了肚子裡,雖然他還不明白爲什麼墜機回來的總裁忽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沒有人能比他更懂總裁對夫人的心了。
夏萌的神情始終很平靜,巨大的悲傷都氳在了眼底深處了。
“我自己去一趟墓園,你別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