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能力怎麼樣?”
張以白笑了笑,回答說道,“她的能力自然是比不上顧長風的,而且,一個女人家的,能成什麼事情。”
談論到關於蘇晴的事情,張以白顯然很不屑一顧。
很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把蘇晴這個對手放在眼裡。
甚至他覺得,顧長風離開以後,顧氏集團遲早會垮臺。
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喬納森一臉滿意的樣子,“這個女人長得倒是挺漂亮的,我之前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中國女人呢。”
很明顯,喬納森對蘇晴的第一印象也只有美麗這兩個字而已。
不過,在他這種大男子主義的情懷之下,覺得女人也不需要會其他的,只要長得漂亮就行了。
反正是女人要做男人幕後的助手,也不需要拋頭露面。
張以白看着喬納森對蘇晴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眼珠子一轉,心裡突然有了一個鬼主意。
“喬納森先生,你很喜歡這位蘇小姐嗎?”
喬納森也是一個絲毫不會避諱的人,便直接實話實說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自然會對美好的一切,包括長得漂亮的女人產生好感。”
張以白聽到喬納森這麼說,心裡更加堅定了自己一開始的想法。
也許把蘇晴介紹過去,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一方面,能夠毀了顧氏集團,另一方面,還能討好喬納森,促成張氏集團和WE集團更好的合作。
“那……喬納森先生想要這個女人嗎?”
張以白一副陰謀鬼計藏於心的樣子,讓喬納森倒是很滿意。
看樣子,這男人也是個人精,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並沒有回答張以白的問題,只是笑了笑。
但是,那笑容裡面已經隱含了某些意思,即便是不說,張以白也能夠清楚地知道。
“喬納森先生,你今天既然過來了,那便是客人,客人想要的一切,主人自然會盡自己所能去滿足的。”
張以白說着,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電視機裡面的女人。
儘管這女人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隻要他張以白想要利用的人,還沒有利用不上的。
“張總還真的是爽快!”
喬納森說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但是,兩個男人似乎從眼神中,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
接下來,他們又就着合作案的事情聊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喬納森說自己有其他的事情,便轉身離開了。
助理送着喬納森離開以後,回到了辦公室裡,才問張以白剛纔的意思。
剛纔他們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助理也聽到了一些。
難道說,張總心裡打的主意是……
“總裁,你該不會……真的想要把蘇小姐送給這位喬納森先生吧?”
張以白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如果蘇晴被這個喬納森給毀了,那麼顧氏集團的人還會信服她嗎?”
聽到自己的主子這麼說,那助理顯然是變了臉色。
原來在主子的心裡只有利益,從來都沒有感情。
“可是總裁,你不是也喜歡這位蘇晴小姐嗎?”
張以白冷哼一聲,滿臉不屑一顧的樣子。
“喜歡,喜歡管個屁用啊!”
他是挺喜歡蘇晴的,但是蘇晴那臭脾氣,怎麼可能是他能夠得到的呢?
既然那個女人的性格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那麼就讓她長點教訓,吃點苦頭。
得不到,那就毀了好了。
想到了這裡,張以白輕輕地嘆了口氣,“我想清楚了,按照那女人的脾氣,我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這個時候自然是利益最大化,利益對我來說最大的時候,該怎麼辦我就會怎麼辦。”
張以白說這話的時候,滿臉冷酷的樣子,臉上全然不帶一點感情。
在他心裡,利益纔是最重要的。
至於感情什麼的,那些全部都是阻止他前進的絆腳石。
助理站在一邊,只是靜靜地站着,也沒有說話。
張以白意識到助理的沉默以後,卻冷下了臉色,轉過身來看着他,滿臉責怪的表情。
“怎麼,現在覺得我不仁不義了嗎?”
助理聽到老闆好像生氣了,便立刻擺擺手,好像是在否定些什麼。
“不是這樣的,老闆,我只是思想開小差而已,你不要介意。”
“既然這樣,那就趕緊去幫我辦成一件事。”
助理立刻回答道,“老闆,你想要讓我幫你做什麼?”
張以白笑了笑,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想辦法把柳兒那個女人給我找過來,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
“柳兒?”
聽到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那個助理微微愣了一下。
他看着張以白,好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張以白看到助理聽了自己的吩咐以後,好半天沒有動靜,心裡自然覺得惱火。
“你還在傻傻杵着幹嘛?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好的,我現在立刻就過去。”
助理立刻回答道,然後匆匆忙忙地轉身離開了。
大概過去了半小時以後,助理便帶着柳兒一起,過來了張以白的辦公室裡面。
柳兒在和蘇晴鬧掰了以後,曾經做過張以白一段時間的情人。
不過,不出兩個月的時間便分手了。
之後,張以白給了她一筆遣散費,便不再管這個女人了。
這一次,張以白讓助理特意去柳兒回來,柳兒還真的不知道因爲什麼事情。
“張大總裁,你莫不是想要好馬吃回頭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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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穿着一身黑色的絲質吊帶裙,露出性感的身材,前凸後翹的。
她染着一頭金色的長髮,看起來分外嫵媚。那一張烈焰紅脣,看起來更加是誘人。
不過,這樣的打扮,看起來就是出入風塵場所的女人,不是什麼好傢伙。
“你就不用自作多情了,我找你過來,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對你這種破鞋不感興趣。”
聽到張以白說這麼冷酷的話,柳兒的臉色顯然也變了。
說她是破鞋!
可是,就算她是破鞋,那張以白也曾經是穿過這隻破鞋的。
“怎麼,張大總裁你現在是看不起我這隻破鞋了嗎?”
柳兒走上前,扭着腰,走到了張以白的面前,一臉魅惑的樣子。
她的眼影塗的很重,本來是一雙清純的眸子,偏偏因爲那些亂七八糟的妝容,變得風塵氣十足。
張以白只是淡淡地擡頭,睨了她一眼。
柳兒卻是妖嬈萬分地開口問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親愛的,你想我沒有?”
張以白一把摟過來她的細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又去哪裡整容了,這張臉,和之前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了呢。”
可是,面對着張以白的嘲諷,柳兒好像也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怎麼,我們張大總裁不就是喜歡我這樣的類型,整容成千篇一律的網紅臉,不也是爲了迎合咱們張大總裁的興趣嗎?”
柳兒說着,主動獻上了自己的性感紅脣,讓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張以白多一點。
她不喜歡張以白,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只有出賣自己的身體,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就在她快要親吻到張以白的時候,張以白卻不動聲色地避開了。
柳兒嘴角微微揚了一下,露出白皙的牙齒,好像也沒有介意張以白對自己的逃避。
“怎麼,現在張大總裁是覺得我髒了嗎?”
張以白冷笑了一聲。
“你這樣的女人,牀伴應該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的吧,你自己知道自己髒不髒,嗯?”
張以白冷冽的笑容裡,充滿了對柳兒的嘲諷。
柳兒也並沒有因此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她早就已經習以爲常了。
只見她慢慢地翻身下來,坐在了張以白的旁邊,拿起茶几上面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
柳兒把女士香菸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一副熟練的樣子。
很顯然,她也是一個老菸民了,連叼煙的動作都如此的熟練。
自從楚逸凡死了以後,柳兒的心也隨之一起死了。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是之前的那個她了。
就像張以白說的,她之前是沒有靈魂的。
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只有一顆復仇的靈魂,她一定要報復蘇晴,要讓她爲楚逸凡的死付出代價。
就在這個時候,張以白的助理也過來了,他的手裡端着兩杯咖啡,走過來,把咖啡放在了兩人面前的茶几上。
可是,柳兒只是淡淡地轉過頭來,看了那助理一眼,指指自己面前的咖啡。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喝咖啡,麻煩幫我換成紅酒,謝謝。”
張以白冷笑一聲,“一天到晚都在喝酒,你也不怕自己變成酒鬼。”
他也見過柳兒在最頹廢的時候的樣子。
那個時候楚逸凡剛剛去世,她整個人就像是酒鬼一樣。
她一整天可以不喝水,但是絕對不能離開酒,幾乎整日整夜的在酒吧裡面泡着,活成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說實話,張以白之前也從未見過哪個女人爲一個男人這樣過不過。
看得出來柳兒對楚逸凡的愛,已經到達了一種病態的地步。
助理點點頭,把那咖啡撤了下去,在旁邊的酒櫃裡拿出一瓶上好的紅酒來,倒了一杯,遞給了柳兒。
柳兒深處細長的手指,勾起來那紅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點點頭,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然後。她把紅酒杯慢慢地放下來,看了張以白一眼。
“說吧,這次找我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
她也知道,張以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
更何況他們之間說重新在一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此,張以白這一次找自己,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張以白笑了笑,沉默了兩秒鐘以後,這纔開口說道,“女人,我現在給你一個去報復蘇晴那女人的機會,你想不想要?”
報復蘇晴?
柳兒眉頭一挑,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她也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當廢柴,黴了那麼長時間了,所以這個時候也是應該想想辦法了。
她一直都想要找到機會,爲楚逸凡報仇。
可是,由於她和蘇晴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想要對付蘇晴,完全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行啊,你說說看。”
張以白看到柳兒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笑了笑,心裡已經瞭然於胸了。
看樣子,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感興趣的。
接下來,他就慢慢地,把自己的全盤計劃全部都告訴了柳兒,柳兒也認真的聽了。
聽了以後,她點點頭,好像是同意了張以白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