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的確不是和你掰扯你和李香蘭的關係,我想我只是想捍衛一下我的婚姻,陳凡他不是那麼簡單,他想腳踏兩隻船,他想吞併我…我們整個畢家……”畢潔有些不大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他怕阿冰會笑話,也怕阿冰不給他幫忙。
只見阿冰冷笑了一聲道:“這是你們畢家的事情,與我無關,他好我便好,他開心,我便開心。”
畢潔快要被他的這一種態度給逼瘋了,他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的了,一腳將房間門口踢上,直接給他大聲的說道:“我看的出來你不甘心只是你不敢去追求罷了,你怕給不起她想要的一切,是吧?你就是一個懦夫,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然而,阿冰依舊不領情,只是看了看他眼睛有些動容,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
“這是我的事,我說過了。”阿兵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女人究竟想幹嘛?數來數去還不是他自己沒有本事,沒有管住陳凡的心,這才讓別人有機可乘,要不然也不至於說淪落到這種地步。
畢潔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阿冰這種冷漠的態度給打敗,他只是說着你將來的各種好處,說着他們在一起的各種好處,點燃他的激情,甚至已經給他鋪好了機會,墊好了路,就看他願不願意去做了。
講到這裡,阿冰終於放下心裡的戒備,打算聽畢潔一回。
隨後,阿冰下樓去花店買了花,又買了鑽戒,還讓家裡人在老家附近租了房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阿冰匆匆忙忙的打車去趕赴和李香蘭的約會,起初畢潔用陳凡的口氣邀約李香蘭出來陳凡,最終就是要讓阿冰去赴這個宴席。
如此一來,正好成全了阿冰,也成全了李香蘭。
在飯店剛坐下來不到五分鐘的李香蘭,喝完了一杯茶,正焦急的等待着陳凡的到來,無數次掏出手機想給陳凡打一個電話,又害怕陳凡在路上,開着車接電話不好。
終於,五分鐘之後,阿冰出現了,他手捧一大束玫瑰,在這樣浪漫的餐廳,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得李香蘭,他一臉的欣喜,滿懷期待,害怕李香蘭拒絕,又害怕給李香蘭丟人現眼。
他其實早就在在李香蘭到達之前到了飯店的周圍,生怕李香蘭看見,糾結了許久,可算是敢踏出那一步了。
李香蘭看見阿兵手捧玫瑰花,起初還以爲是他找了個送花的兼職,有些興奮的衝阿冰揮着手,可當阿冰把玫瑰花放在他面前時,她徹底驚呆了。
這還是頭一回收到玫瑰花,就連陳凡都沒這樣專門的跟自己約過會,送過自己玫瑰。
“阿冰,你這花…是送給我的嗎?”李香蘭不確定的問到。
阿冰堅定的點了點頭,旁人是表白,可是阿冰直接跟李香蘭求婚了,還把自己用盡半生積蓄買的房子鑰匙給了李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