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參加競標的有不少S市的大公司，但都知道這一次的競標是不太可能拿到手的。最多就是拿到點好處，能參與到其中，成爲供貨商之類的。除此以外就是前來觀賞李氏和畢氏的大競爭。李氏能拿到的話，那是就是能將畢氏擠下去，成爲S市第一大集團。而畢氏能拿到的話，無疑是讓畢氏回到巔峰。當然還有一些是抱着坐收漁翁之利的。
我和畢潔前來。我們已經算是畢家的代表。雖然當家人如今是畢家行，老爺子又沒有放手的打算。而就因爲這樣，我們纔是受益的人。在外人看來。
“你們來了。”李天上前來跟我們兩握手。旁邊的人都在看着我們這邊的動態。
“恩。就按照昨晚決定的來。”畢潔說道。
“好。聽你們的。”李天說道。
時間差不多。投標會也開始了。而我和畢潔也就是配合一下演出。其餘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恭喜李氏獲得這次新海誠項目。”主持人在臺上說道。
看樣子也沒有我們什麼事了，我和畢潔就離開了。
“走吧，回家吧。”我對畢潔說道。
“好。”畢潔說道。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老爺子。
“爺爺，有什麼事嗎？”我問道。其實我是知道老爺子打電話過來是爲了什麼。除了新海誠項目還能是什麼事。而無論我怎麼做，結果老爺子都不會滿意。
“投標會怎麼樣了？”老爺子說道。
“天哥拿了。”我說道。
“小凡，雖然我之前說過。這件事由你們自己決定。但你要清楚，這對於畢家來說有多重要。是不能讓李家拿走的。但你現在讓李家拿走了，你說畢氏怎麼辦？你讓一直穩居第一的畢家，現在落後於人嗎？”老爺子指責道。
“爺爺，這個項目我們現在拿了不合適。”我只好這樣說道。
“哪裡會不合適？沒了這個項目，你倒是告訴我，還有什麼項目讓畢氏回到之前？”老爺子動了怒。
“爺爺，這是”我想繼續解釋道。
“算了，現在給我回大宅一趟。”老爺子吩咐道。
老爺子開口了，我也不敢不從。“好”
掛斷電話，“爺爺讓你回去一趟？”
“對。這件事應該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以爲我一定會拿到這個項目。”我分析說道。
“我看不一定。他都佈置了一個這麼大的局，你覺得有可能他會算漏嗎？”畢潔說道。
“那倒也是。”我皺了一下眉頭，“先不管了，回趟畢家再說。說不定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好。”畢潔說道。
回到畢家，老爺子在書房等我。
“小凡，你太讓我失望了。”老爺子在轉着圈。“你怎麼可以把這個項目讓給李家？這不是想害畢家嗎？李天雖然擁有畢家的股份，但他到底是李家人。在這種利益關頭，你覺得他是一個會心慈手軟的人嗎？”
“爺爺，現在畢氏真的不適合拿這個項目。畢氏內部出了問題。如果拿到這個項目，我們會有大麻煩。”我觀察着老爺子的臉色，他看到是否已經發現我們知道。
“什麼大麻煩？公司不是由你和畢紅管着嗎？”老爺子說道。
看來老爺子還是知道我們發現了，“有人利用公司在洗錢。”我只好如實說道。
“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我的地盤撒野。”老爺子說道。
“還不知道，誰能有這麼大的權力動用公司的資金，而且還是打着對外投資的名號。除去董事會那一幫人，也就是下面的副總經理楊雪有權力，財務部經理有這個機會。想想也就這麼幾個人。當然之前外國那個項目是李天在時談下來的，這裡面有沒有他的手筆，我不敢確定。畢竟如果牽扯到李天，那就不會李天一個人同公司的問題，而是李家和畢家的問題。”這是我們之前就商量好的。想看看老爺子會如何引領我們。
“這種事怎麼能如此瞎猜。你要知道李家和畢家的關係不是一般。但不可能因爲你如此猜疑，而去破壞我們和李家關係。”老爺子似乎在思考着，“看來，你不拿到這個項目是正確的。拿到的話，那邊查起來，就是我們畢家我們也討不到什麼好處，這新海誠的項目，國家會重點關注。”老爺子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到底是誰，居然在這個時候鬧事。陳凡，我給你一週的時間，給我查出來是誰做的。查出來之後不管是誰，該怎麼辦的就怎麼辦。”
“好。”我說道。
“回去吧。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老爺子關心道。
“好。”有時候我覺得老爺子對於我的關心是不假的，甚至於還有些熟悉。
我下樓，看到畢潔和夫人在聊天。“奶奶好。”
“恩。”夫人對我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但我從剛開始的忐忑已經變成了淡然。
“回去吧，下次再來看奶奶。”夫人拍了拍畢潔的手。
“好”畢潔抱着夫人，“那奶奶我先走了。”
“奶奶再見。”於我而言，夫人再怎麼冷淡。我也該有我的禮貌，再說她對畢潔是很好的。想必以後對我們的孩子也是十分疼愛。
回到車上，“爺爺跟你說了什麼？”
我對着畢潔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用手機打字給她看，“我怎麼有些懷疑車上裝了竊聽器？好像老爺子都知道我要說的。除了我們已經和李天串通好的事以外。”和李天的事，我們是在外面說的。
“那就先不說了，等回了家再好好找一找。”畢潔寫道……
“好，我們先跟平時一樣說話。”我寫道。
“爺爺跟你說了什麼？”畢潔問道。
“還能是什麼，除了新海誠的項目。不過我跟老爺子解釋了一下，倒也沒啥事了。不過，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把幕後的人查出來。”我說道。
“你把事情跟爺爺說了？”畢潔這個語氣一點不像是假的，而是真的驚訝，我居然跟老爺子說了。
“對啊！不然怎麼說服老爺子。要是不說出來，他肯定覺得我們是故意的。”我說道。
“好吧。還是先想辦法把人給查出來。”畢潔說道。
“只能先這樣。如果不查出來，我們連下一步都不知道怎麼做。萬一哪天爆出來，這個麻煩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對於這一點，我是真的憂愁。如果這個人忍不住，直接將這些消息賣給媒體，那在現在這個關頭上，我們連從李家分一點羹都分不到了。
“這個我也知道。”畢潔愁苦着，“不管會不會曝光，我們都得先讓公關部準備好應對的方案。不然到時候肯定是會措手不及的。畢氏也是沒有犯過什麼大錯的。”
“恩恩。畢紅別想那麼多了，等你姐回來。應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說道。
“可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累，現在是真心覺得累。等姐姐回來，我是不會再管了。”畢潔順着我的話說道。
“都這麼多年了。難道真等小潔回來之後，你再也不回來了？”我說道。
“不回來了。反正姐姐又不喜歡我。等下她又以爲我要勾引你，那可就不太好了。”畢潔自己說着說着都笑了。
我對她做着安靜一點的手勢，“好好跟小潔說就好好了。你姐姐也不是什麼聽不進的人。”
“姐夫既然你這麼說，要不我們來一次？”畢潔使壞道。
“畢紅，注意點。”我指責道。
“反正姐姐也不會知道，你說是不是？家裡也就我們兩個人。”畢潔繼續使壞道。
“畢紅，你不要忘了你還有蘇離。”我指責道。
“哎呦，姐夫，他又不能出來，更加不能知道。你放心，我們兩個怎麼來，都沒人知道。”畢潔的手往我的擎天柱處一放。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你說好不好姐夫？真的，你看姐姐也有許久不在了。你也沒有找其他女人，但你總有生理需求吧。”畢潔繼續作亂。
“畢紅，你再這樣說話，就給我滾下車去。我不介意在大晚上的直接把你扔到馬路上。”我裝着嚴肅和怒氣說道。
“姐夫，這就不好玩了。”畢潔衝我拋了一個媚眼，“晚上，難道姐夫聽到我的聲音不癢癢的嗎？還是說我的聲音不好聽？”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畢紅在隔壁時放蕩的日子，“畢紅，我以爲你變了。沒想到還是這副模樣。”我急剎車，“給我下去。”
“好了，姐夫我錯了。我不說了，真的。”畢潔求饒道。
“畢紅你最好不要再給我耍什麼花樣。”我狠狠的說道。
“知道了，姐夫。那你不介意，我自己來吧。”畢潔使壞的脫去穿在裙子裡的黑色襪。
“隨便你。”我說道。但神情卻是在求饒。我可不想畢潔這樣折騰我。
“好。”畢潔完全不顧我的求饒，真的在旁邊開始誘惑我。時不時發出折磨人的聲音。
“我說隨便你，不是允許你在我車上亂來。”我這一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姐夫，你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畢潔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嬌滴滴的。
“再這樣，我也會把你丟下去。”我說道。
“好嘍。”畢潔收斂了。
我們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