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應無求轉身,就要闊步進家,卻看見唐晚沅站在門口,直直的盯着他。
他頓住,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看見葉炔了?他不讓葉炔進家,她等不及了,所以出來看看?
一想到這個女人跟了他這麼多年,心裡還是愛着他,應無求心裡說不出的火。
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繞開她走進家門。
唐晚沅深吸了口氣,也跟着關門進屋。
他沒有在客廳逗留,直接上樓。
唐晚沅把女兒交給保姆,自己也跟着上樓。
在應無求進了房間,就要關門上,她疾步上前去擋住房門,看着他,怯生生的說了一句,“我們談談好嗎?”
自從上一次他離開,到今天是有多久了?他纔回來。
不管他回來是來找自己離婚,還是有別的事,但既然葉炔找上門來,要見柏翼,那麼肯定是因爲早早的事。
所以,她必須幫他。
“我們之間有可談的?”應無求放她進了房間,很諷刺的問了一句。
唐晚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葉炔找你,肯定是爲了早早的事,你能不能……”
“閉嘴。”
她話還沒說完,他冷聲打斷,森冷如獵豹一般犀利的雙目,惡狠狠的瞪着她。
他咬牙命令她,“給我出去。”
唐晚沅站着不走,不怕死的開口又道:“應無求,算是我求你,叫柏翼回來,幫幫早早,好不好?”
“唐晚沅。”他咬牙切齒,伸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抵靠在牆壁上,嗜血一般殘忍的嘶吼,“老子不允許你在我面前爲別個男人求情,你給我閉嘴,閉嘴。”
他雙目腥紅,瞪着她,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可是該死的,她還就不怕死,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淡淡的告訴他:
“曾經,我很愛葉炔,爲了他,我喪心病狂到開車想要把早早撞死,葉炔知道了,他恨不得殺了我,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對我做。”
一行清淚,順着唐晚沅蒼白的臉龐滑落了下來,她哽咽着,繼續說:“我感激他對我的寬容,倘若不是他的寬容,我現在也不會成爲你的妻子,更不會爲你生下玥玥。”
“應無求,我們倆結婚四年了,自從婚後,你就對我冷淡冷落,寡言少語,我無怨無求。”
“可是今天,我向你請求,你讓柏翼回來,幫幫早早,只要早早好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好不好……”
她的脖子,被他掐得快喘不過氣來,聲音也變得格外的虛弱。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極力懇求他,“我求求你,求求你……”
沒人知道,他有多憤怒,胸口的怒火,彷彿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燒盡。
他難受,猶如垂死掙扎一般。
掐着她的脖子,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
感覺她下一秒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忽然一鬆,整個身子撲在她身上,緊緊的抱住了她。
他清冷又嘶啞的嗓音,響徹在她耳畔,“唐晚沅,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你來求我?你拿什麼求我?”
他覺得,他好沒力氣,胸口裡的心臟,在一陣陣的抽搐着。
“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結婚這麼這多年來,你心裡依然有他,你有什麼資格來求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