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思走了,遲早早那個高興啊,轉眼看向身邊的男人,沾沾自喜,“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葉炔卻面無表情,“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驅除他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不是她應該做的嗎?
葉炔覺得,身爲妻子,這就是她應該做的,還好意思朝他要感謝?
“是,是我應該做的,可是……”遲早早撅着小嘴,有種要哭的趨勢,“可是人家就是想要你表揚嘛,不表揚也行,要不……你讓我親親你吧?”
說着,她又突然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滿目的期待。
葉炔差點栽跟頭。
這小妮子,可以別這麼搞笑嗎?
說親他,說得那麼坦然,毫不羞澀。
他依然波瀾不驚,看着她,不動聲色。
遲早早以爲,他沉默就是默認了,心裡有點兒小激動,一寸一寸的移動過來,再一寸一寸的仰着下巴靠近他的面部。
他的臉,他的眼睛,鼻子,嘴脣,就那麼近在咫尺的放大在她的瞳孔裡,視線越來越暗,越來越模糊。
終於,就那麼一毫米的距離,就要觸碰到他的脣了,遲早早卻突然紅了臉頰,小心翼翼的,閉着眼睛,輕輕的用自己的嘴脣,觸碰在了他涼薄的嘴脣上。
他依然無動於衷,就那麼由着她胡來。
遲早早見他不推開自己,更得寸進尺,整個身子靠過來,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堵住他的脣。
她沒接過吻,不知道要怎麼做纔算是接吻,所以她不懂技巧,就那麼青澀的,碰在他的脣上,加重力度後,就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了。
或許,在遲早早的世界觀裡,嘴對嘴就是接吻吧!
可是,她很鬱悶,爲什麼電視裡那些人都喜歡接吻?這嘴對嘴的碰在一起,什麼味道都沒有,有什麼可接的?
她突然掃了興致,猛地推開葉炔,好不嫌棄的說,“你的脣涼涼的,一點味道都沒有,算了,我們滾牀單吧?”
天知道,一個男人面對如此秀色可餐的小東西,要有多大的忍耐才能憋得住體裡瘋狂滋長的欲-望。
尤其還是這小東西在他身上動來動去,還主動親吻他的行爲。
葉炔覺得,他快瘋了,快憋出病來了。
她看上去似雲淡風輕,可是他,忍得卻是汗流浹背。
若不是她已經離開了他的脣,他保不定真的會在這裡獸性大發。
可,聽到她說滾牀單,葉炔淚了。
“遲早早,你的思緒能純潔一點嗎?”
理智已經拉回來,他不能由着她這般胡鬧下去。
遲早早撅着小嘴,很是不悅的樣子,“算了,你不滾,我自己滾總行了吧?”
說完,倒在牀上,抱着靠枕,果真在大牀上滾來滾去。
“……”葉炔無語。
滾了兩圈,遲早早覺得無聊,又一下子冒起來挽着葉炔的胳膊,甜甜一笑,“算了,我覺得還是巴着你心裡舒服,老公,抱着我睡覺好不好?”
“……”葉炔扯開她的爪子,將她按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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