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遲早早去學校的時候,葉炔再三詢問,“還痛嗎?要是痛的話,就不去學校了。”
遲早早樂呵呵的笑着,搖頭,“痛,但是我能堅持的,老公,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我就算生再大的病,你都要讓我上學,我現在不過是痛經而已,你就這樣關心我,害怕我去學校以後,難受,你變了哦!”
“……”
葉炔在開車,聽到遲早早這樣說,忍不住扭頭看了她一眼。
小丫頭滿臉洋溢着幸福,樣子很歡樂啊。
“以前是以前。”他冷不丁了回了一句。
遲早早來了興趣,緊緊的抓着他問,“爲什麼以前跟現在不一樣了啊?”
“遲早早!”他很嚴肅的叫她。
“嗯?”她很配合的應答。
“再問這樣無聊的話,自己走路去學校。”
下一秒,遲早早果斷蔫了。
恨恨的看了一眼那男人,遲早早覺得,真沒法跟他溝通,高冷也就算了,不愛跟人說話也就算了,至少別人跟他說話,他要禮貌的回答啊。
誒,就他這種不善於交際的人,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混出來的。
也就是她遲早早,身體裡斷了一根筋纔對他死心塌地的喜歡,估計要是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半個小時候,葉炔的車子,停在了a大校門口,遲早早久久不願意下車,也不說話。
葉炔扭頭看她,“你到了。”
遲早早裝聾,還是坐着紋絲不動。
葉炔或許知道她的意圖,所以這便傾過身去,給她解開安全帶,然後在遲早早不經意間,蜻蜓點水的吻了她的臉頰一下。
遲早早臉頰一紅,扭頭看他,“這還差不多。”
她正要推開車門下去,胳膊又被葉炔捏住,他很認真的跟她講:“這幾天,特殊情況,我會每天過來接你回家,要是在學校的時候身體不舒服,記得打電話給我。”
艾瑪,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墨跡了?
遲早早點着頭,下了車,朝他揮手,“老公,回頭見?”
他竟然也奇蹟般的朝她揮了揮手,“去吧!”
然後,遲早早蹦蹦跳跳的進了學校,葉炔也驅車回了公司。
剛進辦公室,雲非就來報,“總裁,司法那邊傳來話,說仇子墨拒絕承認自己故意殺人,還說這一切都是唐紈君一手策劃,給他錢,要他那麼做的,你看這事兒……”
擡起頭,男人一雙陰鷙清冷的目光,直直的打在雲非身上,“不牽扯唐紈君進來,光是他下毒之事,能判多少年?”
雲非想了想,“最起碼也是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這樣吧!”葉炔起身說:“告訴司法那邊的人,就按照他的所作所爲來判,能是多少年就是多少年,當然,這其中,別忘了好好讓他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
雲非會意了,趕緊點頭,“好,我回頭就給他們電話。”
剛轉身出去,秘書蕭嵐又拿着一個小盒子走進來,“總裁,您親手設計的,讓萬金公司訂做的‘相濡以沫’,他們已經訂做完成了,您過目。”
葉炔揮手讓秘書退下,打開眼前的盒子,裡面安靜的躺着一對特別精緻的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