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馨瞳當然不會就範,可是她現在已經如同慾火焚身一般,儘管理智沒有喪失,可是現在的她幾乎全身心都在那個上面了,哪裡還有精力去想怎麼偷取商業機密文件?
羽錦輝淫笑着朝着廖馨瞳就逼了過來,邊走邊脫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上身一身的肥肉。廖馨瞳強行把自己控制着坐在沙發上儘量不要動,她閉上眼睛,乾脆什麼也不想,現在的她不敢睜開眼睛,如果稍有分身,估計羽錦輝不撲她身上,她也朝着他撲過去了。
“該死!”
她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自己打了十年的雁,沒想到今天卻被雁給啄了眼睛,這個羽錦輝真是夠卑鄙無恥的,竟然還備的有春藥,看來自己今天來的實在是太不小心了,怎麼就忘記了這方面的小心注意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剛剛打暈了羽錦輝呢。
這裡腦子裡面一分神,這生理上的反應可就難以控制了,她猛的睜開眼睛,就看見羽錦輝已經是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站在她的面前,男人那累累贅贅的一團上面高高的挺立,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朝着羽錦輝就撲了過去。
她剛剛貼上羽錦輝的身子,就覺得後腦勺上猛的一痛,然後身子就委頓了下去。
“呵呵,羽總,你挺有興致啊。今天出海怎麼不喊上我夜狄一聲,一個人難道不寂寞嗎?哎喲,我都忘記了,羽總你當然不寂寞,你的船上帶着這樣漂亮惹火的女人,怎麼會寂寞呢?”
夜狄的聲音陰陽怪氣的響起來。
“怎麼是你?夜狄,你是怎麼進來的?這是我的遊輪。你知道嗎?”
羽錦輝看見面前站着的夜狄,不禁一陣怒火沖沖,上前就要抓住夜狄的衣領。
夜狄比他要高一頭的樣子,再說他也不會讓他抓住的,夜狄的身子往旁邊一錯步,身子微彎,手中已經是拿着羽錦輝的長褲,他把手中的長褲拋向羽錦輝:“羽總,還是趕緊穿上吧,海上風大,小心不要受涼。否則的話生病了可就沒勁頭陪那些美女了。”
羽錦輝被夜狄這突然攪合了自己的好事,心中是十分的惱怒,不過更令他惱怒的時候,夜狄究竟是怎麼進來的,他們現在是在海上,即使夜狄也出海了,可還是兩條船之間那麼寬的距離,並且他的外弦還有四名保鏢。
可是夜狄偏偏就出現了,這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夜狄,你這人真是陰魂不散,最近你怎麼老是纏着我,我說了,我的公司是不會賣給你的,也絕對不會同你合作的。如果你沒別的什麼事情,請你趕緊離開,不要耽誤了我的好事。”
他還以爲夜狄來是爲了繼續跟自己談羽山在美國的旅遊業投資問題。
“呵呵,我今天並不是爲了跟你談合約來的。我只不過是想來帶走我自己的女人。”
夜狄的兩隻手無奈的一攤,似乎在說我其實也不想這麼做的,只是我必須來,僅此而已。
“你的女人?”
羽錦輝下意識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彤彤。
“你的女人?夜狄,難道彤彤竟然是你的女人?”
“廢話,不是我的女人我來幹什麼,你隨便玩。她是我已經買下來包年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逃走了。所以現在,羽老闆,我想帶回我的女人,也就只好對你有點不客氣了。”
夜狄的臉上露出一種陰冷的表情,不等羽錦輝吭聲,已經起身向前,一掌就擊向了羽錦輝的脖頸處。可憐羽錦輝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當然他並沒有死,只是被砸暈了過去。
夜狄提起羽錦輝,被他安頓在沙發上,雖然生意不成,但是都在一個地方,所以擡頭不見低頭見,還是給彼此留點面子。
然後他打橫抱起了仍然昏迷着沒有醒來的廖馨瞳,看着她那嬌豔的臉,急急忙忙就回到了自己的遊艇。那邊,羽錦輝的船上那幾個保鏢,早已經被夜狄給收拾了,這會兒正躺在地上哭爹喊孃的。
夜狄也不理睬他們,自顧自的開船返航。
從此,這夜氏可就跟羽山是結下了死樑子。
廖馨瞳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看看周圍,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不一樣的一個地方,這個地方雖然還是一條船的船艙,但是卻十分的熟悉,注意的一看,發現竟然是夜狄的船。她上次和夜狄去日本的時候開的就是這船。
藥的勁頭仍然沒有下,她躺在沙發上,看見旁邊坐着看報紙的夜狄,只覺得他那英俊的臉龐,還有一身強健的肌肉,都如同千萬張誘惑着自己的嘴在對着自己說:“快點來啊,廖馨瞳。”
她猛的坐起來,雙臂張開,就抱上了夜狄的脖子:“狄,我要。”
聲音嬌媚無限,一張小嘴吹氣如蘭,那夜狄的火可就一下也被勾起來了,他一個轉身,就攬住了廖馨瞳的小蠻腰,然後兩隻大手在她的背上上下滑動了不到十秒鐘,已經是拉開了她腋下的裙子拉鍊,一隻手就潛伏了進去。
廖馨瞳的身子在他那隻大手的撫摸下,突的急是一顫,然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陣呢喃就堵上了夜狄的嘴。
平常兩個人之間都是夜狄主動,今日這廖馨瞳卻出人意外的具有攻擊性,讓夜狄是大喜過望,三下五除二就剝去了廖馨瞳身上的衣服。
廖馨瞳不住的發出嚶嚀之聲,一臉的嬌紅,媚眼流轉之際,自是春光無限,勾引得夜狄早已經是心猿意馬,心中的慾望被廖馨瞳給無限的放大,兩個人就在這遊艇之中一番顛鸞倒鳳,無限的癡纏。
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今天的廖馨瞳和平常是判若兩人,平常她只是在他身下享受着他的攻擊,而今天卻是她讓他享受着她的攻擊。
在牀上,女人一旦佔據主導地位,這形勢可就是越發的好看,夜狄心中對廖馨瞳的關注竟然無形之中又增加了幾份。
許久,兩個人才各自停止了運動,牀單上已經是被汗水給澆溼出兩個人形的樣子。
“水,我要水!”
廖馨瞳的嘴脣幾乎都要乾裂開了,這個時候的她癱軟在牀上,剛剛的纏綿過去,她只想要喝水。
夜狄從牀上起身,去給她端過來一杯純淨水,溫柔的遞到她的脣邊:“喝吧。”
她也不說話,強撐起身子,接過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然後就又一下跌倒在牀上,她的渾身,尤其是下肢,酸困無比,她幾乎感覺那不是她的腿了。
拉過枕頭,猛的就蓋在了自己的臉上,廖馨瞳感覺有點無臉見人了,她,一個道上頂尖的職業扒手,什麼沒見過,竟然被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中年老總給下了春藥,不但任務完不成不說,還差點主動失身。
她真是羞愧無比,這時候藥勁兒已過,她忽然就想到了躲,她不敢看見夜狄,她想象不出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又要對着自己說出什麼話來。
“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竟然出奇的溫柔,沒有了往日的霸道之氣。
“我,沒事。”
她的聲音也是柔柔弱弱,多了一些理虧。
“今天的你很勇猛,跟我竟然有一拼,如果你是男的,廖馨瞳,我敢說你不比我差。”
夜狄忽然湊在枕頭邊上,聲音頗具諷刺的說道。
“你!”
廖馨瞳被夜狄這突然的一句給戳到了痛處,不禁氣的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枕頭也被扔到了一邊。
“呵呵,看來你是同意我的說法了。”
他的脣邊勾出一種邪惡的笑意,讓她更加憤怒了。
“夜狄,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是去幫你偷東西才被人家下藥了好不好?”
她對着夜狄就是一陣大吼,額頭上的青筋暴露,憤怒和委屈交融,讓她美麗的臉龐都有點扭曲起來。
“哦。我竟然都給忘了。我親愛的廖馨瞳,是去幫我夜狄去了。這麼說,我得謝謝你。”
他的眼睛裡笑意盈盈,但是這種笑意卻讓她感到邪惡。
“你的謝謝我不敢收。”
她一轉臉,給夜狄一個後腦勺。
“你敢說你去偷羽山的機密文件不是要和我談條件?”
夜狄忽然聲音一冷,一句話就揭穿了她這次沒有跟夜狄商量就去偷羽山集團的商業機密的意圖。
廖馨瞳的臉上不可避免的紅了起來,這個夜狄,真是讓人難以對付,竟然一下子就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是又怎樣?”
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意圖了,乾脆就承認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去我很擔心!”
她本來以爲他會憤怒的告訴她沒有經過他的首肯就行動,是對他忍耐性的挑戰,沒想到她竟然再一次判斷失誤,他卻憤怒的告訴了她他對她的關心。
廖馨瞳的心中忽然一動,夜狄的這句話,讓她不由回想起在羽錦輝的遊輪上,那個讓人噁心的羽錦輝,讓她想起的不是林明輝,竟然是面前這個她心裡無限憤恨,恨不得一刀要了他的命的夜狄。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恨恨的想着,她索性轉過身子不去看夜狄。
“我要去洗澡了,你去不去?”
“不去,我要睡覺。”
她重新倒下,拉過牀單,矇住了自己的臉閉上眼睛,眼下的情形看來還是裝睡爲好,要不說不定他還會說出什麼話來呢。
夜狄湊在她的耳邊,低沉的氣息邪魅而霸道,“你要養精蓄銳給我當滅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