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祈風的臉色黑的像是從煤炭堆裡剛剛爬出來,聲音也冰冷的嚇人。
譚伊愣了一下,連忙灰溜溜的從夏瑜這邊的牀上滑下來。“不做不做。絕對不做,我相信雲少一定沒事的。我剛纔絕對不是在質疑您的能力,只是小瑜她……呵呵,呵呵……”說到最後,譚伊用乾笑掩飾。不過,也就是因爲這聲乾笑,才讓後者更加的惱怒。
“我怎麼了我,譚伊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我說什麼了。”看到譚伊要溜走,再看雲祈風黑的像是煤堆碳灰一樣的臉色,夏瑜就是神經再粗一點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譚伊那丫頭絕對沒安好心是絕對的。
“沒說什麼沒說什麼,雲少,小瑜她真的沒說什麼。”譚伊趴在門口,露出腦袋,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我還要去看看那小護士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我欺負哭了,你們二位慢慢聊啊!”
說着,不等裡面的兩個人回答,譚伊已經關上了病房的門。不管裡面會發生什麼,那已經和她無關了。她能做的也就這樣了。
不過,雲少那個難道真的不行嗎?要是那樣的話,看來她確實是該好好查查了,最起碼得保證夏瑜的幸福生活才行。
這麼想着,譚伊鄭重其事的離開了夏瑜的病房。然後來到了剛纔那位小護士口中所說的李醫生——專治腎虛的一位專家……
譚伊在這邊認真“聽課”,夏瑜這邊更加的不好受。
輸液袋裡面的液體已經快下一半了,可是雲祈風就是一直坐在牀邊看着自己,不說話,沒表情,活像一蹲蠟像一樣。雖然此男子確實很帥。可那也不用用這樣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啊!
“咳咳,那個雲祈風。我手麻了。”夏瑜終於受不住了,沒辦法無視男人的目光還不如直接上了斷頭臺死個痛快。
“哼!”冷哼一聲,雲祈風臉色沒有絲毫轉變,不過卻是挪動了一下身子,將夏瑜的手挪了個位置。
動作雖然看起來很快很粗魯,可是正在輸液的夏瑜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夏瑜撇了撇嘴,看雲祈風依舊保持着那種眼神看着自己,終於是忍不住了。
“我說雲祈風你沒病吧!你這樣是幹嘛呢?”夏瑜完全就是一頭霧水的模樣。
“我有病?”雲祈風輕輕開口,可是每一個字都好像是來自地獄伸出一樣的陰冷,冰冷的感覺直接鑲入人的心中。“小東西,你膽子真的是越發的大了。”
夏瑜被雲祈風陰陽怪氣的語調嚇得渾身一顫,再不敢開口說出半個字。
夏瑜不開口,不代表雲祈風就會放過她了,將夏瑜的下巴輕輕勾起,雲祈風笑的邪魅。“小東西,據說我不行?”
夏瑜被雲祈風弄得一頭霧水,什麼行不行,難不成是因爲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適合不適合的事兒?
夏瑜先入爲主的觀念引領了自己的思想。“我哪兒知道你行不行,這事兒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嗎?”
“是嗎?”雲祈風笑的越發的邪魅,邪魅又陰冷。“我倒是覺得唯一一個除了我知道這件事的你,能夠更加清楚明瞭的知道這件事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