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牧野,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她是不
是有點想多了?他,不是那個意思吧……
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麥芽想他要真是想做點什麼,那……自己要咋辦啊?
祁牧野看着她紅着臉,就知道這小丫頭絕對是想多了,本來還真就沒想要跟她發生點什麼,但是,這可愛誘-人的樣子,還真是讓他有點把持不住。
“臉紅什麼?”
彼此間,一上一下的位置,俊臉刻意挨近了幾分,顯然是要故意逗她的。
小丫頭因着他的接近,眉毛都成了八字形。
“我,我哪有……”
死鴨子嘴硬的說着,她纔不想告訴老男人是因爲自己想着那個睡字有點思想不純了呢!
祁牧野倒也不拆穿她,大手,輕輕順着她的衣服下襬探了進去,粗糲的指頭輕輕滑過她細膩的皮膚,讓小麥立刻就倒抽了一口氣。
“祁牧野!”
低聲驚喊,小嘴兒剛張開,就讓他給攫住,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讓麥芽幾乎承受不住。
說好的午睡真的成了“睡”!
折騰的她腰痠背痛腿抽筋,小麥覺得自己人生都灰暗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啊。好好的來探班怎麼就……
嗚嗚,這要她怎麼面對那個女秘書,人家要怎麼看自己啊,她不要活了,這臉還往哪裡放啊?!
怒瞪着,某個人做完運動還神清氣爽的傢伙,她要不是真是沒力氣了真想一腳丫子踹死他。
“你要是累了,先睡一覺,我去工作。”
說着,大手摩挲着她的臉頰,嗓音是剛剛滿足後的沙啞。
麥芽躲在被子裡,真的不想見人了,輕哼一聲,以示抗議。
這孩子氣的反應讓祁牧野忍不住笑了出來,從衣櫃裡拿出衣服,換了身新襯衫和西褲,剛剛因爲太激-烈,衣服已經皺的沒法兒穿了。
他這麼一個不邋遢的男人,自然是不能忍受這一點的。
看着他離開,麥芽瞧了一眼地毯上自己內可憐的運動服,乖乖,幸好質量好,不然都讓某人撕成破布了。
裹了裹身上的薄被,小麥眼皮有點重,沒一會,就睡着了。
祁牧野見休息室的門半天沒打開,脣角上揚,心情很好的正了正領帶。
男人麼,對於這種自尊心,都是超級看中的。
S市的甜蜜繼續上演,和J市的進展成了鮮明對比。
徐天意終於答應見林夕和秦宋,第一次見面兩方人馬就是某足全力,想要給對方一個壓制。
而宮家作爲東道主自然希望祁牧野派來的人明白這次的合作先後順序是什麼。
徐天意看上去斯文有禮,帶着金絲半框的眼鏡,遮住那雙閃着精-光的眼,五官清俊,一八五的身高,名副其實的衣服架子,一身黑色的範思哲手工西服將他低調內斂的氣質發揮到淋漓盡致。
林夕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直覺告訴她,這男人絕對不好惹,就算自己不給他暗中加油,秦宋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看來,傳言中並非空穴來風!
“真是抱歉,讓二位久等,最近公司事情太多,董事長去了和老爺子去了美國,所以處理一些事情耽誤了些功夫。”
宮家父子不在J市?這麼大的項目就交給徐天意一個人?這……算是怎麼回事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些。林夕不由得有些訝異徐天意受重用的程度。
“徐總客氣,這項目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急於一時,市場部林夕。”
看着眼前的林夕,徐天意臉上帶着淡淡的笑,禮貌的握了下手。
“早聞林總大名,企劃案,很精彩,我很期待跟你們的合作。”
“徐總,既然見面,咱們也別賣關子了,我們希望儘快開始一期工程。”
秦宋單刀直入,被晾了兩天,今天要不是直接殺上來,還不知道要等多少時間,時間就是金錢,可是消耗不起的。
“秦總莫急,咱們是第一次合作,許多事還要多多溝通交流纔是。一期的工程,我們正在找可以承接的公司,本地的建築公司,我們也要細細篩選,所以——”
“徐總的意思,要競標?”
這話茬兒讓秦宋明白過來是啥意思了。
“嗯,正有此意。”
林夕和秦宋對望了一眼,建築工程是核心,說白了就是快肥肉,要是政府的意思,那還好說,就怕……這是宮家自己的意思那還能有他們什麼事兒啊。
“徐總,這不合適吧?”
林夕臉上帶着笑容,可是眼神卻是犀利的。
顯然這個要求,他們是不能接受的。
“哦?林總有何高見?難不成你們想從J市帶團隊?”
這最後一句反問讓秦宋和林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個徐天意果真是如人說的那樣難纏的很,林夕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秦宋,顯然是指望他能說點話。
雖然心裡是不希望這件事立刻成的,但是也不想在對方面前是這種完全被壓制的情況,顯然,現在主動權已經被宮家握-住,雖然名爲合作,但事實就是他們得聽從人家的安排。
要是這最大的肉都沒有他們的份,那這個合作還有什麼實質意義呢?
“徐總,我們來談合作自然要帶誠意,同樣,作爲合作方我也希望能看到你們的誠意。”
“秦總不妨直說。”
徐天意輕輕的扶了下眼鏡框,臉上笑意淺淡,而那雙鏡片卻悄悄的反了光澤。
這是徐天意算計事情的前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
當然,不包括眼前的兩個人。
“建築團隊,我不同意招標。”
“哦?這是你們祈總的意思?”
“我——”
“徐總,我們這次來就是先和您商談一下,具體的事當然要我們祈總來說。”
打斷秦宋即將說出的話,他們兩個根本不是徐天意的對手,多說多錯,所以……現在最好是不要說太多,否則,很可能損失就不是一點點的問題了。
“林總說的對,有些事,的確需要祈總親自談。”
秦宋看着徐天意,想要發作又沒法說什麼,只能暗暗的攥成拳頭,骨節因爲力氣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他何曾在談判桌上如此被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