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你瞧瞧人家祁先生多有誠意?再拒絕,我都不好意思了。”
直接忽略掉葉如歌眼底的暗示,黎寧嬌笑了聲,聲音膩歪得能掐出水來。
葉如歌,“......”
不管祁睿澤有多難纏,她都不怕。
怕的就是黎寧春心氾濫,壞了她的好事,這輩子,耳朵別想清靜了。
見葉如歌神情有所動搖,祁睿澤大長腿直接向門口邁去,“走吧,我知道隔壁有家好吃的店,耽誤不了你們多少時間。”
“真的?”黎寧嬌嗔道,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伸手,順勢挽着葉如歌的胳膊緊隨祁睿澤的步伐,臉上春心蕩漾。
葉如歌,“......”
助理原地石化。
半小時後,黑色勞斯萊斯幻影穿過一道灰色的大門,穩穩地停在了一處裝修大氣的餐廳門前。
餐廳招牌不大,鎏金字體,不同與其他酒店的張揚大氣,掩映在蔥蔥郁郁的觀賞樹木裡,隨處可見價值不菲的植物和鮮花,在綠意裡爭春鬥豔,隱隱地透着低調的奢華。
葉如歌蹙眉,她在帝都長大,怎麼沒見過這個餐廳?
車子剛停穩,便有戴着白手套,訓練有素的泊車小弟跑上前來,訕笑着將祁少迎了出
來。
“祁少好。”
祁睿澤淡淡地應了聲,優雅地起身。
轉身,祁睿澤向着車廂裡的葉如歌和黎寧輕聲說道,“葉小姐,黎小姐,到了。”
經理怔然,半晌,支支吾吾。
“祁,祁少。今天怎麼有雅興過來了?”
祁睿澤冷睨了眼經理,聲音低沉了幾分,“這地方我來得少麼?”
一天不見,居然不會說人話了。
寒意襲來,經理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嘴角仍舊帶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祁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想.....”怎麼有閒情帶人來吃飯了?
話未說完,祁睿澤掃了眼身子微顫的經理。
聲音戛然而止。
經理身子向後退去,一米開外的安全距離,純手工定製的西服,清一色的白手套,陽光下,格外突兀。
門口處,探究的眼神齊刷刷地望向葉如歌和黎寧,如同打量着實驗室裡的小白鼠。
葉如歌一陣惡寒,緊了幾步,想跟上了祁睿澤的步伐。
“砰!”
身子不經意碰到了祁睿澤的胳膊,他的身子明顯一僵。
空氣裡蔓延着一絲怪異的氣氛,似乎所有人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終於出意外
了。
“祁先生,剛剛是不是撞疼你了?”悻悻的輕撫了下撞過的胳膊,葉如歌豔麗的眉頭微微擰着,聲音清澈如山澗小溪。
其實,她也挺疼的。
周圍,一片死寂,人人噤若寒蟬。
片刻,祁睿澤恢復了鎮定,伸手,修長如玉的手指拂了拂被葉如歌撞到的胳膊,嘴角微勾帶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聲音清冷沒有一絲波瀾。
“沒事,飯菜應該已經上好了,我們快點進去吧。”
......
聞聲,身後迎賓小姐們倒了一地,什麼時候,祁少化身爲善解人意的暖男了?
這麼說,她們都有機會了?
不同於餐廳外的低調奢華,處處流光溢彩,隨處可見價值不菲的裝飾玩物。
“祁先生,帝都什麼時候有了這個餐廳?怎麼以前沒見過?”黎寧挽着葉如歌,連聲嘖嘖。
“這個餐廳在帝都由來已久,只是,從不對外開放。”祁睿澤腳步微滯,側身淡淡說道。
眼角餘光饒有深意地瞥了眼同樣茫然的葉如歌,她是薄靳年的老婆,怎麼從未在宴會上,或者這裡,見過她?
難道,真如傳聞中所言,葉如歌偷爬上了薄靳年的牀。
所以,薄靳年並不待見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