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三層大圓滿?這裡怎麼會有這樣高修爲的修士。”楚墨一聽臉色大變。
“墨兒,你別急,先問清楚在說,青城,大夏國師爲何要捉聖女?他們有仇嗎?”楚浩然看着楚墨的樣子忙問道。
“這個……”
青城看了楚墨一眼道:“是,是因爲大夏國的皇帝想請聖女一見,所以才讓國師來請的,好像是以前就認識的,而且國師子也說過,皇帝可是囑咐過他決不能傷害聖女分毫的。”
“大夏國的皇帝?還是認識的?”楚浩然一愣,又看向了楚墨:“怎麼回事?你早知道?”
“哼……”楚墨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楚浩然的黑氣在心裡感嘆,看來又是一段情緣之債啊,只是塵丫頭怎麼會招惹到那麼遠的人呢。
“那你現在要怎麼辦,那國師即有了三層圓滿的修爲,又能御劍飛行,那他們現在可能早以飛過到大夏國了,只是現在鳳凰山脈發生了大的變故,山峰倒塌,瘴氣毒煙瀰漫,別說走人,就是飛鳥也休想過得去,就連我三百年的功力也差點就毀於一旦,這天威實在不是我們能抵抗得了的啊。”
楚浩然正說着的時候。衛四帶着大隊人馬也來到了這裡,看到楚墨面上大喜。
“王爺,您沒事太好了,有個道士正向你這裡而來,他……”衛四正說着,看着地上跪着的青城,一下子將話全吞進了肚子裡。
“我知道了,你將此人帶回去,安排在府外,等我回來在說,還有這個。”
楚墨將一個黑色的木盒從袖中拿了出來遞了過去:“放於陰暗處帶回府,放於書房中。”
“你不回去?”衛四正接過木盒,卻聽到木盒中傳來一個陰深深的聲音,他手一抖,差點將盒子摔在了地上。
“小子。拿穩點,手別抖,真是沒見識。”
楚浩然嘀咕兩聲又對着楚墨說道:“墨兒,你不要心急,即是說了不會傷她,那她現在就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你與她不是有着血誓嗎,一定也感應到了,對吧,你現在也快練氣三層了。不如你突破了之後。也御劍前往。那樣不是更快,現在原鳳凰山脈可真的不一樣了,你可不能輕易冒險啊。”
“我知道,我心裡有數……難怪我沒有感應到她的方位。原來是被鳳凰山脈得阻,你先去王府等我,我去探一探。”楚墨望着手心,難怪塵兒在南邊,他卻沒有一絲感應而還在往北去。
“唉,好吧,就知道勸不住你,這裡有三張傳迅符,你有什麼事就傳個信兒。”
黑氣中三張黃色的符紙飛了過來。楚墨接住,一閃收入儲物空間中,又幾指魔氣,封住了青城的靈力,吩咐幾句府中事務後。快馬向鳳凰山脈而去。
只是等他趕到深山中時,卻也被山中的情形所振憾,此時的鳳凰山脈以完全的不在是他印像中的樣子,山林中到處都是亂石斷樹,毒蟲遍地,更有那無數的洪水從高處流下,別說走人,就是能飛,也不是那麼容易能飛過去的,特別是遠處那與天相連接着的灰色瘴色,他纔剛接近那煙霧,就以是頭昏氣悶,讓人難以呼吸,想來定是有着無比強大的毒氣。
他一掌將一條正向他竄來的大蛇炸死,看着手中的一滴血色紅珠,眉頭深皺,眼冒寒光,向南而望:“夏陵……”
不過,山路雖不通,但楚墨也沒有回淳安府,他發了一條傳迅符回去,尋了個靈氣充足之處閉關修練起來,他一定要儘快突破練氣二層,到達三層,只有到達三層的中後期,才能御劍飛行。所以他想要去大夏將蘇離塵接回來,唯一的方法現在也只有努力修練的,至於蘇離塵的安危,他倒沒有太過擔心,以蘇離塵的聰慧,想來那個夏陵也決討不到好。
如此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在這場大雨雷電中,鳳凰山脈以是完全的改變了樣子,鳳凰山脈的深處不僅山崩地裂,更是有着連天的瘴氣將其籠罩,就連大吳國和大夏國的關口也全部被封住。
無數的人在這場天地異變中喪生,更有無數的人被山裡的洪水沖走,只到五月二十七日,這場歷經整整二十五天的大雨才終於在大楚國內停止,只這短短的二十五天內,大楚國的老百姓減少了一半的人口,其中老人與小孩更是少了三成。
大楚新皇,在六月一日親自以血祭天,一請上天庇佑大楚天災過去,來年風調雨順。
二祈在這場天災中無數死去的大楚老百姓們能靈魂安息,早日投胎做人。
第三是大楚將要免田稅三年,無論你是種的自己家的田地,還是租用別人的田地,一律不收田稅,讓老百姓們能夠放心的種田,恢復田地。
在大楚忙碌着災後的重建之時,蘇離塵也到達了大夏國,只是她一路上被封了靈力,被老者不是帶在高空中飛行,就是縱身狂奔,一路之中,可以說是被折騰得不輕,而在一到大夏皇宮時,就身體不支、體內翻涌而昏了過去。
夏陵坐在牀頭,看着牀上躺着的蘇離塵。
兩年過去,那個他跟隨了一年的姑娘,現在以有了太多的變化,他第一眼,竟然沒有認出她來。
她真的變了,變得是那樣的美麗,脫去了稚氣,完完全全的散發着少女的風情,他終於見到她了,他伸出手將她的手撫在自己的臉上,眼中全是深情的目光……
“皇上,太醫來了。”宮女領着一位老太醫進來。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老太醫長跪到地,花白的鬍子幾乎全碰到了地上。
“林太醫請起,快來爲她診脈。”
“是,皇上。”
林太醫起身後,坐到牀邊的小几上,伸出手在放了手帕的蘇離塵的手腕上診了起來,不一會兒,他收回手,站了起來。
“皇上,是喜脈。”
林太醫沒有擡頭,而是往下說着:“這位娘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有些疲累,在加上初次有喜,所以纔會昏倒,只要休息幾日就會恢復過來的……”
“喜脈?你是說她有了身孕……”
夏陵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看着昏迷中的嬌顡,神色變幻不定。
她竟然有了身孕?他知道她與魏王成了親,可他們不是才成親兩個多月嗎,怎麼會這麼快就有了身孕,他千辛萬苦才見到她,他還沒有讓她成爲他的皇后,她怎麼能就有了身孕?
不行,她不能生魏王的孩子,她只能生他的孩子,他一揮手:“煎碗打胎藥來。”
“是”林太醫帶着藥箱離去。
“你們也都退下去。”夏陵大袍一揮,在屋中來回踱了起來:“怎麼會這樣……這樣會不會傷了她?朕不要她受傷……朕不想讓她受傷的……”
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一位豔麗的妃子走了過來:“皇上,您怎麼來了這裡?臣妾泡了山泉五福茶,請皇上品品。”
一陣香氣飄來,塵貴妃端着一個紅色茶盤,裡面一隻精緻茶杯,正緩緩而來。
“誰讓你進來的。”
夏陵一聲大吼,嚇得塵貴妃一抖,手中的茶盤譁拉拉的全摔在了地上,引起一片刺耳的聲響。
“皇上……”
塵貴妃眼中蓄起了讓人憐惜的淚水,在這個皇宮中,哪個不知皇上最寵愛她這個塵貴妃,不僅經常點她侍寢,平日裡更是寵愛有加,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重話。
特別是在牀上,這位年輕的皇上,總是會動情的喚她爲塵塵,那聲音中的情意,讓她覺得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剛纔本來宮女有些爲難,說皇上吩咐不讓人進去打憂他,但她還是進來了,在這個皇宮中,哪個敢不給她面子,那下場可是會很慘的,只是,現在……
“這是哪裡?”正在屋中氣氛凝重時,躺在牀上的蘇離塵被屋裡的聲音吵醒,她慢慢的睜開了眼。
“塵塵,你醒了?”夏陵大步來到牀旁,關切的看着她,原來睜開眼的她是如此的靈動出塵,那一瞬間的迷茫看在夏陵眼中,是如此的讓人着迷。
“你是?”
蘇離塵看向夏陵,很快她的眼睛睜大:“你是夏陵?蘇青你,你原來是這個樣子……”
夏陵的變化也很大,以前在蘇離塵的眼中,他是一個面色有些硬朗,但卻十分豔麗的少女,可此時十八歲的夏國皇帝夏陵卻是一個面色堅毅,五觀俊雅的翩翩美少年,眼如星辰,眉如墨畫,不管怎樣看都跟她的蘇青連繫不到一快兒去。
“大膽,你是何人,盡敢直呼皇上名諱?”
塵貴妃看着皇上對蘇離塵的溫柔,胸中全是忌恨,皇上怎麼能如此對她,她不是他最喜歡的塵妃嗎,他一向將她捧在手心,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溫柔,可是現在那種溫柔全是對着另外的一個女子,而那個女人則同樣的也是叫塵塵。
“出去,誰再敢進來,亂棍打死。”夏陵一聲怒喝,兩名宮女將一臉委屈的塵貴妃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