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不要打,快去拉住他們啊、、、”醉香樓管事早就要旁盯着,可見那周民昌的人如此強勢,他也不敢阻攔,現在兩方人馬就這樣開打了,讓樓裡面的客人們都驚嚇得跑出了出去,這生意可還要怎麼做啊、、、然爾他的人雖上前想拉開兩方的人,可那些都是武藝高強之人,在這混亂之下又豈是他們這些護院能拉得動的,所以很快二樓的廂房裡一片狼籍、、、
三公子則是聽着屋中不斷傳出的尖叫聲讓他失去了理智,看着久攻不下的幾人,他朝身邊一家奴吼道“沒用的東西,快去叫人來,我就不信拿不下這幾個賤奴、、、、”
“是”家奴轉身而去。
此時的醉香樓外,早以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羣,人人爭相觀望,對面的樓上更是站滿了人,雖妓院中常有爭風吃醋的打鬥事件,但像今日這樣打得如此激烈的還真是少見、、、
“哇,這裡面的是哪個府上的啊,真是威猛啊、、、你聽那女子聲音、、、可真*、、、”
“你這還不知道,沒見那人是宮中周統領的家奴,難怪如此威風,原來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啊、、、”
“咦,那個年輕公子是不是順天府的三公了啊,想不到還有他爭不到的女人、、、難怪會氣成這樣、、、”
“唉,真是世風日下啊,堂堂宮中護衛盡然當衆尋歡,真是與那禽獸何異?”一文人模樣的男人站在對面的三樓處看着周民昌房中。那房中的窗戶不知何時以全部大開,房中的紅色大牀完全展現在了衆人眼前,更是將牀上的一個白花花的屁股看了個分明、、、
“啊,真的啊。周大人好雄姿啊,有沒有筆,啊這可是難得一見之事啊,一定要畫下來,好好學學、、、”
“在哪裡,在哪裡、、、我也要看、、、、”
“沒擠,別擠、、、啊、屁股真的好白,啊、、換姿勢了、你過去點、、、、”
“周大人厲害啊,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還如此威猛。真是真男兒啊、、、厲害、、、”
“啊。你們快看。下面有兩夥人又打起來了、、、啊盡然是順天府的衛兵和藍翎營之人、、、”
“胡鬧,真是胡鬧,本官明日一定要上請皇上嚴懲周統領和順天府。他們以爲那都是他們家的私兵,盡然用來上妓院搶女人、、、真是太不像話、、、”
“啊,原來還有個官啊,請問您是、、、”
“老夫都察院副使劉正光。”
“啊,久仰,久仰、、、只是您老此時在這、、、”
“老夫、、、老夫出來吹風的,不行啊、、”
“啊行,怎麼不行,我還不是晚上吃多了出來透氣的、、、”
“快看,下面兩夥人打得真慘啊、、、、啊。那人的手被砍下來了、、、、”
“咦,又來人了、、、快看,來了好多的官兵,全部圍起來了,我們快走、、、”
“別擠,別擠,又不是來抓我們的、、、怕什麼,咱們只管看着,啊,周大人終於停了,半個時辰啊真神人也,啊,他身下的女子也起來了,快看、、快看、、、、咦、、、怎麼會是張媽媽、、、”衆人撲倒一片。
“啊、、、不是吧,原來周大人口味如此特別、、、喜歡那又老又肥的、、、、”
衆人一陣捶胸頓足,剛纔的男神形象瞬間倒塌、、、
周民昌慢慢清醒過來,他看着凌亂的牀鋪上坐着的一個白花花,對他一臉滿足微笑的張媽媽,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周爺,奴家、、、啊”周民昌不等她說話,一腳將想要上前的張媽媽踹昏過去,他一抓衣衫大步走了出來,然爾他剛到門口,眼前的景像卻讓他大驚,這還是他剛纔來的那個醉香樓嗎,此時的門前破爛不堪,鮮血遍地。一轉身透過破爛的窗戶,他盡然看到對面樓中有許多人正在望着他,他臉色突變,站在原地,僵着身體握緊了雙拳“是誰,是誰害我、、、、”
“老爺,老爺,我們的人都被抓走了,我們也快走吧”阿常快步而來,此時的他一身是血,滿頭大汗。
“出了何事?”
“老爺,剛纔您進了房後,那三公子與我們打了起來,後來不知爲何又來了更多的人,說是老爺您叫來的,一來就與順天府的人打在一塊。現在都被京中衛兵捉走了。老爺,我們也快走吧,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周統領想走去哪裡?”正當周民昌想離開此處時,大理寺少卿王大人走了過來,他一身深紅官袍,面容威武,一臉怪異的看着周民昌“還請周大人到大理寺走一趟吧,此事已傳到了皇上耳中,皇上可是交待明早要給個結果的。”
周民昌聞言臉色陰沉“即如此,那就走吧,我也想查出倒底是哪個陷害我。”
“陷害?”王大人想起剛纔他在對面樓上看着周民昌的雄姿,強忍住想罵出口的話,你剛纔那個快活勁兒,那女人的*聲可是幾百個人都聽到了的,現在還敢說是有人害你。我呸,你就是藉着皇家的威風來玩女人的,他臉色黑了黑道“一切還是進大理寺再說吧,順天府的三公子可是受了重傷的,現在以到大理寺治療。得罪了。”話一說完,身旁兩衙役上前給周民昌帶上鎖鏈,將他帶出了醉香樓。
一出得樓來,大街上也是一片狼籍,但更多的是遠遠擠在暗處對周民昌指指點點的人影,周民昌掃了一眼,恨恨的回頭看了眼醉香樓,被衛兵押着往大理寺而去,待他走得老遠。仍能聽到那熱鬧的議論聲,說的正是他剛纔的雄姿,他一聲暗歎,此次真是跟頭栽大了。這個醉香樓如此害我,我定不會放過她們,還有那個飄雪,定是她們設計好的,只是,也不知皇上那邊該如何交待,唉、、、
而此時他口中的那個飄雪正在醉香樓的三樓,她倒在一個男子的懷中,深棕色的眼中此時滿是笑意“公子,您可滿意、、、、”聲音裡滿是誘惑。
“別。你可別對我用這一招。我可是會受不了的。這個拿去吧。”說話的男子一臉絕色。正是楚墨衆所周知的頭號男寵鄭成爽,他將飄雪推開,從懷中丟出個東西給她“去林下郡吧。那裡有你新的身份。你會滿意的。”
飄雪接過東西一看,俏麗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她在鄭成爽的臉上親了一下“多謝公子,多謝公子。”說完一福身,高興的出了屋子。
暗黑的屋子裡,鄭成爽看着熱鬧的樓下,嘆了口氣“唉,我這次可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這個醉香樓算了完了,這可是我十年的心血啊、、、不行。一定要討回點本錢,聽說這次可是又有不少人加盟了的、、、嘿嘿、、、”他一邊笑着很快也出了屋,被護衛護着離開了這條街。
然爾他雖走了,但卻有更多的人來到此處看熱鬧,那一*的人羣全是常留戀於妓院的好手,全都是聽說此處有個金槍不倒的猛男在此大顯威風而來的,雖趕來時沒有親見,但卻有那好事者已在賣那一百零八式牀上秘籍,那一幅幅的圖畫甚是逼真,圖上形似周民昌的男子身法靈活的做着各種高難動作,身下女子身材豐滿,正在一臉滿足的笑着,真是讓人看了歎爲觀止,真個了得。
自從很久以後,周民昌一被人提起,說起的不是他的武功有多高,而是他在男人方面確實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給許多的男人帶來的福音,而他家的太傅府自此也很久沒有大開府門,奴僕主子都是從側門而出,而一出來還會被人指指點點、、、
而周民昌本人也在那晚後就沒了消息,有人說皇上砍了他的頭,因爲他實在太給皇家丟臉了。也有人說他去了邊關,皇上讓他戴罪立功,必盡他還是爲皇上做了很多事的,總之、、、京中很久也沒有了他的身影,蘇離塵聽到此事時,也只是一笑而過,心中暗道這是哪個出的損招,也真是太陰狠了、、、
日子就這樣安靜的過着,蘇離塵每日上午與玉嬤嬤學一個時辰的宮中規距,下午則是兩個時辰的才藝學習,當然她的才藝是拿不出手的,這一年來她就沒好好在家中呆過,哪來的時間學習。
繡活是完全不會,字嘛也只是勉強能見人,跳舞彈琴什麼的那就更不用說了,但想來賞菊晏多半會有女子的才藝表演,要是什麼也不會,到時若真要上場,那可如何是好,可時間只有這麼幾天,玉嬤嬤苦思冥想終於找到了她的一個優點,那就是聲音輕硊動人,於是只得安排她學習吟詩,以好對付不時之需。當然最好是到時什麼也論不到她,那就最好不過了。
相處了幾天,蘇離塵才知道,原來玉嬤嬤看着嚴肅,其實人很好的,也許因爲是從太皇太后宮裡出來的人,所以對蘇離塵很是和善,不僅對她詳盡的講解了宮中的規距,更是連宮中主子們的各個喜好之類的也一一說得個明白,此次進宮賞菊她們雖沒有說穿是爲了選妃,可玉嬤嬤的心裡卻似明鏡一樣,眼前的這位姑娘可是太皇太后看重的人,不然也不會派她這個跟了多年的老人來此。
雖她平日很少在太皇太后身邊侍候,但她可是真正的心腹之人。而且她這幾日與 這位蘇姑娘相處之下也心下大驚,雖二品學士府中的姑娘也算金貴,但倒底只是庶子之女,她之前還不明白這樣一個女子如何就要勞她親自前來,只是到了現在她是一點兒這種想法也沒了。
此女小小年紀不僅相貌出衆,爲人處事更是滴水不露,時不時拿出的東西更是連她也沒有見過,就像此時喝的蘋果酒,這酒她從未見過,酸中帶甜、甜中帶着酒香,真是好喝至極。本就好此一口的她真是每日都要喝上幾大杯,聽說還能養顔強身,是個真正的好東西。
聽說此酒還是她親手做出來的,真看不出不會才藝的她盡是個心靈手巧的。還有此女手中的這個玉指環,要是沒看錯的話此物乃是宮中之物,看來她還真是小看了她,她暗暗一嘆,望着不遠處正靜靜寫着大字的少女,微風吹來,輕絲飛揚,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真是好一個素手美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