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譽看到飄雪白露露雖被月光尊者掐着白皙的脖頸,臉上不但沒有沒絲毫的恐懼之色,而且還疾言厲色的罵道:“老賊,你滅我七俠派,殺死我師父和我哥哥,我與你不共戴天!”她想掙扎,月光尊者一下加大了手腕上的力道,“哦,哦!”傳來飄雪白露露被的呻吟聲。
“他MD,欺負我妹妹”林譽心中叫罵,走到月光尊者右側,握緊了拳頭,對準他的右腮就是一拳!
“啊——!”月光尊者霍地發出像被滾燙的開水燙到臉上似的驚聲尖叫,趕緊鬆開了飄雪白露露的脖子,眼中還帶着恐慌,不安地舉目四望,怎麼憑空被人打了一拳呢?林譽施了隱身法,他是看不到的。
展少堂見月光尊者這異常的反應,疑惑地問道:“月光尊者,你怎麼了!”
月光尊者正要說話,不料背後突然伸來一把長劍,顯然,他已覺察到,趕緊將身躲過,看見飄雪白露路不甘心地再次朝他胸口刺來,月光尊者一個側閃身,寶劍便從他左側擦過,只見他將右手中指和拇指彎曲成圓圈,在刺過的劍面上輕輕一彈,“噹啷”一聲,飄雪白露露手中寶劍瞪時落地。他擰住她的胳膊,對展少堂說道:“副門主,我剛纔憑空被襲擊了,我懷疑我們這裡還有一個隱形人!”
“隱形人?”此言一出,展少堂和他的美女老婆們吃了一驚,美玉白娜回想起自己當初在客棧沐浴時的情景,當時自己在愉快地沐浴,不料憑空出現一個男子,而那男子正是林聰,莫非林聰會隱形?不過這件事涉及到自己的隱私,她不方便開口。
此時,展少堂看着被月光尊者擒伏的飄雪白露露,見她的衣着打扮分明是白虎門的弟子,但聽她剛纔說什麼七俠派云云,便知是有人混入白虎門假裝本門弟子,便命令月光尊者道:“殺了她!”
“是,副門住!”月光尊者提起金光閃爍的右掌時,飄雪白露露心有不甘的嘶叫道:“月光老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那你就去做鬼吧!”月光尊者仰掌朝她面門拍來,“啪——!”金光四射,月光尊者感覺拍到的不是這女娃子的面門,而是一個人的手掌。與此同時,他自己的右掌也被震的隱隱作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而眼前被擒伏之人早已消失無影無蹤。
白展堂的神色一下可凝重起來,看來今夜果然來了一位隱形高人,即便是師父在場,恐也怕奈何不得吧。立刻將聲音壓低,說道:“看來那位高人就在本派之中,會是誰呢?
卻說林譽把飄雪白露露從月光尊者手下救走以後,攜帶她騰飛出了白虎門禁地。她還彷彿被籠罩在雲裡霧裡一般,不相信自己會真的逃脫。而林譽把她放到白虎門的練功廣場上以後,依舊沒有顯身,只見飄雪白露露迷惑不解的左顧右盼,爲何自己會騰飛起來呢?當即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摸黑朝自己的“宿舍”跑去。
林譽回來時,水蓮兒依舊在牀上睡得香甜,他索性不脫衣服,與她同牀共枕。樓着美女的脖子,在她嬌媚的臉蛋上狂啃起來,不知不覺地眼皮打架,竟也進入了夢想。
翌日晨曦,水蓮兒一覺睡到自然醒,赫然發現林譽正抱着自己的嬌軀酣睡,不禁驚聲尖叫,罵道:“流氓,你怎麼跑到我房間了!”上去就撲打林譽。
林譽被弄醒,壞笑,輕描淡寫地道:“你別大驚小怪的了,我又沒有非禮你,只是抱着你睡了一夜而已!”
“滾——,水蓮兒惱怒之極的把他從牀上推下倆,委屈地哭道:”抱着人家還不叫非禮嗎?林譽從地上爬起,笑道:“如果你這麼說,那我也實在不知道你非禮了林譽上仙那幅畫像多少遍了!”
水蓮兒的把柄再次被林譽提起,她只有無可奈何的嚶嚶哭泣。
林譽投降,對她又哄又騙,甜言蜜語。但水蓮兒卻對他這一套“本事”厭惡之極,狠狠地道:“都怪師姐水清兒瞎了眼睛,想不到你還真是卑鄙小人,我現在就把你去捉到紅蜻蜓,按門規處治!”迅速穿好衣衫,就朝林譽掠來。
林譽被她擒住。說道:“師姐,我不過是夜裡夢遊,一不小心來到你的牀上罷了!並非有意的,你有饒我一次把!”
水蓮兒抓住他的衣領,羞怒道:“你幾次三番非禮我,我恨不得殺了你這個淫賊!以解我心頭之恨!”
林譽突然神秘笑道:“師姐,你別生氣,如果我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能否原諒我這一次的無意呢?”水蓮兒怒道:“欺騙人是你的拿手好戲,我纔不相信呢!走,跟我去紅蜻蜓!”林譽認認真真地說道:“這次是真的,是關於展少堂的事情,是一個天大的機密啊!”水蓮兒一怔,爲紅師叔報仇心切,她迫切想知道展少堂的事!這時,林譽又補充道,“這個秘密關係到紅蜻蜓的生死存亡,你不想聽就算了!水蓮兒急急地道:“快說,快說!”林譽看一下她抓着自己衣服的纖纖十指,故意說道:“你這個樣子我好怕怕哦,要我怎麼說!”水蓮兒哼了一聲,把手鬆開,喃喃說道:“量你也跑不了!”突然提高嗓子,催促道:“你倒是快點說呀!”
林譽正正經經地說道:“昨天夜裡,我去了白虎門禁地,在那裡發現了六個白色影子,其中一個竟然是展少堂,你知道麼,原來他是白虎門的副門主。而我就躲在暗處聽他們說話,你猜我聽到了什麼?”水蓮兒一下可精神起來,問道:“你聽到了什麼?”林譽嘿嘿一笑,坐到凳子上,答非所問,說道:“我渴了師姐!”水蓮兒沒好氣地說道:“渴了自己倒水喝!”林譽嘲笑道:“你真笨蛋,我明明是想讓你給我倒茶水的嗎,既然你不同意,我就不說!”水蓮兒無奈,只好去給林譽倒茶水。不一會,只見她端着雪玉瑩白的杯盞,陰沉着臉走來,把茶水“啪”的一聲,放到桌子上,冷冷地道:“這下總滿意了吧!”林譽嘿嘿笑道:“師姐,你還得說一句你喜歡我,我才告訴你!”水蓮兒被挑戰到了極限,霍地端起滿滿的開水朝林譽身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