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望着凝剛剛坐的地方眼睛閃了閃,手指不由自主的摸向胸前的煙霞玉,這人竟然還留有這樣的小動作。
月清注視着自家妹妹的動作,心中猛然一驚,腦海中閃過某中可能,心頭一下子慌亂起來,“月兒,你現在感覺如何?可有哪裡不舒服嗎?”
“恩?”月靈擡起頭看到自家哥哥擔憂的目光,笑道,“哥哥,別擔心了,我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月清頹然間做到月靈牀前的矮榻上,“你可嚇死我了。”
“就是,”這時候子言也從凝留下的驚訝中回神,“小師妹,你設的禁制怎麼那麼厲害,我和月師兄怎麼都打不開,找了好幾個人幫忙,竟然也沒有破開,最後竟然還給傷了。”
“啊,不會吧?”月靈吃驚的看着他,又看看自家哥哥,“真的嗎,哥哥?”
月清點點頭,“嗯,確實如此,月兒設置的禁制很厲害。”
月靈眨眨眼,“不會吧,我就是隨手設了一個禁制而已,哪有你們說的這麼厲害,太誇張了吧?”
“哎呦,小師妹,你就別謙虛了,我跟你說,今天要不是凝前輩打開了禁制,我們到現在還進不來呢。哎,不對,”子言摸着腦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月靈,“小師妹,不會你這禁制是凝前輩設置的吧?”
子言這一疑問,搞的月清也是一陣緊張,不會吧,自己妹妹怎麼能和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同處一室呢?這時候的月清完全忘了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是自家妹妹的救命恩人,而且救了她妹妹不止一次。
可是他此刻的腦海裡只有,門打開的那一刻,那個男人抱着自家妹妹的情形,哎妹控傷不起啊。
月靈一看這兩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想跑偏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昏迷的時候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那時候凝前輩不是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來嗎?而且剛剛你們也看見了,剛剛出現的那個是他的分身。”
“哦,也是。”子言恍然道。
“那這樣說來,那個禁制就真的是月小姐你自己設置的,你好厲害啊。”
徐慧此時簡直被月靈不斷秀出的實力給驚呆了,原本她今天聽到子言師兄說了月靈一劍驚天毀地的事情,還在震驚中呢,沒成想這到了晚上竟然又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對她的打擊太大了,難不成這就是頂級世家的實力,竟然讓一個人的實力突飛猛進到如此境地?
“哪有,我就是隨手設了一個禁制,可能是你們沒有找到破它的法門,所以纔會這樣。”月靈擺擺手說道。
“哎呀,小師妹你就別謙虛了,你就說你那究竟是個什麼禁制就行了,咱們都不是外人,就說說嘛。”子言暗戳戳的捯捯月靈的胳膊。
月靈無奈的開口道:“哎呀,子言師兄,你小師妹我那真的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防禦禁制了,真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再說那禁制你們不是也經常設置嗎?怎麼一到我這你們就看不出來了呢?”
“哇啦啦,小師妹,你說真的呢?那怎麼可能啊,你知道我們是幾個人一起出手破你那個禁制的嗎?”
“幾個?”
“大概有十個,其中還是以金丹真人居多,可是最後我們不僅沒把你那禁制打破,還被它給反震了回去,要不是凝前輩從裡面把它打開,估計現在我們還沒打開呢。”
“真的嗎,哥哥?”月靈吃驚的望着月清,求證道。
“嗯。”月清再次點頭確認這一事實。
“這怎麼可能?”月靈低低的呢喃道。
就在這時月清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過他看了看屋子裡的子言和徐慧,沒有說出來,反而對他們兩個說道:
“子言,徐慧,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在月兒這裡守着,你們就回去吧。”
“哦,那好吧,有事你再叫我們,小師妹,我先走了啊。”
子言沒有多想,拉着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徐慧離開了房間。
眼看着兩人隨手關上了門,月清立即開始一層一層的設置禁制。
月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哥哥,你做什麼?”
月清布好最後一層禁制,表情嚴肅的看着她,“月兒,我懷疑你那禁制和你的靈根有關。”
“啊,”月靈吃驚的長着嘴巴,“不會吧,這禁制還和靈根有關,這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這種傳統的普通禁制,大家都會,所以也就沒人仔細的研究過它,只是有些學習陣道的人才會仔細的從最基本的研究,剛剛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你那禁制看起來還真是最基本的防禦禁制,可是月兒你知道你設置出來的禁制是什麼樣子的嗎?”月清反問道。
月靈眨眨眼,問道:“什麼樣子的,難道我們設置的不一樣嗎?”
“不一樣,”月清搖搖頭,“你的禁制初初看起來和我們的除了顏色上的不一樣外,並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在我出手攻擊的時候,才發現我根本不能動它們分毫。
要知道我可是一個金丹後期巔峰的修士,破一個小築基的禁制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可是我就是踢到鐵板了,不僅我不行,那些幫忙的人也不行,所以我們纔會懷疑你是用了其它厲害的禁制,或者是陣法。
可是聽你說了之後,我開始懷疑是你靈根的原因,你還記得在黑森林那次嗎?你纔剛剛修煉就吸收了大概相當於我一個金丹真人的靈力,那時候你還是剛剛修煉呢,可是你現在已經築基了,想必你靈力的吸收能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難道就是因爲我靈力深厚的原因?”月靈問道。
“有一部分,另外的應該就是你靈根本身的問題了,你的禁制是白茫茫的混沌一片,很像是陣法的作用,所以所有人都沒有往你靈根上想,只以爲你設置了很厲害的陣法,以後要是再有人問你剛剛的問題,你就和別人說你設置的是一個陣法,別讓人懷疑到別的地方去,知道嗎?”
月靈點點頭,“嗯,月兒知道了。”
“哎,要是我們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麼靈根就好了。”月清自言自語道。
月靈看着他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把她已經知道的事情告訴他,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月靈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解釋,難不成要推到凝身上,月靈低頭想着,或許這也是個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