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天荒之城的途中,咱們會經過一座天幻島,天幻島的島主叫做幻心女王,只要通過了幻心女王的測試,就能夠使用她的時光沙漏一天哦!”
那妖蛇笑着道:“你可別小看了這時光沙漏,這可是一件極品的輔助型聖器,在時光沙漏的特殊空間內修煉一天,抵得上在外界修煉整整一年!我想,憑你的天賦,只要帶上足夠的修煉資源,從神元境三重晉升到神元境六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修煉一天,頂的上外界一年?”
凌峰眼皮一陣狂跳,“這種好東西,那幻心女王也捨得拿出來給別人用?”
“嘿嘿,因爲這時光沙漏只是一件聖器,同一個人,最多在裡面修煉三天就是上限了。反正那幻心女王自己也無法再使用了,倒不如拿出來吸引來自天瀾海域的天才,壯大她天幻島的勢力。”
“據我所知,就連天荒之城的人,也會派出天才子弟前來參加幻心女王的測試,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天幻島最熱鬧的時候呢!”
“聽起來倒是有點意思。”
凌峰摸了摸鼻樑,距離奇蹟之海正式開啓還有差不多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若是自己在這期間能夠儘可能的提升實力,甚至達到王級的話,無疑多了幾分自保的能力。
“怎麼樣!怎麼樣!”
那妖蛇立刻涎着臉道:“我可是把快速提升實力的辦法都告訴你了,你可不能耍賴,一定要帶我一起進入奇蹟之海!”
“待我達到神元境六重以後再說吧!”
凌峰自然不會輕易信任那條妖蛇,畢竟這妖蛇奸詐狡猾,不是什麼善茬。
不過自己對着天瀾海域一無所知,暫時來說,他還是需要這條妖蛇,作爲自己的嚮導。
……
時間一晃而過,以紫鋒現在的速度,還是足足耗費了大半日的時間,這才抵達了那妖蛇口中所說的,天幻島。
登陸之時,已經是夜晚時分了。
“好壯觀的城池!”
看到眼前坐落的一座巍峨的雄城,凌峰簡直以爲自己已經返回了內陸,而不是在一座小小的島嶼之中。
天羅島與之一比,根本上不了什麼檯面。
天幻島守衛相當森嚴,不僅有禁空禁制,連城門也有極強的防禦禁制,只能從城門口進入,凌峰二人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才從嚴密檢查中得以放行,踏進了天幻島!
幻心女王,據說是一位人皇五重的強者,實力不可小覷,在天瀾海域的內海,也是排的上號的大人物。
她一手創建的天幻島,在內海的諸多勢力之中,也可以拍在前五之列。
正自凌峰和拓跋煙進城時,忽然自城門口走來一名身着紫袍的修士,模樣看起來相當英俊,腰間別着一把闊劍,大大咧咧朝凌峰二人走了過來。
“嘿嘿,兩位是來參加幻心女王的考覈的嗎?在下有幾張羣英閣的門票,只要一千元晶一張。”
紫袍修士,閃動着狡猾的目光。
一千元晶,一張門票?
凌峰眉頭微微一皺,他倒是不差這點元晶,但僅僅只是一張門票就要一千元晶,未免也太過離譜了吧!
那可是元晶,而不是元石!
更何況,羣英閣,什麼鬼?
“抱歉……”
凌峰微微搖頭,正準備拒絕,縮小了體型躲在他袖中的天青玉鱗蛇連忙用神識傳音提醒道:“少俠,趕緊買下來!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別省這點小錢,那羣英閣是真正羣英薈萃之所在,也是幻心女王招待四海英傑的地方,入住羣英閣,雖然不能代表什麼,但卻是一種實力的象徵,能夠讓幻心女王更早注意到你的存在。”
凌峰摸了摸鼻樑,若當真如此,這一千元晶,倒也不算太過冤枉。
“這裡是兩千元晶。”
凌峰隨手就劃出兩千元晶,那紫袍修士臉上略微有些呆滯,連忙開啓空間戒指接收,仔細清點了一下,這才一臉震撼的將兩張門票遞了過去。
這傢伙,都不帶講價的嘛!
事實上,就算那羣英閣的門票再怎麼珍貴,一千元晶,也絕對是殺豬價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指望能成,只要能夠以三百元晶一張賣出去,就已經是血賺了。
凌峰眼皮都不眨一下就丟出去兩千元晶,這讓那紫袍修士無比震驚。
一個小小的神元境修士,居然富有到這種地步了嗎?
凌峰接過門票,若有深意的打量了那紫袍修士一眼,旋即帶着拓跋煙,轉身離去。
那紫袍修士看着凌峰離去的背影,擡手摸了摸沒毛的下巴,喃喃自語道:“有錢人吶,看來又是一個人傻錢多的傢伙,嘿嘿嘿!”
……
不多時,凌峰和拓跋煙便一齊來到羣英閣前。
只見眼前是一座高達五十餘丈的樓閣,矗立於大湖之上,九座長長的石橋將它與岸上相連,其氣勢恢宏,裝潢奢華,周身禁制波動強烈,且具有極強攻擊性,尋常的神海境強者,也休想擅闖其中。
來來往往之人,無不是來自天瀾海域青年俊傑,甚至是整個天聖帝國的天才強者,沒有門票,根本無法進入其中。
幾百元晶買一張門票,從一定程度來說,也能證明實力以及家世了。
憑着兩張門票,凌峰輕鬆邁入大門。
來到石橋處,就見一個侍者模樣的英俊青年,正恭敬的立在橋邊,打量了凌峰二人一眼,只是微微擡了擡手,不鹹不淡道:“兩位,此橋名爲鎖魂橋,對神識有不小的刺激作用,若無足夠強橫的神識之力,還是不要亂闖的好,就在附近看看,也不算浪費一張門票了。”
那侍者淡淡一笑,緩緩道:“畢竟,羣英閣名爲羣英,只有青年俊傑,纔可以踏足其中。”
那侍者雖然看起來還算恭敬,但眸中那輕蔑的目光,卻絲毫不加掩飾。
凌峰和拓跋煙二人,修爲都不算太高,神元境初期而已,在這些來往的青年才俊之中,基本上只是末流的存在。
在那年輕侍者看來,不過是兩個人傻錢多的主罷了。
凌峰冷然一笑,也懶得和這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計較,與拓跋煙對視一眼,便大步踏上了前方的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