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就是你偷襲了我的師弟?還膽敢搶他們卻錢?”杜淳雙眼鎖定秦空,怒氣騰騰,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架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過來,我跟你好好說說。”秦空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邪笑。
“說?我不會聽你的花言巧語!今天不論你如何狡辯,都必須付出代價!”杜淳語氣冷酷,完全沒有要商量的餘地。
“你不聽,但我還是要說給你聽。”秦空神色一凝,便直接衝了出去。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杜淳冷哼一聲,同樣運轉真元,正面迎擊秦空。
“哈哈!杜淳師兄可是下位尊主!那小雜碎死定了!”
“很奇怪,爲什麼我看不出那小子的修爲?”
“管他是什麼修爲,二十一二歲的年紀,還能是尊主不成?”
周圍,海聖宗的人都紛紛發出興奮的呼聲,一個個都等着看杜淳收拾秦空。
畢竟二十一二歲的尊主,即便是在頂層域,那也是可以算得上是一流天才了,即便有也不多見。
至少他們絕對不相信,秦空會是尊主位境的強者。
“颯!”
但就在下一瞬間,所有人都傻眼了!
秦空一掌轟出,真元化作暗金龍爪,如同鐐銬一般,直接抓住了杜淳的身體,完全壓倒性的力量,讓他掙脫不得。
“這怎麼可能?你居然是尊玄境六重巔峰的修爲?我不相信……”杜淳瞳孔緊縮,身軀顫抖。
他無法看穿隱魂術的掩飾,但是,從自身所承受的壓力,就能清楚判斷出秦空的力量。
這一刻,秦空的力量已經碾壓他,這讓他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但毫無疑問,他還不知道,秦空還有三千玄魂沒有動用,否則,只怕他杜淳的膽都要被嚇破。
區區一個下位尊主,在今時今日的秦空眼裡,簡直連渣渣都不算。
當然,之所以不用三千玄魂,是秦空有意要饒他一命!
“唰!”
秦空身形一閃,直接棲身過去。
冥神之瞳開啓,冥神黑影綻放無限威壓,一舉碾碎杜淳的心防,冥神之力佔據他的心境,令他的本心喪失。
一瞬間,下位尊主杜淳就此淪爲失心之奴!
原本,秦空的冥神之力,只能夠控制尊玄境五重的敵人。
但是上一次,在七火大陸,吸取了一顆尊玄級上品冥炎樹之後,經過隨後近兩個月的消化。秦空本身的冥神之力,也達到了尊玄級上品!
也就是說,巔峰尊主以下的任何強者,都可以被秦空直接奴心,淪爲奴隸。
當然作爲代價,修爲越高的人,消耗的冥神之力就越多。
如果控制一個尊玄境八重的敵人,將會直接耗盡所有冥神之力。而比這更強的人,還是必須要用到奴心符。
當然,眼前這個杜淳只不過是個尊玄境六重的下位尊主,自然不會消耗太多冥神之力。
“是他們先欺騙我,而我也只是拿了他們每人一萬晶玄幣,也從來沒有說過要殺他們。毫無疑問,他們也欺騙了你。”
隨後,秦空便撤銷了禁錮杜淳的真元,並淡淡說道。
“哈哈,那小子以爲他是誰?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說兩句話,杜淳師兄怎麼可能相信他?”
Wшw_ ttκǎ n_ ℃o “可不是嗎?杜淳師兄絕對不會相信他!哈哈哈……”
看到眼前一幕,周圍那些小嘍囉都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秦空和杜淳講道理,完全就是在浪費表情,是最愚蠢的行爲。
“啪!”
但,就在這時,笑得最得意的一個小嘍囉被一個耳光抽得吐血,如同斷線風箏一樣,直接墜落下去。
“杜……杜師兄……您這是幹什麼?”
所有小嘍囉都傻眼了?杜淳竟然調轉槍口,對自己人出手!
“你們還有臉叫我師兄?我杜淳最恨欺騙我的人!你們竟敢連起手來騙我,讓我差點冤枉好人!”
杜淳發出怒斥。
“啪!啪!”
又是兩個耳光抽出,自然,又有兩個小混混墜落下去。
“師兄!師兄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只給了那小子一萬晶玄幣……他也沒說過要殺我們……是我們誣陷他……求師兄饒我們一次吧……”
還剩五個小嘍囉,全部跪在半空中,一個個害怕到了極點,就連聲音都在顫抖。
他們完全搞不懂,杜淳爲什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但事實擺在眼前,繼續嘴硬,只會和剛纔三人是一樣的下場。
“求我沒用!滾過去求那位公子!”杜淳怒吼一聲,他的行動,都是以秦空的利益爲準則。
但很顯然,秦空已經不會再給他們機會:“不用過來了,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們三番兩次地針對我,已經耗盡了我的耐心。”
“不要……饒我們一次吧……啊……”
剩下的五個小嘍囉被嚇得肝膽俱裂。
只可惜,他們的力量,實在太弱小,秦空的一句話,就形同宣判,讓他們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砰!砰!砰……”
杜淳連出五腳,直接把那五個人踹飛出去。
每一腳都動用真元,直接踹崩他們的本源,讓他們吐血墜落,自生自滅!
“主人……”
搞定了那些小渣渣之後,杜淳便去到秦空身邊,恭恭敬敬地一拜。
“行了,我問你幾件事情。”秦空擺了擺手。
“主人請說。”杜淳頷首躬身,非常謙卑。
秦空說道:“海聖宗真的是南海第一宗門?”
“只能說算是……”杜淳點了點頭,道:“南海之上有大小宗門三千……海聖宗和鰲仙宮算是最強的兩大宗門。”
“兩家之間,一直都在爭奪南海第一宗門的名頭,兩大宗門的人,都對外聲稱自己是第一,但事實上,卻又沒有表現出真正高出對方的實力,所以,只能算是並列第一。”
秦空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並列第一也不錯了,這南海之大,茫茫無際,而我又無依無靠,一切都得從基礎做起。說到底,還是需要一個穩定的落腳點纔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