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吳兄弟,今次我們難以活命啊!”樑之秋架着蘇煜,聲音哽咽道。
雷二魔搖搖頭,一把將吳大江扛在肩膀上面,道:“其實吳老頭,是可以不用死的,爲了他心中的大義,死了!”
雷二魔慢慢的向前走着,後面蘇煜眼淚掉落,問道:“這位朋友,能否告訴我,吳老師心中的大義是什麼?”
雷二魔點點頭道:“每個人心中對自己的人生都有一個態度,吳老頭見到你們身困虛幻陣法,爲了救你們,他願意死去!在這一刻救你們就是他心中的大義!他給我上了很生動的一刻啊,我苦苦思索多天,今日終於明白了。”
蘇煜眼淚流的更甚,心頭十分酸楚,那個好老頭,就這樣沒有了。
“孩子,你帶着吳---同僚的屍體去哪裡啊?”歐陽訓國問道。
雷二魔轉身道:“尊者,吳老頭是我很欽配的一個人,我要好好的給他安葬,如果我的主人知道了,也會這麼做的!”
“主人?”歐陽訓國微微驚訝道。
“風行者!”雷二魔道。
“風行者果然出現了,看來大戰期限不遠了,他現在何處,這次老夫出來也都是爲了他。”歐陽訓國道。
“他現在在冀州城,幫助他的結義大哥抵抗外來的入侵,不過他現在還小,實力也不是很高。”雷二魔這一刻顯的特別灑脫。也許是吳大江的死令他看清了一些事情。
“哦,孩子吳同僚既然是我天龍學院的一名老師,就交給我們處理吧,你也隨我一併回去,等我安排好一些事情,在多加幾個人同你一起去冀州。你看如何?”歐陽訓國以詢問的口氣問道。
在他心裡也是十分敬佩這樣一個甘願獻出生命的人。
雷二魔點點頭,打掃戰場的事交給了白玉子和樑之秋等人,文廣之自然跟着多年未見的老師,加上獨臂羅漢扶着受傷的蘇煜,幾人一併返回了天龍學院。
離去不久,一支軍隊也來到了事發地點,看着到處的狼籍,令人很難相信這是幾個人做到的,更像是兩隻千人部隊作戰後的戰場。
衆人回到天龍學院,徵求了衆人的建議,將吳大江的屍體先冷藏起來,等戰事結束後,要用最高的禮節來厚葬他。
“米老頭,你還在這裡呀!出來吧,老夫請你吃上一杯酒水!”歐陽訓國朝着武技書館的方向道。
“哈哈,歐陽前輩,我可是把你等來了。”衆人只覺的灰光一現,一個拄着鹿頭柺杖的老者出現。
“走,一起到我的書房去,哪裡還有我多年前留下了的好酒,但願我那兩個弟子沒有偷喝,給我這個老頭留下一點吧!呵呵。”歐陽訓國笑着道。
幾人一起又來到歐陽訓國的書房,就是院長室,各自坐了下來,歐陽訓國打開酒櫃,看了看,表情痛苦的搖搖頭,自語道:“這兩個敗家子,把我的好酒都喝乾了,對了!廣之,我們怎麼不見小吉和小
賈呢!”
“呃!”文廣之有些不好意思,一把年紀了還小賈小吉!
獨臂老者羅漢插嘴道:“尊者,張吉田院長帶着學員去參加武技比賽了,至於賈院長他------”
哦!歐陽訓國點點頭,問道:“小賈怎麼了?”
“好像是偷喝了您留下的五年陳,醉了,到現在還沒醒。”羅漢有些歉意道。
歐陽訓國一陣苦笑,道:“小賈年紀也不小了吧,怎麼還是那般調皮,他現在何處,我去看看將他喚醒!”
衆人找來專門照顧賈正經的人,帶着歐陽訓國來到了賈正經的房間。只見他鼻尖發紅,安靜的躺在那裡。
歐陽訓國笑了,道:“小賈還是沒什麼變化,當年我在的時候,就老是偷喝我的酒,我還是不瞭解他,年紀輕輕的哪裡有這麼多的煩心事啊!”
哎!歐陽訓國輕嘆一聲,走道賈正經面前,手掌伸出,釋放一道溫和的白光,別說是賈正經了,就連跟着的衆人都被這白光感染,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襲來。
過罷多時,歐陽訓國拍拍賈正經的臉,叫道:“小賈,該起牀嘍,再不去你的那幾個好弟子都將小命不保啦,小賈起牀啦!”
旁邊照顧賈正經的那人,心道:這樣要是就能吧他喊起來的話,他早就醒來,我一天不知道這樣說上多少遍,還不是依舊昏迷。”
說來一怪,就歐陽訓國這麼一喊,賈正經竟然動了,身體轉了一下,吧唧吧唧嘴,那對沉睡多日的眼睛慢慢的睜開啦。
“這是?哎呀,老頭你回來了?”賈正經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個頭皮鋥亮,眉毛鬍鬚纏一起的歐陽訓國。
“不對啊,你不該這會回來啊,哎呦,頭皮比以前亮了不少啊!”賈正經慢慢的坐起身體,伸了一個懶腰。
虧了這屋裡沒有外人,文廣之早就知道這個師弟,**不羈,對誰都這樣,其他人也都瞭解情況,只有雷二魔傻乎乎的看着他。
“小賈,我是你的老師,不要張開就是什麼老頭。”歐陽訓國語重情長的說。
“切呵呵呵,老頭子還是那樣,哎呀我這覺睡的舒服啊,咦!你們怎麼都在這裡,文老頭有日子沒見你了,不再你的公會呆在跑這來做什麼?
哎呦!米老頭也來了,還有殘疾人,你說你的手都沒了,還瞎跑什麼呀,老實在練氣閣呆在多好啊。咦!這是誰?長的那麼高。新來的?”賈正經環視了一圈。
除了雷二魔對他還有點興趣,覺得他挺好玩,其他人都後悔將他叫醒。
“嘎吱嘎吱!”賈正經活動了一下身體,晃晃頭,心道怎麼感覺跟誰了好幾個月似的。道:“既然來了就吃過飯吧,正好我也快走了,我得去帶着學員們參加那個武技比賽去,這白金國不安好心啊------”
“噗嗤”雷二魔笑了,心說這個老頭太逗了,說話比我還沒譜。跟他一比智商上面的優越感油然
而生啊。
“那個誰,你笑什麼?很好笑!說出來聽聽。”賈正經斜眼看着雷二魔。
“哈哈哈!”雷二魔在也控制不住,道:“你這老頭瘋了吧,武技比賽都結束了,太好玩了!”
“大個子,你說什麼,我看你是傻了吧,武技比賽沒開始怎麼就結束了呢,我可是準備了好幾套衣服呢,到時候沒準那個姑娘能看上我,來個幾夜情也說不好,我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老有人在大個子面前加一個傻字!”賈正經自以爲是道。
“咳咳!”歐陽訓國的臉都紅了,他都爲自己這個愛徒害臊,道:“小賈,你可知你偷喝了我的五年陳,睡了好久啦!”
“呃,老頭不是我偷喝的,是師兄他想喝了,非*着我喝,這樣拉我下水,怕您回來我告訴您。”賈正經道。
“哎,我就知道你定然會將責任推到小吉身上,你們兩個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起來吧,我有事說。”歐陽訓國說完帶着衆人再次返回院長室。
既然說了請大家喝酒,就的說話算話,見賈正經還沒有來,連忙走到酒櫃旁,雙手抓住酒櫃,輕輕用力將他搬開,一個暗槽出現,伸手進去拿出一個紫色的高頸瓶。還好,他們沒發現我這裡也藏了酒。
“老頭,你是不是突破------”
歐陽訓國剛把酒拿出來,賈正經就到了,正好看見酒櫃後面的暗槽,嘴巴張的很大,“老頭太狡猾了,我師兄弟幾十年都不知道,你竟然在酒櫃後面大洞,藏的太嚴實了。”
“我------”歐陽訓國老臉一紅。
“老頭,既然拿了就都拿出來吧,怎麼平分,現在師兄不再你還能多分點,兩份總比三份多吧!”賈正經上前和歐陽訓國搶起了那個酒瓶。
旁邊看着的人也不敢上前勸架,任由這兩個人奪來奪去。
“停!”歐陽訓國礙於面子,不好在那麼多人面前和賈正經搶奪,道:“這酒可是我請大家喝的,不可獨吞啊!”先將酒櫃放回原位,然後又道:“小賈,喝酒傷身啊!”
“切,不喝傷心!”賈正經打開酒塞,一股青春的芳香傳來,“二十年的冠羣芳!好酒啊。”賈正經猛灌一口,脣齒留香!
“大家都喝啊!”賈正經完全忽略了歐陽訓國,從酒櫃裡拿出幾個平底杯,一人到了滿一杯。
“小賈,還有爲師的呢!”歐陽訓國輕聲道。
暢飲完美酒,賈正經將酒瓶遞給了歐陽訓國,道:“各位,你們先聊着,我得看看我的弟子們去,該出發啦!”
“小賈,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你喝了爲師的五年陳,已經睡了好幾個月拉,你口中的武技比賽,剛纔那個孩子不說了嗎,都結束啦。”歐陽訓國道。
賈正經晃晃頭道:“老頭,你爲什麼回來?難道說你------”
歐陽訓國點點頭,似笑非笑道:“爲師已經踏破虛空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