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且行且走,沿途滅殺罪大惡極者,收服其餘諸將校士兵,越來越多人成爲逍遙神信徒,逍遙門外門弟子。
行至險隘壺關,滅了四個惡貫滿盈者,收了山士奇及諸將士;抱犢山收了唐斌、文促容、崔野,手下數百嘍羅盡皆歸附。
昭德又收了不少將校兵馬;汾陽迴歸大宋天子;晉寧斬殺田彪田實,收了孫安諸將校,數萬兵馬皆成大宋精兵。張震代封了不少地方官,武官仍然統領原來兵馬,前後十數萬之衆。
張震原本深知,田虎手下,大多皆平民出身,迫於生活或者受了蠱惑,因此方纔不叫虎堂出征。虎堂出征田虎,肯定田虎手下會死傷大半,平民無辜身死,非他所願。
張震四處巡遊,將田虎所佔城池,盡皆收服,因種了靈魂烙印,所以對逍遙神信奉無比,尊爲父神,從此屬於逍遙門外門,忠於宋室。
最後還剩下威勝州城,乃田虎暫定僞都城。張震翩然入得城來,尋來國舅府。鄔梨國舅、妻子倪氏,彙報有人求見,便命帶入大堂。
張震進入客廳,分賓主坐下,婢女泡來上好茶水。
張震笑呵呵的說道:“國舅精神煥發,國舅夫人風韻依然,當真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小相公真會說話!敢問公子何人?爲何出此言?”鄔梨問道。
張震微笑道:“我乃逍遙公子,家中頗有巨資。聞聽國舅有位小女號‘瓊矢鏃’,美貌非凡,武藝精湛,我極爲仰慕,但請一見,實足平生之願。”說完,遞上一低品靈石,靈石閃閃發光。
鄔梨雙眼放光,抓起靈石再也放不下,口中說道:“我見小相公,丰神俊朗,飄逸儒雅,風流倜儻,我小女實屬高攀。夫人,喚瓊兒見見相公。”倪氏連忙起身喚瓊英前來。
瓊英前來,張震眼前一亮,連忙站了起來:秋水爲體玉爲骨,英姿颯爽顯丰采;多情星目含憂愁,癡女芳心爲誰開?
瓊英驟見張震內心震動,好俊朗的男子:白玉般長衫,黑黝黝長髮,黑髮長衫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偉岸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瀟灑飄逸儒雅,彷彿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神明,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鄔梨國舅、國舅夫人倪氏,見二人如此,都道有戲,好事定能成!
張震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瓊英姑娘,果然乃天縱之姿,比成九天仙女亦不爲過。”
瓊英福了一福,輕啓朱蜃:“相公謬讚!瓊英蒲柳之姿,登不得得大堂。公子萬安,敢問貴姓?”
張震笑道:“失禮!失禮!我乃逍遙公子張震!”張震將逍遙咬得很重,暗示瓊英自己乃逍遙神。
瓊英讚歎道:“公子風采,神明難及!”
“你二人贊來贊去,都是自家人,不必謙虛。”鄔梨國舅說道。
張震呵呵笑道:“國舅、軌國夫人,可否容我二人相談片刻?”
“可以,當然可以!你們慢慢談,慢慢培養感情!”鄔梨國舅與夫人倪氏連忙站起來說道。
待他們二人離開了,張震笑問道:“瓊英,你可知道我是誰?”
瓊英說道:“你不是逍遙公子張震嗎?”
“你可知道你的身世?”張震輕聲問道。
瓊英點點頭道:“我知道。”
張震道:“你本姓仇,父母俱死於田虎之手,家裡其他人死於鄔梨國舅之手。難道你不想報仇?”
瓊英道:“逍遙公子,誰不想報殺父母之仇?可仇人勢大,我怎麼報仇?”
“聽說你會飛石?”張震笑問道。
瓊英點點頭。
“誰教你的?你的俗世姻緣之人?”張震笑問道。
“你怎麼知道?因爲他是我弟子,我怎麼會不知道?”張震笑道,“夢神,種下靈魂烙印吧。”
瓊英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拜見逍遙神!拜見主公!拜見師師尊。”
張震笑道:“你起來吧。我替你報仇,然後我會傳你武藝。”
瓊英連忙起來,喜極而泣:“逍遙神,你真能幫我報仇雪恨?”
“你去把國舅、國舅夫人倪氏叫來。”張震吩咐道。
鄔梨國舅、國舅夫人倪氏喜滋滋的進來,“小相公,談成啦?恭喜你喲。我家小女嫁得逍遙公子,乃她的福分。”
張震嘿嘿笑道:“是她的福氣,卻是你們的死期,你助紂爲虐,濫殺無辜,我代表老百姓,處你死刑。”說完,點出兩指,將鄔梨國舅、國舅夫人倪氏滅殺,然後放出三味真火,將屍體焚燒成灰燼。
張震笑道:“比你的飛石技藝如何?”
瓊英連忙跪拜在地上,磕了九個響頭,說道:“請逍遙神收下小女子爲徒。”
張震笑道:“我已經收下你了,何必再跪?起來吧。”
“多謝師尊。多謝主公。”瓊英站了起來。
張震意念一動,夫人青兒,弟子林沖、扈三娘、張青、孫二孃、張順、戴宗出現在了面前。張震微笑着介紹道:
“這位是我夫人紫青仙子,也是你師母。這幾位是你師兄師姐。”
瓊英連忙拜見師母,及諸位姐妹。
張震道:“幫助她伐脈洗髓,引導進入修煉之途,傳給她什麼功法秘技,你應該知道的,你們暫時就在這裡吧。夢神,國舅府全部種下靈魂烙印。”
國舅府全部跪拜逍遙神,態度恭敬無比。
“弟子們,你們跟隨我走吧。”張震向外面走去。
張震帶着弟子往威盛府衙而去,來到府衙門口,高聲說道:“我想求見田虎!”
門口守衛說道:“田虎是你叫我的嗎?應該叫皇帝陛下。”
張震不屑道:“我知道啦。”弟子們將門衛丟得遠遠的,張震闖了進去,高聲喊道:“田虎可在?”
“什麼人敢如此大膽?竟然直呼陛下名諱。替我拿下!”卞祥厲聲喝道,呼啦啦涌出了一大夥將士。
“廢了卞祥。其他就算了。”張震吩咐道。
浪裡白條張順、神行太保戴宗,閃身向前,一刻鐘不到,那些衛兵紛紛倒地不起。
田虎在喬道清等人的護衛下,來到張震他們面前。
田虎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傷我衛兵,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嘛。”
喬道清厲聲道:“見了陛下,爲什麼不跪?”
張震冷笑道:“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我不跪世俗君王,何況這乃他自封的。”
田虎冷冷道:“放肆。給我拿下。”田虎身邊大下將領將張震他們包圍起來。
張震哈哈大笑道:“沒用的。喬道清,你說你乃修道的,會幾手道術,被封爲國師,我可不服,你可敢與我比試一番?”
喬道清冷笑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到教場比試一番。”
田虎被諸多大將護衛着,向教場走去。
張震與喬道清來到教場中,張震笑道:“喬道長,請吧,你輸了,可要拜我爲師。”
“哼!打贏我再說吧。”說罷,喬道清不慌不忙,抽出寶劍,望空一指,口中唸唸有詞,喝聲道:“疾!”好好地白日青天,霎時黑霧漫漫,狂風颯颯,飛土揚塵,更有一團黑氣,把張震罩住,卻似攝入黑漆皮袋內一般,眼前並無一隙亮光,如果一般人真還動盪不得。耳畔但聽的風雨之聲,卻不知身在何處;任你英雄好漢,不能插翅飛騰;你便火首金剛,怎逃地網天羅;八臂哪吒,難脫龍潭虎窟。
張震哈哈大笑道:“虛幻符道之術,你拿來丟人現眼。”右手輕輕揮舞幾下,頓時雲淡風輕,烏雲散盡,現出朗朗太陽之光。
喬道清大吃一驚,慌忙仗劍作法,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風盡隨着張震亂滾;半空中又是一聲霹靂,無數神兵天將,殺將下來。
張震左手六脈神劍射出,把風砂衝散,那些天兵神將,都亂紛紛墜落陣前;張順、戴宗等人看時,卻是五彩紙剪就的。
喬道清見破了“神兵法”,大展神通,披髮仗劍,捏訣唸咒,喝聲道:“疾!”又使出“三昧神水”的法術來,須臾,有千萬道黑氣,從壬癸方滾來。
張震哈哈笑道:“喬道清,你的是什麼法術?幻術罷了。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幻的。”張震手一揮,靈力澎湃,把那黑氣衝滅。
喬道清驚慌不已,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好。
張震哈哈大笑道:“喬道清,你我有師徒之緣,你還是拜我爲師。”
“哼!拜你爲師?你是什麼人?除非你爲我陛下效命。”喬道清說道。
“他算什麼鳥?配我爲他效命?三娘,將田虎滅殺掉。”張震道。
一丈青扈三娘答應道:“是,師尊!”也不見她怎麼作勢作法,丟出縛妖索,瞬間將田虎捆得如一個糉子,拖到面前,一刀削了腦袋。
“夢神,將府衙中之人均種下靈魂烙印。”張震吩咐道,以張震現在的實力,以夢神如今的功力,完全能夠做到。
府衙裡的人三跪九叩,全部跪拜在地上,高聲道:“拜見逍遙神。”
“喬道清,召集全城所有將士在府衙門前集中。”張震吩咐道。
一個時辰過後,全城所有將士,全部集中到了府衙門前。“夢神,種下靈魂烙印!”沒幾個呼吸,數萬將士,全被夢神種下了靈魂烙印。
黑壓壓立時跪了一大片,全都高聲呼喊道:“拜見逍遙神!”他們全部成爲了逍遙神的忠實信徒,張震傳給了他們初級古武功法秘技。
張震代封了威勝州知府,兵馬大總管、兵馬都監,處理完了一些瑣事,便帶着瓊英、喬道清等人,與幾大弟子離開了威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