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聖司冥平常活躍又經驗豐富。
這周圍站了一圈人,虎視眈眈的,還真讓他束手束腳。
兩人翻滾到牀上,勉強完成了八個動作,兩人都氣喘吁吁的,簡直比跑了三千米還累人。
聖司冥頭上滿是汗水,臉色大紅,問道:“還有什麼招法,趕緊使出來!第三個了!”
“別急嘛,洞房不差這麼點時間的!”顧潔笑着端來兩杯紅酒:“來交杯酒!”
“你這酒裡,不會下了藥吧?”被他們鬧怕了,餘淺有些懷疑。
“怎麼會?我們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顧潔笑眯眯的將酒一杯塞給她,一杯遞給聖司冥。
好像剛纔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喝酒就喝酒吧!
兩人舉過杯子,挽起手,剛準備喝酒,顏澤成制止了。
“哎,表哥、表嫂子,話說合巹酒不是這麼喝的!你們不僅僅要喂對方喝酒,而且不能嚥下去,最後再親吻,讓酒混到一起才行!”
“記住啊,至少要親十分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少一秒鐘都不行!”陸景行說着,盯着手腕上的卡地亞手錶開始計時。
“快點啊,是不是想換人?”一堆人開始了催促。
兩人互看了對方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只好挽起手,喝下了對方手裡的酒,隨後,再親吻到一起。
紅酒香醇的氣息,在口腔中擴散。
餘淺嘴裡,還帶着奶油的甜香,親吻起來也格外的誘人。
酒一點一點的滑進喉嚨,滋潤到他們的心裡。
原本只是爲了遊戲,親吻之後,兩人逐漸的陷入溫柔與纏綿中,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從深吻裡回過神來。
才發現周圍的人已經退的乾乾淨淨,連門都關好了。
餘淺睜着迷離雙目:“他們都走了。”
“早就該走了。”聖司冥說完,繼續湊上來,封住她的嘴角。
而手,也開始漸漸不規矩了。
正吻着,餘淺忽然氣喘吁吁的推開他。
聖司冥有些詫異:“怎麼了?”
餘淺坐起來,稍微離他遠點:“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解釋些什麼?”
婚禮上突生的變故,他還沒說個緣由呢。
聖司冥一把勾住她的腰,頭蹭着她的肩膀問:“你想知道什麼,嗯?”
餘淺推推他的胸膛,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白境菲,還有你外公的事。”
頓了頓,她壓低了聲音,問:“老公,你真的要回去嗎?”
聖司冥聞言,本來大好的興致一下子跌進了谷底,翻了個身,從她身上離開了。
兩人坐在牀沿邊,誰都不挨着誰,氣氛格外寧靜,誰也沒有說話。
餘淺意識到自己戳到了他的痛處,畢竟聖家的事情,聖司冥從來都是隻口不提的,可是她又實在好奇,對於他家裡的事情,她認爲自己是有知情權的,聖司冥若是說出來,他們也可以共同面對,她不願意他把事情憋在心裡,一個人承受。
但是同樣的,聖司冥也不想她跟着他一起煩惱,九年前的事,他一個字都不想提及,更何況是將九年前的關鍵人物介紹給她呢。
新婚之夜,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聖司冥見餘淺將頭扭過去,似乎不打算理他了,又想想,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鬧得不愉快會很不吉利,再者,她是他的妻子,對於他的一切,都享有知情權,他不能因爲逃避過去,而將她的權利扼殺掉……
男人嘆了口氣,最終還是低頭妥協,將自己的小妻子抱入懷中,化繁爲簡的解釋道:“白境菲的爺爺和我外公是生死之交,所以兩家的關係走得比較近,我外公很喜歡她,基本上拿她當孫女養,至少在我離家以前,他們的關係是這樣。”
他故意忽略了某些重點,大概介紹一下就算完了。
餘淺想到化妝間裡,白境菲囂張的言語,不禁皺着眉頭求證:“你們是青梅竹馬嗎?”
聖司冥想也不想,正色道:“只是一起長大
,不算青梅竹馬。”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這麼討厭她?”
餘淺不明白,如果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那應該有着很深厚的友誼纔對,可爲什麼,聖司冥見到白境菲的第一眼,就是沒好氣的叫她滾呢,彷彿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似得……
聖司冥嗅着自家老婆的體香,情不自禁的埋頭下去,哪裡還管什麼白境菲,黑境菲的。
“討厭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就像我愛你,也不需要理由一樣。”
他輕輕呢喃着,大掌不老實的上下摸索。
餘淺臉色通紅,一掌拍下他的手:“不許扯開話題!”
聖司冥委屈極了,想想婚禮的最後階段,他爲了讓她養好精神,做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一直忍着不碰她,好不容易到了新婚夜,面前有肉,卻吃不到,心裡甭提有多憋屈了,只能可憐巴巴的叫着:“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一雙大掌不厭其煩的又伸過來,餘淺接着打落,兇巴巴的瞪他:“你還沒說你外公的事呢!”
某人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說到那個人時,臉色不是很好:“他是聖厲,Vanky跨國集團執行總裁,身家過億,資產無數,名下三個子嗣,一男兩女,我母親是他的大女兒,不過英年早逝,母親死後,我被我舅舅,也就是聖誠明正式收養。”
Vanky?
餘淺一驚:“是那個享有國際聲譽,全世界橫行的Vanky嗎?”
男人頷首:“是。”
餘淺更驚訝了,輕輕拍了拍他剛毅的面頰,開心笑道:“天,我是不是撿到寶了?”
聖司冥咬了咬某人的小爪子,黑眸深處溢着一抹不爲人知的痛楚:“不要想太多,他們對我,只有厭惡,沒有親情,我在聖家,頂多算是棄子。”
餘淺很敏感,一下子撲捉到了男人的異樣,長睫閃了閃,她伸出手臂,摟緊他:“可以告訴我,發生過什麼嗎?”
“至少那些過去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說出來,也沒有那麼難以啓齒了,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