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少爺,屬下來晚了

湛言擡眸對上那雙極黑的眸子,裡面黑沉沉的一片,眼底透着幾分冷清,也有些心疼她媳婦,擡頭細細的親了親抿緊的薄脣,感覺他脣上冰冷,雙脣貼着也沒放開:“媳婦,乖!”

大手突然握着她的手往下伸去,然後就聽見她媳婦低沉中有些沙啞的聲音,“疼!”雙眸無辜盯着她看,黑色眸子透着幾絲藍光,昏黃的燈光散在英俊至極的面容,有種驚心動魄奪目的美麗、

湛言看的有些呆了,她媳婦真是漂亮的過分,突然感覺手上的物體似乎越來越大的趨勢,湛言忍不住手上一抖,立即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剛想抽手,只是大手緊緊砸緊她的手,極黑的眼眸像是蒙了股霧氣輕輕柔柔,此時顧墨襲面容褪去以往的銳利與冷峻,精緻完美的面容完全凸顯出來,讓人半分狠心都下不了閉着眼,認命幫他弄。

顧墨襲臉色漸漸變得潮紅,灼熱的目光依舊停在湛言臉上,呼吸急促起來,喘息着。低頭埋在她肩窩突然張口用力咬了下去,湛言痛的悶哼一聲,她脖頸處不會出血了把!

“媳婦…”湛言想把人推開,只是身上的男人腿夾着她的腿,雙臂如同鐵砸一般抱着她,把她整個人壓在懷裡。

“媳婦,媳婦…。”湛言繼續喊了幾聲,見身上的男人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了過去,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肩窩,嘆了口氣,抱着他的腰閉眼睡過去。

早晨,明媚的陽光透着落地窗散在地上、牀上。

顧墨襲迷迷濛濛只覺得身下柔軟,比往常的牀都軟上幾分,頓時覺得有些不對,頓時睜開眼,然後他就看到他乖寶被他壓在身下,想到他乖寶肚子裡的孩子,頓時嚇的一身冷汗,翻身過去,兩人立即換了個姿勢,讓他乖寶在上,他在下,雙眸寵溺緊緊盯着他乖寶看,視線一頓,瞳孔一縮,顧墨襲將她乖寶的衣領拉下,然後就看見他乖寶脖勁處一個深色的齒引,已經由紅變成青紫色。

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他隱約想起昨晚斷斷續續的片段,這個齒痕是他咬下去的,顧墨襲心裡有些後悔,若他昨晚真的繼續下去,傷到他乖寶或是寶寶,他真是後悔也都晚了。指腹輕輕摩挲他乖寶的臉。

湛言似乎感覺到臉上的癢意,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極黑的眸子盛滿寵溺,本來心裡還有些惴惴,怕她媳婦還在爲昨天生氣,現在見她媳婦臉色柔和,也舒了一口氣,低頭對着薄脣用力親了一口,討好道:“媳婦,我錯了!以後不管做什麼,我都和你先打個電話好麼?”

她是真的覺得錯了,估計讓她媳婦好一陣擔心,昨晚她媳婦陰沉不定的臉色真讓她嚇了一跳,特別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殺意稟烈的樣子至今讓他記憶尤新。

“乖寶,疼麼?”大手按着他乖寶的後腦,讓她粉色的脣貼在薄脣上不放,指腹輕輕摩挲她脖頸處的痕跡,眼底有心疼。

湛言捧着她媳婦的臉細細的吻了起來,舌試探的探入他口內,捲起溫熱的舌糾纏,顧墨襲眼眸幽深,視線落在他乖寶臉上眼底的寒意退了幾分,安靜看着她,沒有絲毫動作。

湛言見她媳婦目光灼熱盯着她看並不出聲,要是以前她媳婦說不定早就回應了,想着有些出神,頓時動作有些慢了。

顧墨襲眯起眼,幽幽的眸光一閃而過,低聲聲音有些含糊嘶啞道:“乖寶,繼續。”

湛言聽到她媳婦的話,小舌柔柔掃過她媳婦的上顎,脣齒相纏,直到她有些窒息,剛開放開,深沉的眸子深了幾分,眼疾手快低頭反可爲主,脣舌糾纏,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他才放開。

“媳婦,你別生氣了好麼?”一想到那該死的秦若凡,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顧墨襲輕輕摩挲他乖寶粉色的脣,眼眸意味不明,眼底佔有慾浮現:“乖寶,以後別讓其他男人再碰這裡絲毫。”

湛言低聲應好。

“乖寶,什麼時候試試這裡好麼?”以前一人的時候,憋着也沒什麼,可現在他乖寶時刻就在他眼前,那種看的到吃不到的感覺憋的他內傷都起來。

湛言自然知道他所指的這裡是哪裡,臉色青白交錯,剛想拒絕,又想到她昨晚讓她媳婦擔心,應了聲好,只是雖然應了好,她可沒說什麼時候。

顧墨襲見他乖寶竟然乾脆答應,眼眸有些詫異,然後見她耳根通紅起來,眼底帶着笑意,他乖寶真是太可愛了。眼眸頓時深了幾分。

湛言對上那雙帶着促狹笑意的眸子,不知怎麼心口一緊,手扯着他的衣袖,“媳婦,我餓了。”

聽到他乖寶的話,顧墨襲把人抱起來,脫去他乖寶身上的睡衣,眼眸落在那青紫未消的痕跡上,黑色的瞳仁更顯得黑了幾分。

顧墨襲幫他乖寶扣好內衣,套上衣服,把人放在一旁,起身站起來。湛言眼眸一轉,拿起一旁的襯衫道:“媳婦,我幫你穿。”她媳婦現在每天都幫她穿衣服,她也想幫他。

顧墨襲臉色一陣詫異,薄脣輕輕抿着,彎起一抹笑意,強壓下心口的激動,他乖寶還沒幫他穿過衣服呢?

湛言拿起一件白色襯衫,讓她媳婦先把身上的浴袍脫下。

顧墨襲沒有絲毫動作,幽幽的眸子似乎燃燒起來:“乖寶,過來!”

顧墨襲站在地上,而湛言赤着腳,站在牀沿,就算她站在牀沿,身高也沒有超過她媳婦,剛到他耳邊。她知道他媳婦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裡面可什麼也沒穿。咬咬牙,褪去他得到浴袍,結實完美的身材落入她眼內,湛言頓時看的有些愣了,以前她和其他男人一起訓練,也沒少看過男人的身材,總感覺男人的身體也就那樣,沒什麼區別,可是當她現在仔細看着她媳婦的時候,頓時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乖寶,看夠了麼?”薄脣彎起,顯然對他乖寶的反應有些滿意,任何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看呆自己身體心裡總會有種滿足與自豪感,他也同樣。

湛言一擡眸,就對上她媳婦促狹的笑容,明媚的陽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爲他鍍了一層光暈,精緻完美的面容愈發驚豔。清咳一聲,低頭趕緊幫她媳婦穿戴衣服。顧墨襲身子聽她乖寶指揮,低頭視線緊緊盯着他乖寶認真幫她扣着衣釦,心口漲的滿足,猛的把人緊緊抱起。乖寶,你只能是我的,永遠只能是我的。

湛言回攬着她媳婦。

顧墨襲心裡已經暗自決定不論他去哪裡,都得把他乖寶帶道身邊。否則,他整天忍不住提心吊膽的,放心不下。

兩人下了樓,顧母已經讓人把菜端在桌上了,見墨襲和阿言下樓,轉頭道:“城瑞,你不是想找墨襲麼。”

顧墨襲視線深沉落在蘇城瑞身上帶着幾分審視,大手握着他乖寶手腕的力道加大。

蘇城瑞視線落在湛言身上,身子反射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只是再看到墨襲包裹着她的手時,眼眸失落暗淡了起來。

湛言再看到蘇城瑞的時候,也有些愣,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幾乎把人拋在腦後。

“蘇城瑞。”

手腕力道一緊,整個身子頓時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城瑞,好久不見。”

蘇城瑞面色蒼白,視線緊緊盯着他懷裡的女人,顧墨襲面色有些不悅,渾身散發一股從內而外的冷意,眸光帶着警告直射過去。

他怎麼會沒有看到墨襲警告的視線,只是心底還是有些不甘心,雙拳握緊,阿言,我是不是真的沒有機會了?斂回目光,蒼白着臉吶吶說道:“墨襲,我…我有話和你說。”

顧墨襲讓墨成陪着他乖寶,然後帶着蘇城瑞進了書房。

書房裡,以紅木爲主的桌椅,精緻不失古典,書架上放着書籍,整個書房處處透着一股古典與優雅。

墨襲坐在上方,蘇城瑞落坐在對面,面色有些凝重:“墨襲,想必你也聽說東南亞蒙家家主已經到了B市,我來這裡便是與你相商此時,我覺得這蒙家的人突然來的奇怪,我讓人打聽過,自從蒙家家主自從到了B市,私下沒有什麼行動,真是奇怪的緊。”

顧墨襲早就猜到城瑞今日來的目的,所以當他說出口時,他並未有多少意外,眉眼淡淡,不動聲色:“或許蒙家家主來B市並未有什麼目的,只不過爲了私事罷了!”

蘇城瑞見墨襲說的肯定,有些疑惑,墨襲如何這麼肯定得知,“墨襲,你如何知道?”

顧墨襲起身走在落地窗前,目光盯着窗外的風景,他怎麼會不知?自從他知道他乖寶是蒙家少爺,他這顆心就忍不住擔心了,若是蒙家想強制將他乖寶帶走,他有把握阻止麼?事實上,他沒有!就算顧家有能力與蒙家對上,但也只是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面,他爺爺不會允許,而他作爲顧家未來繼承人,也無法自私將顧家推入絕境。

“蒙家來B市悄無動靜,且私下並未與什麼人有合作,雖然想乘機攀上蒙家的人多不勝數,但蒙家人卻未有絲毫動靜,若蒙家來B市真有什麼目的,便早已行動。何必等到現在。”

蘇城瑞想了想,點頭:“確實,只不過這蒙家到底爲什麼私事而來?怎麼會連蒙家家主也出動了,這蒙家家主可是十幾年也未踏過B市,只怕他一來,B市所有勢力紛紛蠢蠢欲動。就連B市政府也開始緊張起來。”要他說,就是這蒙家權勢太大。一個不小心,死的可不是一個人。

顧墨襲面色不動聲色,面無表情,蘇城瑞突然道:“我父親讓我是否可以找找上門路攀上蒙家,他們一個個急急着往裡跳,我倒是覺得這不可行,這個社會,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就算攀上蒙家,最後只能成爲蒙家附屬罷了!”

顧墨襲低低應了幾聲,然後蘇城瑞突然轉頭問道:“墨襲,你有何想法?”

“樹欲靜而風不止,以靜制動,若蒙家真的出手,顧家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若是蒙家真對顧家發難,他自然不會罷手。

蘇城瑞突然道:“墨襲,這次蒙家家主出動,倒是未有蒙家少爺絲毫消息。這還真是奇怪了。如今韓家與秦家合作,就不知蒙家會與哪個家族合作。”突然想到什麼,擡眸問道:“墨襲,昨夜明洞外別墅突然炸燬,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蒙家下的手,這秦家雖然與蒙家表面和氣,內地爭鬥必定也少不了。蒙家穩坐軍火巨頭,壟斷軍火一系列行業,秦家怎麼會甘心,這蒙家是虎,而這秦家便是崛起的狼,更何況這秦若凡野心勃勃,怎麼可能屈居第二,他與韓家合作,也是爲了壯大勢力,與蒙家抗衡。”

“哦?秦若凡死了麼?”眼眸一眯,寒光四溢。

“當然沒有,說來也巧,昨晚秦若凡並未在別墅休息,這秦若凡運氣也真是好,這樣也未死。現在B市一片震動,秦若凡已經派出手下徹查這件事情。”

嗯,顧墨襲面色不變,眼底一陣厲光,這秦若凡確實好運氣。

“對了,墨襲,五天後,我父親六十歲壽辰,你也來吧!”他沒有說的是,這蒙家是頭號邀請客人。只不過不知這蒙家家主到時候是否會到場。

“好,蘇伯父壽辰,我自然會到場。”

蘇城瑞起身,想起什麼,雙拳握緊復又放開:“阿言,還好麼?”

顧墨襲眼眸犀利直直射過去,有一個秦若凡惦記她乖寶已經讓他難以忍受,更何況多了一個城瑞,城瑞喜歡他乖寶,他心中有數,但乖寶永遠只可能是他一人的,別的男人休想染指,“城瑞,乖寶是我今生唯一的媳婦。別讓我動手。”

蘇城瑞自然聽出他口中的警告,他本以爲只要他強大起來,阿言自然會注意到他,可阿言喜歡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哪怕他花再多的時間也無法比的上,而阿言至始至終只有顧家大少一人,哪怕他做的再多,她也看不見。愛而不得或許是他今生的報應。

“我知道了。墨襲,好好照顧阿言。”說完轉身跌跌撞撞的離開。

肖天自從上一次被蒙湛言落了面子,心中頓時暗恨了起來,他依靠伍母以往積累的人際關係攀上B市搜查局局長,乘着一次應酬讓他下了逮捕令,以嫌疑犯對人進行逮捕,當然他並未告知所逮捕的對象是顧家大少的媳婦。

伍母正式向法院起訴,蒙湛言謀殺她的女兒,但顧家大少卻從中庇護,以權謀私。

這一消息徹底震驚整個B市,在B市炸的轟轟烈烈。在B市人看來,這伍母是顧家的親生女兒,也是顧家大少的親生姑姑。沒想到伍母竟然將顧家大少的媳婦以謀殺罪告上法庭。

伍母握着手機,面色有些得意:“顧老,你可是答應決不讓顧家趟這趟渾水,包括顧墨襲。”

顧老爺子握着手機,褶皺的手指節泛白,“顧敏西,你明知阿言不是兇手,你這麼做是想報復阿言和墨襲麼?墨襲並不喜歡伍林琦,更與她沒有絲毫瓜葛,你這麼做只能害人害己罷了,若是你此時停下,我可以爲你保住伍家,你也還是顧家的女兒,如何?”

伍母冷笑:“就算蒙湛言沒有殺我的小琦,小琦也是因她而死,怪就怪顧墨襲喜歡的人是蒙湛言而不是小琦。顧老,我們可達成交易,在這期間,若是顧家敢有絲毫動作,那麼這輩子,您也別想知道那件事的秘密。”

就在伍母起訴的第二天,所有報紙、網絡上都登着顧家大少的媳婦蒙湛言謀殺人的消息,而且謀殺的對象還是顧家千金的女兒。這一則消息剛出,立即引起各方轟動。

顧母、顧父、墨成,自然看到這則消息,顧母看了更是氣的眼圈都紅了,這伍母盡出幺蛾子,一開始她就應該拒絕伍林琦住在顧家,否則現在也不會發生如此多事情。

“媽,這伍母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讓哥好好收拾一頓伍家。”墨成氣不過,他可不信他大嫂殺人,就算真殺了那個女人,他還要拍手叫好。

顧氏集團

顧墨襲自然將這些消息收於眼下,他倒是沒想到整死了伍家,這伍母竟然還敢對他乖寶下手,既然找死那麼便不能怪他了。

“來人!”

“大少!”方信走進來恭敬候在一旁。

“把伍母給我帶來,記着只要能說話,其他斷手斷腳便不關你們的事情了。”眼眸殺意稟烈。

“是,大少。”

“另外,讓方棋那邊儘快動手,我可不想在無天內看到伍家還存在。”

“是,大少!”

“下去!”

“是!”

“等等,這些天禁止任何人訂絲毫報紙!哪怕軍事政治時報也決不允許!”

“是!”

“下去吧!”

湛言在臥室睡醒了,隨便套了一件她媳婦的襯衫,鬆鬆垮垮剛剛到她大腿上,打開門,顧墨襲聽到動靜,擡眸眸光寵溺看着他乖寶,冷峻的臉柔和的不可思議。

“媳婦!”軟濡的聲音輕輕柔柔。

“乖寶,過來!”只是這麼一刻沒見他乖寶他就忍不住想她了。

湛言走過去,大手直接把人抱起坐在他腿上,抵着他乖寶的額頭,低頭用力親了幾口。直到他乖寶乾燥的脣潤着色澤他才放開。

“乖寶,你想去哪裡旅遊?”

湛言聽到她媳婦這個問題,有些愣,旅遊?她還真沒想過要去。

“乖寶,三亞如何?明天就去。”溫熱的呼吸噴在他乖寶臉上,他不準任何人傷害他乖寶絲毫,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先把他乖寶送到安全的地方,等過了這風頭,他再接她回來。

“媳婦,我們一起麼?”

“乖寶先去,先等我幾日好麼?”捧起他乖寶的臉,仔細盯着瞧,他怎麼也看不夠,若是可以,他幾乎想要將他乖寶融入他的骨血再也不分開。

湛言總覺得她媳婦今日有些奇怪,若是以往他可捨不得她一下,哪怕半天,也定會急急回來看她,眉頭微蹙,她總覺的有些不安。

“媳婦,我等你,我們一起去好麼?”

顧墨襲擡起他乖寶的下巴,低低笑道:“乖寶,不捨得我?”

湛言耳根有些紅,“寶寶捨不得你。我也是!”最後一句聲音低的微不可聞。

顧墨襲聽到最後一句,雙眼狂喜激動難掩,緊緊把人抱在懷裡,他乖寶原來這麼捨不得她!乖寶!我愛你!低頭猛的堵着她的雙脣,脣舌探入她口中,這個吻霸道中帶着情不自禁的溫柔,顧墨襲細細舔着他乖寶雙脣,每個角落絲毫不放過,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他才放開他乖寶。

“媳婦!”

“乖寶喊我的名字!”

“顧墨襲!”湛言脫口而出。她怎麼覺得有些拗口,還是媳婦好聽。

“不對,乖寶,再喊一次!”

這一次湛言知道她媳婦的意思:“墨襲!”軟濡的聲音帶着一股柔軟。

“乖寶,我的乖寶!”

湛言靠在她媳婦胸前,她希望這種日子永遠延續下去。

這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進來!”

“大少,風娛總裁陸總來了。”秘書如今見怪不怪,大少對夫人可真所謂含在嘴裡捧在手心裡,生怕絲毫摔倒。

顧墨襲低頭將他乖寶雲淡風輕斂入懷裡,這一刻他真的確定他乖寶心裡除了他再也沒有其他男人絲毫!

顧墨襲眼眸一眯,掩盡眼眸深處的寒光,陸臣熙,他倒是沒想到他竟然敢找他?“媳婦,我這裡等你,你去把!”

顧墨襲本想帶他乖寶過去,可是一想到陸臣熙那個男人含情脈脈看他乖寶,他就忍不住想殺人的衝動。他本意也不想乖寶再見那個男人。叮囑他乖寶不要亂走,就這裡呆着,他過一會就回來。

湛言點點頭連忙應道。

等顧墨襲離開,湛言從旁邊拿起一本雜誌,開始翻看起來。過了三十幾分鍾,見她媳婦還沒回來,忍不住有些睏意,趴在桌上,也不知道她手按了什麼鍵,電腦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湛言拿起鼠標就像關了電腦,視線落在屏幕上,目光一頓!

只見網絡上鮮明的標題:顧家大少大義滅親,包庇謀殺犯。

怪不得她媳婦突然想讓她去旅遊,怪不得她總覺得她媳婦最近有些奇怪,伍家!伍母!謀殺犯?湛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目光盯着窗外的風景,勾脣冷笑。好,真是好,既然他們想自找死路,也怪不得她了。

顧氏會議室

顧墨襲一身黑色西裝,襯着整個人高高在上,氣勢威嚴,舉止行雲流水無不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懾與優雅,讓人高不可攀。

“陸少,那可是我顧某今生唯一妻子,與你無關。”

陸臣熙面色頓時蒼白,今天他依舊一身白色的襯衫,以前阿言說他穿着白色最好看,自此之後,他便只穿一種顏色,那便是白色。阿言明明是他的,可是他卻親手把她推出去,他真是該死!如今再沒有資格機會,這就是他的報應。

“顧大少,陸某知道了。”臉色蒼白,勉強一笑:“只希望,你能真心對阿言!不要像我一樣傷害她,陸某便滿足了。”

“自然,陸臣熙早已沒有資格插手,若不是你,你以爲乖寶會被李家陷害至此麼?”陸臣熙,哪怕是我,也妒忌你,你是乖寶的過去,我無法阻止,你可知道,乖寶爲你做到何種地步麼?堂堂蒙家少爺,竟然傻傻被一個小小李家送入監獄,當時若不是因爲太愛,乖寶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所以,陸臣熙,你該滿足了。你比誰的到的都多。

陸臣熙面色慘白,臉上的笑意終於消失不見,渾身僵硬,轉身跌跌撞撞離開。

顧墨襲回到辦公室,見她乖寶趴在桌上已經睡着了,雙眸寵溺,步履平穩但輕緩緩走過去,把人直接抱起。

回到顧家,墨成坐立不安,見他哥回來,喊了一聲,剛要開口,顧墨襲打斷他的話:“一會書房說!”

墨成自然也看到他大嫂睡的正香,點點頭。

墨襲幫他乖寶蓋好被子,才離開房間。

書房裡

墨成一臉擔心又急又怒:“哥,那伍家竟然污衊到了大嫂頭上,這母女兩人真不是好人。”如今把事情鬧的B市盡人皆知,若是不洗清他大嫂的冤屈,以後他大嫂怎麼在B市生活啊!

“我打算讓你大嫂先去別處旅遊散個心,對了,你與秦小言也去陪乖寶把!”若是有墨成與秦小言,他也放心一些,如今他乖寶的肚子開始凸起,雖然有保鏢跟隨,但他還是習慣他乖寶有人陪着說說話。

墨成聽到他哥的打算,也知道他哥要留在B市解決事情,想了一會,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哥,大嫂還不知道麼?”

“嗯!”墨襲輕輕嗯了一聲。

“哥,那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中午的機票,你準備準備!”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在那邊我會好好照顧大嫂的!”

等墨成出去後,顧墨襲吸了幾口煙,菸圈繚繞,深邃的輪廓有些深刻,明亮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彷彿爲他蒙了一層光暈,整個人完美如同一尊雕塑。

第二天一大早,顧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讓墨襲過去一趟。顧墨襲正爲他乖寶準備好行李,接到電話,眉目微蹙,他可沒忘了上次他爺爺要他別插手這件事,他知道他爺爺對乖寶的感情是真的,而且乖寶懷了他的孩子,爺爺也不可能看着乖寶送死,唯一的一點便是伍母那條件威脅爺爺,但到底是什麼條件?

“墨襲,難道你連爺爺的話也不聽了?爺爺只是有事與你說,你過來一趟。”說完掛了電話。

他從小是被爺爺拉扯長大的,所以對於他爺爺,總帶着多幾分的親近與尊敬。這世上誰的要求他都可以不理,唯獨除了他的爺爺,哪怕他知道他爺爺是爲了引他離開,他還是必須答應,爺爺,你真是想逼死我麼?你明知乖寶比我的命還要重要,爲何要幫伍家?

湛言見他媳婦剛纔還是柔和的表情,轉眼間臉色冰冷如潭,眼底沒有絲毫溫度,“媳婦,你怎麼了?”

顧墨襲雙眸寵溺,目光專注盯着他乖寶,乖寶,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相信我。

“媳婦,衣服好像夠多了,對了,我喜歡穿你那件白色的襯衫。”湛言道。

“放在裡面了。”顧墨襲走過去,把人抱在懷裡,低頭狠狠吻住他乖寶的脣,脣齒相纏,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了,他才放開,“乖寶,等我!”

“好,媳婦,我等你!”

顧墨襲替他乖寶穿好衣服,下樓,秦小言、墨成也準備好了,湛言見秦小言與墨成也帶着行李有些疑惑。墨襲似乎知道他乖寶的疑問,解釋道:“乖寶,秦小言和墨成陪你一起去。”

湛言點頭,顧母從廚房裡出來,眼圈有些紅,她也知道墨襲是不想讓人傷害阿言絲毫,若是在B市,難免被人中傷。她這個兒子真是愛上阿言,她可不敢想象若是阿言有什麼事情,墨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媽,你怎麼了?”

顧母抹了一把眼淚,勉強一笑,“沒事,媽只是見見你要離開想你了。”

“媽,我會馬上回來的!”

顧墨襲派了幾個心腹保鏢,讓他們負責這一路上的安全。安排妥後,自己纔開車去了郊外別墅。

顧墨襲下了車,看到陳叔停在門口等他。

“大少,顧老在裡面等您呢?”

顧墨襲神色冷峻,點點頭,走進去。

顧老爺子正坐在大廳上椅子前下棋,聽到門口的動靜,擡眸道:“墨襲,過來陪爺爺下棋。我們爺孫兩人已經好久沒有一起下了。”

顧墨襲坐在顧老對面,神色不變,執起白子,兩人這一句下了大概半個小時,以墨襲巧輸半子敗陣。

“爺爺,你贏了!”

顧老爺子嘆了口氣,擡眸道:“爺爺與下棋,幾乎每每以半子爲輸敗陣,你以爲爺爺是傻瓜麼?墨襲,性子穩,能當大任,爺爺從來相信。只是你一旦牽涉到阿言,你便失去理智,墨襲,你該改改,執着是好,但太過執着便是偏執了。你難道沒有察覺你對阿言的佔有慾遠遠超出範圍麼?若是阿言有一天受不住想要離開,你覺得會如何?”

顧墨襲眯起眼,他不會讓他乖寶有離開他的機會,絕對不會:“爺爺多慮了,乖寶愛我,絕不會離開我。”

顧老爺子嘆了口氣,他也不知所做是對是錯。

“爺爺,這次你讓我過來,絕不是簡單的下棋,不是麼?爺爺,我也不想拐彎抹角,爺爺,你爲何要幫伍母?你明知阿言絕不可能是殺害伍林琦的兇手。”

顧老爺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墨襲,爺爺有苦衷,但你放心,阿言只是去審訊而不是審判,爺爺自然會派人去保護阿言,她如今懷着顧家的骨肉,爺爺怎會害阿言?”

顧墨襲突然面色莫變,猛的站起身,桌上的棋子隨着他的動作掉落在地上:“爺爺,你派人去攔截他們了?”

“墨襲,爺爺不會害阿言。”顧老爺子回道。

這算是間接承認麼?顧墨襲臉色頓時陰沉嚇人,渾身寒氣冷意十足,雙拳握緊,手背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神色冷峻至極:“爺爺,爲什麼?”爺爺,你不是喜歡乖寶麼?我不相信以往你對乖寶的感情是假。

顧老爺子面色不變,渾濁的雙眼犀利看着墨襲,“爺爺自然也會護着阿言。”

護着?怎麼護?他只要一想到他乖寶一人被關進審訊室由人審訊幾天幾夜,那種頻臨死亡的崩潰讓他心口發疼的厲害。五年前,乖寶已經受了那種痛苦,他決不能讓她再受一次。

“我絕不同意。”墨襲擡眸對上顧老爺子犀利的眸子,迎面而上,他怎麼可能讓他乖寶再受一次那種痛苦,那比直接殺了他還殘忍,若是他真的同意了,那他便與陸臣熙無異。爺爺,你知道麼?

顧老爺子沒有想到墨襲反應竟然如此強烈,眼眸一愣。

“爺爺,你知道麼?你這麼做就等於逼死我?我怎麼能同意?我怎麼能同意?爺爺,你知道乖寶過去吃了多少苦麼?若是我也與你一般,對她太殘忍了,五年前,她已經經歷過一次,這一次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除非我死!爺爺,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但若是把所有一切歸咎在乖寶的痛楚之上,我絕不同意。”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顧老爺子雖然被墨襲的話震了一震,但他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見他要離開,立即命令道:“來人,把人給我抓住!”

只見十幾個保鏢立即上前,顧墨襲渾身氣勢一變,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散發,渾身氣息降與冰點,冷漠道:“你們敢?讓開!”

十幾個保鏢頓時被顧墨襲渾身氣勢震的臉色蒼白,也不敢上前。

“今天誰也不準放他離開。”

顧老話音剛落,十幾個保鏢頓時上前,顧墨襲滿臉蒼涼目光死死落在顧老爺子臉上,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爺爺,您真要逼死我麼?”爲什麼!

“墨襲,若是我告訴你,當年你奶奶死亡有蹊蹺,你覺得我該如何?”顧老爺子也不想動手,只是不得不動手。

話音剛落,顧墨襲雙眸一震,然後問道:“伍母告訴你的?”

顧老爺子點頭。

“爺爺,你以爲伍母真的會告訴你麼?就算告訴你了,您現在能做什麼?爲她報仇?或者伍母所說從頭至尾就是一個騙局,這樣,你又如何?乖寶做錯了什麼?她什麼也未作,只不過伍母記恨她,您就忍心讓無辜的乖寶當成你們彼此間的犧牲品麼?”顧墨襲低吼道。

顧老爺子面色有過一陣的動搖,雙眸一閃:“若真是騙局,我自然饒不過她。”

“爺爺,你還是要繼續下去?”他乖寶有什麼錯?爲何一切都要她承擔。見他爺爺沉默,他知道答案了,面色苦澀:“爺爺,你會後悔的。”

“動手!”

顧墨襲殺意畢露,渾身氣勢比之顧老爺子也不讓堂皇。十幾個保鏢雖然害怕,但還是聽顧老的話圍住他。

“找死?”顧墨襲冷笑,渾身冰冷,整個人就這麼站着便讓人高不可攀。“爺爺,我不想動手,但您逼的我不得不動手。”

“來人,進來!”

然後就見門口方棋帶着幾十個保鏢進來,恭敬候在一邊:“大少!”

“把人抓起來。”冷眸瞥了一眼顧老爺子,冷着臉道:“對外宣佈顧老病危,顧家家主由我繼承!”

“是,少爺!”

顧老爺子看着這個孫子,面色氣的煞白,他還是小看了他,渾濁的眸子落在他身上一頓,冷聲道:“墨襲,若是你今日走出這個門,便是不孝!別忘了是誰從小把你養大的!”

顧墨襲臉色悲涼,眼底痛楚,他視線落在遠方,看不出絲毫情緒:“爺爺,乖寶是我的命,所以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受傷的機會,我也無法忍受。”說完轉身離開。

湛言坐在車內,盯着窗外的風景看,媳婦,若是我離開是你希望的,那我便先離開。

秦小言坐在一旁,見大嫂面色有些不好,扯開一帶餅乾,遞過去:“大嫂,你吃點東西,一會就到機場了。”

湛言搖頭,墨襲拉了拉秦小言,讓他別打擾大嫂。

車子突然剎車,若不是繫着安全帶,估計人都被甩開了。剛想說些什麼,目光一頓,只見眼前幾輛警車阻斷他們的路程,車上的人相繼下來,其中一個墨成認識是上次那個心懷不軌的經常。

“大嫂,怎麼辦?”

湛言面色冰冷,“下車!”

湛言一下車便看到了那個男人,她眉眼清冷的厲害,五官精緻如畫,氣質更勝一籌,讓人眼前一亮。

肖天面色得意盯着湛言看,眼底怨毒帶着不懷好意。蒙湛言,這次落在他手裡,他定讓他用手難忘。

“你們做什麼?”墨成擋在他大嫂面前,低聲道:“大嫂,一會我動手,你與秦小言先離開。”

“蒙湛言,我懷疑你與一宗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若是擅自離開,被擊斃,可別怪我們手中的槍啊!”

“你敢?”墨成氣的臉色發白,這個混蛋一心想要害他大嫂,別落在他手上。

湛言眼眸危險眯起,瞥了一眼墨成與秦小言,面色冷淡:“我和你們走!”

話音剛落,果然!肖天得意的笑了起來。拿起手銬就要烤上湛言的手。

突然之間四面八方涌來十幾輛高級的賓利瞬時包圍住周圍,肖天面色疑惑,顯然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車。

只見幾十個黑衣保鏢下車,每人訓練有素,眼底精光閃過讓人不敢小覷,墨成也被這一幕驚的長大嘴,這些是什麼人?

“少爺,屬下來晚了。”衆人畢恭畢敬半彎腰,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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