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拓嬈被放出去,他走進到裡面,方皙白坐在裡面,眼底一片複雜,擡頭看到他,脣邊勾起一個不鹹不淡的嘲笑,就算他做再多,顧傾言心裡有的只有那個男人。就連欠也不想欠他一點。他爲權拓嬈悲哀的時候,又何嘗不是爲自己悲哀,只不過他沒有權拓嬈顯得那麼深,他還有理智,看的最重的永遠是自己。
“傾言呢!”權拓嬈看見方皙白,突然衝過去想要扯着他衣領,抓着人就打,旁邊的保鏢要阻止,被方皙白阻止,一時間兩人打的熱火朝天。
方皙白抹去脣邊的血,笑的嘲諷又諷刺:“就算你再怎麼在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心裡可沒有一點位置。她就算是願意和其他男人一起死,也不願意欠你,權拓嬈,你說你悲哀不悲哀!”
權拓嬈眼底發紅,他臉頰一旁也被打腫痛,可他感覺不了一點疼痛,他就算不想相信權拓嬈的話,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那個女人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絲毫。心臟就像是被戳穿了一刀,鮮血直流,他也會想是他做的不夠多麼?爲什麼他做了這麼多,她還是一樣無動於衷。他突然爲自己悲哀。拳頭緊緊握緊,他當初有多愛顧傾言,如今就有多恨她,恨她連這麼一個機會都不肯給他,可是當知道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又忍不住心急擔心害怕,連他自己都覺得賤!以前他不是很瀟灑麼?什麼時候他也困在兒女情長這裡,這種感情在他以前是他最不屑的。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得不到總是最好的。
“我是悲哀,可方皙白,你不是同我一樣,都是可憐蟲!你在我心裡插刀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在往自己心裡插刀。”他還擊回去,這次他高傲看着方皙白,把所有的痛苦藏在深處,不讓任何人發覺!壓抑的他心臟還要疼!細看他身體隱隱顫抖。
方皙白眼眸複雜,目光死死盯着監控屏幕,冷笑一聲:“既然她已經做出選擇,就這麼結束吧!”
“方皙白,有沒有人說你很冷血!”
“權二少,有沒有人說你癡情,連我都差點感動了!”方皙白回擊過去。
“彼此,彼此!”
權拓嬈吐了一口血沫,目光盯着監控屏幕,裡面的男人小心翼翼攬着女人,眼底衝血的紅,不得不說,就算是現在,他還是嫉妒那個男人,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這麼做,爲自己爭取一次,但他還是輸了,輸的離譜。
“你想他們死還是活?我現在到是可以幫你報仇!”方皙白坐下讓人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權拓嬈也不客氣坐下,一飲而盡。兩人談生死問題,就像是平常談論天氣一般。
權拓嬈眼底複雜,盯着屏幕裡面的人,嘲諷笑了起來,有一瞬他想狠下心,是不是眼前的兩個人消失在他世界上,他就不會再去追逐,可這個想法只有一秒,他就拋到後腦,事實是他會傷心,痛苦,因爲顧傾言。
方皙白瞥見他眼底的狠意,脣角嘲諷,果然這人都有私心的,就比如他,所有人都是一樣,再癡情也不過如此。他拿起一個類似的遙控繼續道:“只要我按下這個遙控,立馬的一切都會變成廢墟,就像是他們在我們生命中從未出現,我們可以繼續我們的生活。”
權拓嬈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遙控一頓,眯起眼,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想的是什麼,他點點頭:“真不愧是方少!”身子一閃,擡腳快速朝着拿着遙控的手一踢,方皙白並沒有對他設防,在他看來,誰都能因愛生恨,權拓嬈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嘲笑他,以爲他默認他的做法,卻沒想到他會突然襲擊,手腕被踢,眼看手上的遙控器就要砸在地上,權拓嬈手疾眼快就要拿到遙控,周圍保鏢見權拓嬈突然襲擊方少,立馬涌上來,權拓嬈身手算不錯,可方皙白也不差,兩人交手平局,眼看旁邊的保鏢涌上來,他直接把遙控器踢到旁邊的游泳池裡。隨着遙控掉進游泳池,水裡激起一點波瀾。
很快有其他幫手,權拓嬈身手再好,也被制住,方皙白臉色可以說非常難看,他目光陰冷盯着權拓嬈,擡腳踹中他的胸口,痛的權拓嬈額頭冒汗,悶哼一聲響:“有種就殺了我!”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方皙白眼底越來越陰冷:“我是想殺了你,可讓你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你了。”拍拍手掌:“我還真沒想到權家的二少竟然是名副其實的情種。很好!很好!”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人突然道:“方少,屏幕上怎麼沒人了?剛纔明明還有!”
方皙白注意力立馬移到屏幕上,見裡面沒人,剛開始他還以爲權睿他們是躲在哪個角落,等過了幾分鐘,見屏幕裡,仍然沒有見到一個人,他心裡有些不安,立馬派人圍住那棟樓。千萬別讓人跑了。
他命令剛發下,大門突然被人踹開,權睿站在門口,方皙白看到權睿與顧傾言竟然這麼快出來,眼底閃過詫異。看來他還真是小瞧了權家睿少。
權睿目光從權拓嬈身上收回來,方皙白擡眼直視身後的傾言,脣邊嘲笑:“權拓嬈,你說就算你再做什麼,有些人也看不進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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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權拓嬈被人按住,滿臉青腫,他視線看了一眼傾言,眼底的感情洶涌又複雜,有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只是再如何他不想她受傷。即使她心裡沒有他。
權睿一步步逼近,方皙白立馬讓人關上門,權睿臉色從頭至尾平靜,挑眉看人的時候習慣居高臨下,身上貴氣逼人。
“我還是小看你了,權家睿少果然名不虛傳!”方皙白冷笑。
“今天一切是該結束了。”他語氣平淡。方皙白點頭:“是該結束了,只要你們死了,就結束了!”
方皙白拍拍手,眼前十幾個保鏢,手裡拿着槍,槍口對準他們,眼底陰狠一閃而過:“今天誰也別想逃出這裡。”
權睿寵溺溫柔摸着傾言的腦袋,語氣溫柔:“怕麼?”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奮鬥。
傾言眉間溢出笑容,眉開眼笑搖頭:“不怕!”只要睿睿在她身邊,她什麼也就不擔心不怕,他想讓他們死,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她不想死,所以這次註定是方皙白死。她突然想到第一次見方皙白的時候,這個男人溫文爾雅。給人體貼又包容的感覺!
“跟在我身後。”權睿並沒有看身後,囑咐傾言。傾言點頭。
方皙白見不得他們好,眼底陰鬱,冷笑命令:“給我開槍,殺了前面那個男人!”
“傾言,小心!”權拓嬈還是擔心她,大聲吼道。一個不小心槍口走火,就是死路一條,他想象不到她死。
傾言眼底複雜看權拓嬈,她不想欠他,最後她還是欠了他。
隨着方皙白的命令,砰砰!的槍聲不停響起,傾言現在真慶幸自己之前對槍法感興趣跟她二哥學了幾年,槍法雖然不像她二哥那麼百發百中,也算是不錯!
方皙白做夢也算錯了顧傾言的槍法如此厲害,沒過多久已經解決了一半的人,權睿更是將速度發揮到極限,速度快的超出人的界限,往往在對方開槍的時候,他身子已經閃過去,扭斷對方的胳膊,這是方皙白亦或是權拓嬈第一次看到權睿出手,眼底驚駭閃過。
“怪物!怪物!”大部人看到眼前的男人心口發寒,就像是見到死神也不爲過。沒過多久,地上一列的屍體橫七豎八躺着。方皙白眼看他身邊的保鏢越來越少,眼底驚駭震驚一一閃過。
方皙白突然在所有人沒有看到的角落,從哪裡掏出一把搶,槍口對着權睿的後背,就算他身手再不錯,今天他也非死不可,脣邊薄涼的笑容,眼底陰狠,周圍只有權拓嬈一個人注意到方皙白的舉動,有一瞬他想要是權睿死了,他不就有機會了麼?越想整個人就像是魔怔一樣。此時撿起一把槍。雙手發抖。他該怎麼做!
怦!的一聲,子彈快速穿過,權睿似乎早已知道,身子閃開,子彈堪堪插過他手臂邊,薄脣冷笑,眼底猩紅的嗜血閃過,方皙白對上這雙如野獸一般的眸子,薄脣的笑容反而越來越深。身體一閃,一手快速扼住對方的脖頸。渾身的殺意驚濤駭浪洶涌而熱烈!
怦!的一聲,又一聲槍聲響起,這一槍,誰也沒有注意,就算是權睿也沒有注意,等他意識到什麼,低頭才發現胸口猩紅的血記。
“睿睿!”傾言滿眼不敢置信。眼底驚慌、害怕、恐懼將她一一眼眸,腦袋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反應,睿睿中槍了,睿睿怎麼會中槍,她目光朝着子彈射過來的方向,正好對上權拓嬈陰狠的視線。
方皙白儘管被扼住脖頸,嘴脣也漸漸青紫,可脣邊的笑容越來越深,臨死之前,他得意大笑:“原來最狠的…還要屬權家二少!”話音剛落,咔嚓一聲,權睿扭斷他的脖子,扔在一旁。捂着胸口,鮮紅的血記蔓延。將他整個手掌都染紅。
“睿睿,你…怎麼了?”傾言臉色慘白撲過去扶着人,看到他胸口的血越流越多,眼底懼怕絕望一一閃過:“睿睿,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她語氣語無倫次,甚至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對了,手機呢?手機呢?她摸出手機,怔怔卻忘了到底要做什麼?
“傾言!”薄脣血色越來越淡,他擡手摸傾言的臉,傾言眼底潮溼,睿睿,不許死!絕對不許死!不,睿睿,不可能死的。對了,打電話,打電話,她現在纔想到,她無助又絕望,直接打到蒙家,傾言等對方接通電話,眼淚嘩啦啦的流,忍不住嘶聲無助大喊:“媽咪,睿睿中槍了,他要死了,怎麼辦?怎麼辦?”哇!的一聲她大聲哭了出來,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有一天這麼無助絕望。
權拓嬈低頭看着自己拿槍的右手,雙手顫抖,他不想的,他不想動手的,可是剛纔他失控了,眼底看着眼前他喜歡過的女人,哭的那麼無助,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哭,可他知道顧傾言這個人即使死也不會掉一滴眼淚,可如今她看權睿在她面前留血,她終於控制不住無助絕望,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她,無助、驚慌、惶恐、絕望、脆弱。手指不停顫抖。他知道她在怕,真的在怕!他做錯了麼?他做錯了麼?
“傾言!”他聲音顫抖不穩。
傾言擡頭用一種犀利而夾帶殺意的眸光無情而冷漠盯着他看,這一瞬,他心裡墜入冰窖,他終於覺得自己輸了,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命,他就算做再多,她也不可能喜歡他,他眼底一點點絕望,這是報應麼?他從來不覺得世上有報應這種東西,可現在他真的感受到了,以前他踐踏了那麼多人的真心,如今才真正知道這種痛楚。
“滾!權拓嬈,我決不會放過你!”她甩了狠話,快速又打了丁落寧的電話。她的目光就像是要把他凌遲一般。權拓嬈心口絞痛!指尖顫抖的發抖,他想說他不是故意的,可這話他怎麼也說不出口,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私心裡他是多麼希望那個男人死,可現在看他鮮血不停的留,再看她如此脆弱的樣子,他突然有些後悔!
幸好時間沒過多久,丁落寧帶人來到地點,丁落寧一看睿少胸口心臟中槍,倒抽一口氣,立馬快速送進救護車內,傾言因爲緊張,渾身發抖,雙腿都軟了起來,連起來的力道都沒有。眼看睿睿被人擡走,她咬牙撐起來,眼底迷茫,眼中只有權睿一個人,囔囔自語:“睿睿!”
“傾言小姐,睿少會沒事的!”
傾言扯着丁落寧的衣袖,就像是找到了希望,她睜大眼睛渴望看着丁落寧,丁落寧還沒有見過這麼失態的傾言小姐,心裡感慨怪不得睿少這麼喜歡傾言小姐!這種感情都是互相的。
“是麼?睿睿沒事對不對?丁落寧,你會救睿睿的對麼?”
“是,傾言小姐!”
傾言被丁落寧扶的踉踉蹌蹌,直到到了醫院裡,她目光怔怔,發呆一動不動。手術室亮了多久的燈,她就做了多久。丁落寧和梟林幾個看到她這樣,心裡也不好受,若是睿少醒來,看到傾言小姐這樣,肯定會心疼的。或者睿少好起來,傾言小姐就已經吃不消了。
一直到晚上八點,她一粒飯也沒有吃進去,梟林幾個擔心,每次一有人過來,傾言小姐就扯着人問睿少問個不停!
權家除了二房,其他人都在,權政宇對權睿有些複雜,按理說他害了他的女兒,他也恨,可真的知道他受傷甚至死,他更多的感慨。看着他三弟,臉色蒼白的樣子,他搖頭。他三弟是不是終於開竅了。他們權家幾個,就屬他三弟這個兒子生的好!怪不得他爸會這麼看重這麼喜歡。他記得他爸說過,權家只有睿睿一個能撐得起,而今他爸果然沒有說錯,沒有權睿的權家,根本不算什麼!
就在這時候,只見醫院門口停了十幾輛高級的賓利,每一輛賓利都帶着蒙家獨有的標記。
丁落寧在醫院門口看到蒙家家主的時候,整個人倒抽一口氣。湛言冷眼瞥了一眼醫院的名字,帶着幾個保鏢走了進去。
除了權政騰,權政宇並沒有見過蒙家家主,這時候傾言並不在,權政宇第一次見到湛言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靠,這個人的氣勢也太強大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第二個反應是這人長的真秀氣,可那雙霸氣的眼睛卻彰顯貴氣與不凡,讓人不敢輕易對上那雙眼睛。
湛言目光從權政宇落在權政騰身上,她一向過目不忘,就算再久遠的事情,都記得,特別是和睿睿有關的事情,這個男人是睿睿的親生父親。
“權家三少?”她聲音很冷漠,卻透着一股霸氣,氣場明明沒有散開,卻壓迫着每一個人。
十幾年前,權政騰確實是權家三少,權政騰看到眼前的人,眼底一驚,權政宇看出他這個三弟認識眼前的人。眼底有些疑惑。
“小睿呢?”
權政騰眼底複雜:“還在手術室!”
話音剛落,湛言一步步逼近,強大的氣場散開,擡腳從他小腹踹過去,權政騰整個人直跌在幾米遠外。砸在牆面。痛的他渾身打顫!
權政宇見來人一句話剛說就動手,而且還是對權家人動手,攔住眼前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竟然敢這麼對權家的人!”
權政騰自然知道眼前的人爲什麼要打他,就算要了他這條命他也沒話說,湛言冷冷一笑,她笑的囂張又狂妄,可比十幾年前少了一絲張狂,權政宇有一種直覺,眼前的人根本沒有把權家這兩個字放在眼底,權政騰這下到是還算有良心,不想讓他大哥惹上眼前的殺神:“大哥,你走開,這是我和她的事情!”
權政宇一頓,傾言冷眼看地上的男人,脣邊嗤笑而不屑:“我把人交到你的手上,就是讓你這麼對待的!”
丁落寧這時候急匆匆走了過來,他之前陪在睿少身邊,自然見過蒙少,現在立馬恭敬道:“蒙少!您來了?”
權政宇聽到蒙少這兩個字,眼底震驚、驚駭一閃而過,似乎不敢相信:“丁落寧,她是誰!”
湛言冷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她側頭毫無溫度看權政騰,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你以爲憑我的勢力查不到這些年你對小睿做的?我養大的兒子就讓你這麼糟蹋!還是說權家的人膽子都這麼大?”語氣裡透着高高在上的威嚴與威脅。
權政騰臉色一片慘白,權政宇突然想到什麼,滿眼不敢置信盯着他的這個三弟看。如果他剛纔沒有聽錯,權睿竟然是蒙少養大的,可他這個三弟竟然還敢對那個孩子下殺手!怪不得那個孩子從來沒有把權家放在眼底,他們以爲權睿不過娶了蒙家唯一的小姐雞犬升天,卻沒想過他竟然也是蒙家的少爺!他突然覺得他們都錯的離譜。那個孩子有蒙少撐腰,一個權家算什麼!
這時候傾言從一旁走過來,看到她媽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跌跌撞撞撲過去喊了一聲:“媽咪!”
湛言拍拍傾言的肩膀,冷眼掃過地上的權政騰:“如果小睿有事,權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她聲音很平靜,卻沒有人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權政宇、權政騰兩人滿眼驚駭!
“權家其他人呢?”湛言來之前自然把事情都查清楚,不僅查到權政騰是怎麼對小睿的,也查到小睿之所以會受傷的事情。她怒!她從小到大寶貝的孩子竟然被人這麼對待,如果當初她沒有讓他離開蒙家,結局會不會不同,小睿也不可能吃那麼多的苦!
沒過多久,手術燈熄滅,幾個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丁落寧走上去和幾個人交談了一下,這家醫院是權家旗下的,裡面的人全是專家,得到國際的認真。
“睿少怎麼樣了?”
“丁醫師,我們發現睿少身上的病毒好像壓制不住了,這次由受傷引起大暴動,現在雖然緩過去了,可若是他身上的病毒不盡快處理,恐怕後面…不好做啊!”
權政騰聽到這些話,臉色刷的慘白,眼底後悔:“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抱着腦袋,是他功利心太重,滿臉傷心糾結慘白。都是他的錯,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做,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對不起這個孩子!
湛言突然想到什麼,二話沒說吩咐身後的保鏢,讓吳凡進去。幾個專家剛想阻攔,丁落寧生怕幾個人不長眼得罪蒙少,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蒙少啊。想到這裡,立馬把要阻止的人拉住。
湛言對沒有阻攔有些滿意,臉色有些凝重。傾言有她媽咪在,更加放心了,在她心裡,沒有什麼她媽咪辦不到的事情。
晚上湛言住在權家,沒有人敢有異議,傾言陪着她媽咪進去,卻沒想到會碰到莫清零,因爲這些事情發生,她幾乎都把人忘在後腦勺裡了。莫清零大概清楚點事情,碰到傾言和一個雌雄莫變的“男人”在一起,因爲對方氣場太強,莫清零把湛言歸爲男人,嘲諷笑道:“我還以爲你有多癡情,睿少出事,轉眼間你就找好了下一家?”
湛言眼神太冷,莫清零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後退一步,看着身後衆多的保鏢,心裡震驚,這到底是哪個大人物,竟然這麼大的陣仗!心裡越發妒忌顧傾言,不就是臉長的好麼?竟然又有一個優秀的人喜歡她。
“滾!”低沉的嗓音冷冷響起,透着殺意的寒顫,氣場強大。
“你到底是誰?”莫清零突然不怕死湊上來,語氣嘲諷:“我可要告訴你眼前這個女人可是朝三暮四,自己的男人快死,就又找了一個!要是你眼睛清楚,就瞪大你的眼睛看透這個女人!”
湛言眉宇不耐,臉色冰冷,沒有一點波瀾,眉眼冷漠,吩咐道:“給我把人處理掉!”
“是,蒙少!”
莫清零聽到後面兩個字,滿眼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震驚、惶恐、害怕一一閃過,她…眼前的這個人怎麼可能是蒙少?她父親曾經和她講過這麼一個人。說惹誰都不要惹蒙家的人。特別是蒙家的現任家主!
“媽咪,走吧!”傾言眼神冰冷看莫清零,從今晚開始,以後她不可能再見到這個女人了。就算她媽咪不處理,她現在也不會放過她。
莫清零聽到顧傾言喊了一聲媽咪,更是嚇的臉色煞白。身子哆嗦起來。那個人竟然是顧傾言的媽咪?怎麼可能!顧傾言怎麼可能是蒙家的小姐?還沒等她說話,已經被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