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言這時候看過去剛好對上蘇雨諾那雙怒火噴火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吞了一樣,她勾起脣:“呦,蘇少需要這麼熱情麼?難道還不死心?”慵懶半躺在沙發上,見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脣邊勾起嘲諷的笑容,笑意越來越濃。是人都能看出她眼底的不屑。
這時候小瑾也聽到身後咬牙切齒的聲音,側頭眯起眼打量了那幾個人一眼,特別是中間的那個赤裸裸的怒火盯着傾言,眯起眼,他妹妹什麼時候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她了?心裡不爽,眼底不屑:“傾言,要不要二哥幫你教訓一下那個男人。”
有人幫忙當然好啊,她歡快點頭,散散長髮:“好啊!”
“傾言,你怎麼在這裡啊?”尤丁羽也沒有想到傾言會出現在這裡,頓時興奮的跑過去,看到眼前男人與傾言親密的樣子頓住腳步有些猶豫:“傾言,他是誰?”
小瑾看的出來他這個妹妹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些好感,他有些不滿,這男的長的又沒有他好感,憑啥讓小傾言另眼相看,故意攬着她的肩,用力親在她臉頰,奸笑道:“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丁羽指着小瑾手指發抖,這是激的。剛要衝上去給這個佔傾言便宜的男人一拳,後面權拓嬈及時提住他的衣領,眯起眼睛,打量眼前這個男人,越是打量,臉色越發凝重,眼前男人,一身米色休閒衣褲,襯着身材挺拔高大,那張臉非常的英俊,確切的說他長的非常精緻,氣質有些痞,眉宇間的貴氣讓他明白這絕對不是一般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看氣息就絕非簡單的人。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會勾搭。上次的男人連同這次的男人,都是極品。尤其這次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靠,都是口水,髒死了,給我滾。”邊說還用右腳踹他,旁邊幾個人眼眸深了深。看來他們的關係遠不止情人關係,這個男人還很寵她,蘇雨諾眼底嘲諷,這個女人果然自以爲一副容貌就隨便勾引男人,他生平最厭惡的女人就是這種類型,眼底厭惡,突然開口:“這位兄弟,選女人還是要睜大一下眼睛,否則選到表裡不一的,噁心的只有自己。”
“你說什麼?”小瑾眼底幸災樂禍,這個男人可真是個悲劇,竟然敢這麼說傾言。掃了一眼傾言,果然,她眼底冷意慢慢碎成冰渣,他知道這是傾言要發怒的前兆,這個男人可真有種,挑挑眉,痞笑道:“兄弟,你叫什麼啊?”
蘇雨諾以爲這個男人把他的話給聽進去了,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怕一眼會污了他眼睛一樣,傾言眼底更冷了起來。
“你他媽的沒有教你留點口德麼?”小瑾繼續道,眼底的冷意散發,空氣的氣壓開始下降凝固起來。
蘇雨諾臉色一黑,漲紅了一張臉,就差點大打出手了,韓臻握住他的肩膀,眯起眼,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雨諾,別衝動。”
旁邊權拓嬈也深深看了一眼小瑾,眼底明顯開始忌憚起來。
小瑾在一旁笑的幸災樂禍,低聲在她耳邊開口:“要不要二哥幫你收拾他,先好好喊一聲小瑾哥哥,二哥就幫你。”
“不用了。我自己來。”一字一頓,眼底冷意凝聚,她不發威,他們就一直把她當做軟柿子一樣搓扁吧!
小瑾翹起二郎腿擱在沙發上,挑了挑眉,一副隨她的樣子,故意大聲道:“傾言,啥時需要大喊一下哈。”一副看戲的表情,看的她忍不住想動手先給她哥一拳了。有這麼當哥的麼?
走到桌臺,摸了摸桌球,眼睛一轉,似笑非笑:“蘇雨諾,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蘇雨諾眯起眼,摸不透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想打什麼主意?一個女人還想和他打賭?她配麼?心裡不屑,可嘴裡還是問道:“哦?你想打什麼賭?只要你有膽,我奉陪。”
“好,真不錯!真不愧是蘇少!”拍拍手,脣邊勾起淡淡的笑容,那張臉不論什麼表情都漂亮到極致。握起一個桌球,隨意一扔,直接砸中袋口的白球,砰的一聲,直接入袋,似笑非笑:“斯諾克會打吧!我們就賭球。我想蘇少也不想和我這個女人浪費時間,既然如此,我們就一盤定輸贏。”
旁邊幾個人見她隨手一扔,直接擊中那個球,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可除了尤丁羽,誰也不願意相信一個女人有這麼厲害?
蘇雨諾目光銳利,深了深:“你想賭什麼?”
想賭你這條命,她想說,不過看了眼她二哥,估計她哥絕對不許她賭,無奈嘆了嘆口氣,開口道:“不如這一盤誰輸了,誰當場脫光衣服下面走一圈怎麼樣?”
小瑾捂臉,看傾言那詭異的笑容身子哆嗦一下,他一看她脣邊的笑容就知道她是要報復的節奏,他這個妹妹可真是絕啊,這麼個爛辦法都想的到啊,誰惹到就倒黴啊,再看那個男人還不以爲意的樣子,他還真想走過去,拍拍他肩膀,給他個警告:兄弟,你得小心了。
“雨諾,別衝動。”韓臻急忙開口,他總覺得眼前的女人很不簡單,特別是那個男人。
“沒事,我不比,她還以爲我怕了她,這個女人我早就想教訓她了。”勾起脣不屑道:“顧傾言,自己說過的話可要負責啊,到時候別說我逼你的就行了。”這一次他一定要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斯諾克麼?他經常打,他就不信他玩不過一個女人。
韓臻還想說什麼,想了想雨諾打斯諾克的實力,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雨諾的實力絕對比這個女人強。不過一個女人也會玩斯洛克?脣邊勾起笑容,有趣!還真有趣!
“傾言,加油,你一定會贏的。我幫你賭,蘇少,要是傾言輸了,我幫她脫衣服。”側頭安慰道:“傾言,別怕,輸了也沒關係,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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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言倒是沒想到一個一面之緣的男生竟然會三番四次幫她,不錯!這個朋友她交定了。不過她不需要其他人的幫忙,她也不會輸:“不需要,我決定和他賭,不管是贏是輸,都由我自己負責,不過你這話,我愛聽,下次我邀請你去東南亞,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靠,這小子可真會獻殷勤,小瑾深深看了眼這個娃娃臉的男人,能得傾言認可的人可真不多,這麼多年除了家人,還真沒見她交什麼朋友?多看了尤丁羽幾眼,衝着這人這麼護他妹妹,他也得給他點好臉色看。
“傾言,你邀我去東南亞幹啥啊。”不過他還真沒去過東南亞。
傾言被他的話一噎,有些無語看了他一眼,這時候小瑾插話:“這位弟弟,傾言是邀請你去她家。”眼底鄙視,他妹妹這個朋友可真笨。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哇,傾言,你家原來是在東南亞啊。”尤丁羽聽到傾言要邀請他去,頓時滿臉興奮起來,恨不得上前給她個擁抱,連小瑾那句弟弟的稱呼都給直接無視了。
“閉嘴。”小瑾白眼一翻,警告看了他一眼,他還想看好戲呢?
權拓嬈看着她的眼底帶着深深的探究意味。意味不明。這個女人和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像情侶又不像?他選擇沉默。
蘇雨諾倒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些擔當,眼底褪去了些不屑,不過嘴裡的話還是不怎麼好聽:“再怎麼有擔當也是個表裡不一的女人。”
傾言脣邊冷笑:“那就開始吧!”她要是不好好修理一下這個男人,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傾言讓旁邊的人擺好球,斯諾克與檯球有些不同,斯洛克源於英國,如今也是世界上男人比較熱衷的比賽,它由一個母球十五個紅球,六個綵球組成。除了紅球每個一分,其他綵球各個不同分數。世間上單槓最高的成績是一百四十七分,單杆十二次。這是世界最高的得分。
等擺好球,傾言與蘇雨諾分別拿着球杆,表示比賽開始。
傾言吹吹球杆頭,看了眼球,淡淡道:“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男人最基本的紳士風度他還是有的,不過關鍵是對方是哪個女人,值不值得他有紳士風度。
“行。”傾言握着球杆,學着她二哥剛纔的姿勢,一杆先把球給打散,小瑾在一旁看着,他突然想到傾言好像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斯諾克吧,不過她還敢和那個男人賭,不過就算輸了,有他在,那個男人還敢動她不成?一臉寵溺看她。
旁邊的幾個男人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也玩過檯球,也懂得斯諾克的打發,他們一眼就看出眼前女人的手法非常的生澀,看來又是一個說大話的女人,韓臻原本提起的心也落下。脣邊溢出淡淡的不屑。
權拓嬈眯起眼睛,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她到底憑什麼敢和蘇少打賭?還是憑藉那個男人?
“傾言加油。”尤丁羽瞪大眼睛盯着球,在傾言打的時候,不停喊着進進進,而在蘇雨諾打的時候一直嚷着大嗓門,一副爹孃死了的嚎叫:“不能進,不能進…”看的一旁傾言發笑。
傾言第一次打,手有些生澀,第一杆沒有打進一個球。
蘇雨諾面無表情,眼底不屑,擺着標準的姿勢,身子前傾,球杆對準紅球一挑,直接入洞,之後又對着綵球一杆又落洞,他這次發揮的不錯,一連五個球連同入洞,這對於不是專業人手絕對是個不錯成績。
韓臻權拓嬈一直時不時打量眼前女人的表情,卻沒有在她臉上看到絲毫的驚慌神色,一臉淡定的不成再淡定,讓他們兩個還真有些佩服了。
就衝着這心理素質,他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了。
在第五杆入洞,開始打第六杆的時候,那個黑球沒有進,黑球是這裡分數最高的球,也是最難打的球,落在洞邊沿。
傾言眯起眼,目測了一眼母球和這個黑球的距離,蘇雨諾見她好高騖遠,竟然打着這個最難打的黑球的主意,脣邊不屑:“我勸你還是老實打其他好打的球,一個球也沒有打中,還敢打這個黑球的主意。”話裡明顯不屑。
“靠,傾言想打不行啊。這黑球又不是規定是你家的。”尤丁羽看蘇雨諾不順眼,突然插話說道。
傾言見蘇雨諾的黑臉,笑的越發妖嬈了,似笑非笑點頭:“沒錯,衝着你剛纔那句話,我還真非打這顆球了。”手撐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桌前,豎起球杆貼在母球身後,眯起眼,目測了一下之間的距離,蘇雨諾剛要不屑冷笑,砰的一聲,也不知道瞎貓碰上死耗子,母球直擊黑球砰的落入洞內。蘇雨諾還沒笑開的臉頓時僵了。
“哇靠,傾言,進了進了…”尤丁羽興奮的跳起腳來,比自己打中入洞還高興。權拓嬈搖搖頭,丁羽對這個一面之緣的女人竟然這麼有好感?還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裡的人幾乎都被她這一杆給驚豔了,小瑾也算是個經常玩球的人,就算自己也沒有把握打中那顆黑球,她這個妹妹果然不錯!他還真高興的給她鼓了鼓掌。
這一杆入洞,直接給傾言信心了,她一下子拿球杆也順手了起來,雖然姿勢不標準,可這一次一連五次打中入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蘇雨諾臉色沉了下來。也沒想到這個女人運氣這麼好。第一局直接是平局的結果。
傾言吹吹球杆:“哎,竟然平局了,看來要打第二場了,不如蘇少我們就打三局如何?”
“我奉陪。”他臉色不是很好。他明顯看得出她是個生手,而他竟然和一個生手給平局了,可想而知他的心情了,他就不信了,她的這運氣能一直好下去。
第二局開頭,他先開局,這次他發揮的更不錯,一連六個球入洞,脣邊冷笑:“該你了。”
韓臻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邪門。這漂亮太過本來就有些妖異了。傾言嗅了嗅,聞到一股好聞的鮮血味道,擡眼就看到蘇雨諾手背上被什麼勾到勾出了一點血跡了,她一步步走過去,蘇雨諾見這個女人離他越來越近有些奇怪,還沒有開口,這個女人竟然一把握住他的右手,他心口一跳,聞到一股清香,心口竟然跳了幾拍,一臉戒備快速抽出手:“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他的非分之想還沒有停止,眼底明顯透着厭惡。
傾言自然看清楚了他的厭惡,見他一副被強了的樣子,撇撇嘴,她想說能讓她嚐嚐他的血的味道麼?估計這男人又把她當做非分之想的女人了,算了,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血挺香的啊。她也沒有喝血的癖好,就想嚐嚐味道。算了,強迫自己轉移視線,一臉淡定道:“放心,我不會強了你。”
話音剛落,四周所有人開始憋着笑意,就連一向和蘇雨諾玩的韓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靠,這個女人也太有趣了。好久都沒有碰到這樣有種的女人了,見雨諾臉青白交錯的臉,表示深切的同情了。
蘇雨諾看旁邊的人憋着笑,一副想笑的樣子,也爲自己剛纔激動的舉止有些後悔了,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剋星,每次碰到每次倒黴。心裡鬱悶的吐血。
果然是他妹妹的風格啊,小瑾捂臉,一臉幸災樂禍,吹吹口哨,坐沒坐相,一臉痞氣。
“還打不打球,要是不打,我就當你認輸了。”蘇雨諾語氣冰冷,明顯不好開口。
“誰說不打?”她可不想脫光下面走一圈,當然要打。
傾言拿起球杆,眯起眼掃了一眼桌上的球,擺好姿勢虎口往下靠近球杆末尾,一個標準的姿勢,砰的一聲,球入洞。
“好球啊。”
傾言脣邊勾起,繼續打,砰的一聲,又一杆入洞,蘇雨諾從不屑的表情變的越來越凝重。
“砰砰。砰。”接連幾個球連續入洞。已經七個球打中入洞了。
“靠,這女人剛纔是裝的吧,深藏不露啊。”韓臻現在提着嗓子,和權拓嬈與尤丁羽幾人長大嘴巴不敢置信,緊緊盯着桌上的球入洞。
砰砰的響聲繼續。直到桌上除了一顆母球,全部的球入洞,衆人目瞪口呆起來。蘇雨諾完全呆滯,眼底帶着震驚。
原來這斯諾克也不難麼?她心裡想,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她心裡想的,估計一口血忍不住吐出來啊。臉上還是淡定的表情:“蘇少,第三局了哦,這盤我開了哦?”
傾言找到感覺了,握起球杆開始對着球打,砰砰。砰。陸續幾個球入洞,每進一個球,他臉色越發難看起來,陰沉陰沉,韓臻看着一旁站着不動的雨諾也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寒氣。
“砰。砰。砰。”桌上一個球陸陸續續打中入洞,其中幾次,傾言坐在桌上,一杆打入兩個球,這姿勢這手法沒見的多標準,可這球一個一個準,幾乎百發百中。幾個人心思各異,心裡震驚,那眼睛都瞪大成銅鈴一樣,這要是第一局平局是她瞎貓碰上死耗子,這這一連三局,次次百發百中,這個女人根本扮豬吃老虎啊,心機太深了,雨諾還真給這個女人玩死了。
要是傾言知道他們心裡想的,她肯定會喊冤枉,她確實是沒有打過斯諾克,最多電視上看過。順便剛纔看了她二哥打了幾局。
砰砰的球碰撞聲音還在繼續。蘇雨諾額頭上的青筋繃緊,跳了又跳,幾乎要炸開了。他咬牙切齒暗罵顧傾言,這個女人竟敢這麼玩他,真好!真不錯!他和她對上了。砰的球碰撞時,炸的腦袋空白。眼底透着深深的震驚。直到桌上所有的球都給打完了,一共十三槓,總分一百五十五分,靠,滿分啊,這完全破世界最高分數啊。
衆人倒抽了口氣,靠,這女人也太強了點吧!
小瑾瞪大眼睛尖叫:“顧傾言,你什麼時候學的斯諾克,我怎麼不知道?”
傾言吹了吹球杆,無辜撇撇嘴:“不就剛纔看你打了幾局麼?”意思就是第一次打,還是臨產發揮。
衆人被她的話震的目瞪口呆,震驚的瞪大眼睛,臉上明顯的震驚。砰的一聲,球杆從蘇雨諾手中滑落下去,蘇雨諾捏緊拳頭:“你沒…打過?”他不信?他怎麼會信?可她的表情完全不像騙人啊。
“哇靠,顧傾言,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韓臻突然衝過來,拍在她肩膀上,這個女人這麼強悍?一掃所有的偏見,現在怎麼看怎麼順眼。
傾言咧嘴笑不屑道:“你有什麼資格?”
“傾言,你太厲害了吧!”尤丁羽震驚玩了就是興奮的跳腳,一把給了傾言一個擁抱。小瑾看不慣其他男人佔他妹妹的便宜,直接把人拽到一邊:“靠,我妹妹你小子也敢動手動腳。”
“傾言,他是你哥?”尤丁羽瞪大眼睛盯着小瑾瞧了又瞧:“怎麼都不像啊?難道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這話沒有說出口,直接給小瑾給打斷了:“你敢說出口試試,我和傾言當然是同一個爹地和媽咪。”
“嗯,我比較像我大哥吧!”這算是解釋了。
“靠,傾言,你還有大哥啊,還像你,這得長的多好看啊。”妹妹已經這麼漂亮了,大哥還和她像,他還真好奇了。
旁邊幾個男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她親生哥哥,神色一愣,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傾言扔了手上的球杆:“好了,蘇少,該你脫衣服了,哦,對了韓少,剛纔你也沒少散風點火,你也該有份是吧!”
韓臻看她一臉很公平的樣子,嘴角一抽,這個女人還真敢睜着眼睛說瞎話,他今天是看清楚了她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主。見雨諾臉色僵硬,黑成一片,對上這個女人,他們可真倒黴。
讓他們脫光下面走一圈,明天絕對是頭版頭條,不管對蘇家還是韓家都決定是抹黑。韓臻咳了幾下,試探說服她:“傾言,不如換一個條件唄,大家都是朋友。”
傾言冷笑頂回去:“我和你熟麼?”一下子把他噎的正着。韓臻還真不知道接下來他要怎麼回了。
“顧傾言,別給臉不要臉,想報復我,你就試試。”蘇雨諾冷着臉,他寧願死也絕不可能脫光衣服下面走一圈的。
“好啊,那我們就試試。”她笑的一臉燦爛,拍了幾掌,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個訓練有數的黑衣保鏢,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給我把他們兩個的衣服扒光,扔下去。”
“顧傾言,你敢?”蘇雨諾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要把他們給脫光,臉頓時黑了。
韓臻明顯看得出眼前的黑衣保鏢,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物,他們眼底的精光與氣勢與他們家的保鏢絕對沒得比。靠,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小瑾從開頭到現在都寵溺看着她,一副任他任性妄爲的樣子。
蘇雨諾臉色也緊繃了起來,一副擺好姿勢要幹架的行爲。
“傾言,除了這個條件,我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怎麼樣?”韓臻額頭上都冒汗了,小心翼翼問道,這個女人絕對吃軟不吃硬。這次雨諾估計踢到鐵板了。
“哦?任何條件?”這個她倒是有些興趣了。多一個人體解剖實驗也算不錯,手有點癢了,頓時歡快應道:“好呀,這週末後操場不見不散。到時候不論我說什麼,你們也得答應,不然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拍拍手掌,她笑的囂張狂妄。
小瑾被他妹妹那亮晶晶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他也猜到傾言想些什麼,這兩個男人可真是倒黴,惹上她?他挑了挑眉:“我還是勸你們今晚還是乖乖脫光衣服走一圈更好。”
韓臻被眼前男人的眼神看的心裡有些發毛,握住雨諾的肩膀:“不用了,我們當然答應傾言其他條件好了。”要他們脫光去下面走一圈,還不如讓他們死了吧!
小瑾聽到他的話,笑的頗爲有深意,搖搖頭,一臉可惜的樣子,看的他們兩人總覺得什麼不對。
“傾言,那我們就先走了。”拽着雨諾往門口走去。
“週末不見不散哦!”她側頭冷冷對着權拓嬈:“這齣戲好看把!權少?有一天可別把命給搭進去哦?這是我給你的忠告。這次運氣好,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顧小姐的忠告我聽清楚了,我也原話返還給你,人的運氣可不是一直就這麼好的,什麼時候踢到鐵板了,就知道痛了。”說完轉身離開。
“顧傾言,這個男人竟然敢威脅你啊!真不錯,真好玩。”小瑾幸災樂禍笑了起來:“要不要二哥暗地裡好好修理這小子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