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涵終於知道葉然爲什麼一直不肯唱歌,原來他唱歌是完全跑調,五音不全,聽他唱歌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不過也多虧他,孩子們笑的很開心。
“我都說我不唱了,你還非讓我唱,唱了又笑我。”
葉然生氣的停止了歌聲,站在一旁臉紅紅的,格外可愛。
就連一向在大衆面前以冷豔形象示人的秋楚涵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伸出雙手反覆揉了揉他的臉蛋安慰道:“哎呦,真可愛,誰說你唱歌不好了,雖然不好聽可是很可愛嘛,你看孩子們都很喜歡啊。”
兩個男孩子立刻點點頭,葉然這才覺得自己不那麼尷尬。
小孩子忽然抱着葉然大腿央求道:“哥哥我們要玩騎大馬。”
兩個孩子完全沒有睡意,在那之前,只能哄着他們來,秋楚涵無奈的聳聳肩膀:“沒辦法,孩子都這麼要求你了,你總不會不答應吧?”
葉然衝着秋楚涵冷哼一聲,然後看向那兩個小孩子問道:“騎大馬?怎麼騎?”
小男孩示意葉然蹲下身子,然後騎了上去,讓葉然跪在地上來回爬着:“我爸爸在家就是帶我這麼玩的,你現在是馬兒。”
葉然一直停在那裡,眼神陰狠,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任由背上的孩子在那不停的大聲喊着:“駕,駕”
秋楚涵頓時額頭直冒冷汗,這傢伙該不會直接把孩子摔下去吧?
就在秋楚涵萬般擔心的時候,葉然停頓了三十秒的時間,隨後按照孩子的要求,一步步的超前前進,他的褲子是名牌貨,竟然真的跪在地板上這樣來回前進,扮成馬兒的樣子任由孩子指揮他。
那一瞬間,秋楚涵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他,心裡有些感動,暖暖的,卻也覺得那一瞬間的葉然,是真的很帥氣。
孩子玩的很開心,葉然也沒有怨言,陪他一圈圈的在地上爬來爬去,直到孩子玩的滿頭大汗才肯下來。
秋楚涵拿毛巾給兩個孩子擦了擦汗,隨後抱着兩個孩子進去午睡。
孩子們終於都睡了,秋楚涵和葉然才終於有時間休息一下。
秋楚涵拿着冰水和毛巾遞給葉然:“想不到我們高高在上傲嬌的葉總,真的會爲了孩子甘願跪在地上爬來爬去,不得不承認,那個時候的你,的確很帥。”
秋楚涵
笑着豎起大拇指,葉然一愣,看着她陽光般的笑臉,心情忽然特別好。
是啊,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和時間越久,我就越像個怪物,似乎什麼事情都做了。”
葉然無語的低頭笑着,秋楚涵卻大大咧咧的踮起腳尖吃力的挽過他的肩膀,壓低嗓子說道:“這纔對嘛,以後跟着姐混,姐會讓你看到更多美好的事物。”
不得不承認,兩人的確是漸漸熟絡了起來,秋楚涵早就和葉然很熟悉了,否則也不會如此自然的和他相處下去。
幼兒園園長進來向兩人道謝,還親自送了孩子們之前自己手工製作的玩偶,葉然向來不喜歡這種幼稚的東西,不過這一次,他卻收下了。
秋楚涵看着他,心裡更加開心。
其實葉然心是暖的。
“園長我們這就要走了,以後有時間在來看孩子們。”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秋楚涵和葉然也已經準備離開。
園長和幼兒園的老師麼親自將兩人送了出去。秋楚涵上了車兩人又回到了公寓,攝製組宣佈今天已經錄到了想要的情景,他們可以收工了。
秋楚涵想去新家看看,這些天都沒去,牆還沒刷完,傢俱也還沒有買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裝修好,帶着母親進去住上兩天。
葉然爲了給秋楚涵一個大大的驚喜,自然不會讓她現在就去新家。便提議道:“天色不早了,你去了待不了多久就得回來,這樣還不如去傢俱城逛逛,看看你都需要買些什麼傢俱。”
秋楚涵一向,葉然說的也對,便聽從他的意見,兩人直接去了附近的傢俱廣場。
……
劉夢怡在醫院休息了一天,雖然傷的不輕,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醫生開了不少的藥,叮囑她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劉夢怡以爲這件事情徹底的結束了,只是初老闆卻成了喪家犬,不僅被大衆罵的狗血淋頭,就連岳父也不肯在接受他,老婆直接搬了出去,房子被收回,公司瞬間破產被岳父收購。
初老闆的人生在認識劉夢怡那一天開始就已經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劉夢怡在超市買了一些吃的準備回家休息一下,剛到家樓下,就察覺到有人在跟着自己,於是聰明的劉夢怡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故意往小廣場附近走去,她知道再過十多分鐘就是保安巡邏,會經過這裡。
察覺到身後的人越來越近,秋楚涵猛地回頭,只見初老闆正站在
她的身後,一臉怨恨的等着她。
“你耍我,劉夢怡,你敢耍我?”
劉夢怡呵呵一笑,故作無辜的說道:“對不起初老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騙我,你當初接近我也是因爲我的錢對不對?我都說了我們做地下情人你給我生了孩子我不會虧待你,爲什麼還要那樣對我?爲什麼讓我在大衆面前名譽掃地?你知道不知道》因爲你的曝光,我的岳父收購了我的公司,我的老婆離開了家,並且將我趕了出來,我什麼都沒有了,沒了金錢,沒了權利,沒了家和老婆,連我的兒子也沒有了,這都怪你,都怪你。”
初老闆被趕盡殺絕,逼到這個地步難免會精神崩潰,劉夢怡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初老闆,在極具崩潰的邊緣,自己不應該在刺激他,否則他一個衝動,可能自己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說不準他會殺了自己。
可是劉夢怡卻依舊笑着說道;“我對你殘忍麼?你若是肯娶我,我們之間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你對我殘忍的,你要你老婆不要我,這是你的選擇,至於你岳父對你所做的事情,似乎和我無關,誰讓你自己沒有本事呢。”
初老闆被她刺激的已經失去了理智,上前一步衝了過去,緊緊的掐住劉夢怡的脖子大喊道:“死女人,敢耍我,還沒人敢這麼耍我玩,我要你死,我既然活不下去,你也別想活,你陪葬吧,你去死,我要你死。”
他嘴裡不住的說着死死的字眼,受傷的力度漸漸加大,劉夢怡感覺呼吸一窒,已經越來越痛苦了,她拼命的抓撓着初老闆的手臂,不出一會兒,初老闆的手臂就被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不過小廣場這邊有些偏僻,住戶一般都去大廣場休息,不會經過這裡,劉夢怡在心裡默默的掐算着時間,在停一會兒,保安應該就快到了,再過i會兒就是保安巡邏的時間,只要她們經過這裡,就一定會看到初老闆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就在劉夢怡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名業主經過這裡,認出了初老闆和劉夢怡,嚇得立刻報了警,並且立刻叫來了保安。
劉夢怡思維已經漸漸模糊,卻終於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初老闆也一驚,這時保安已經趕到,並朝他這邊衝了過來。
劉夢怡忽然低笑着在他耳邊虛弱的說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孩子其實根本就不存在。”
初老闆一愣,鬆開雙手,一臉詫異的看向劉夢怡:“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