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深度引誘

那潔瞧着,臉已經紅透了。

她以爲是古裝戲應該沒有什麼鏡頭,哪知道竟然比現代的還要色。

那一聲聲喘息敲在她的心上,她捂住臉,又忍不住偷看了兩眼。

天吶,這導演會不會太白目了點兒,以前的人也會用這種姿勢?

她的臉紅紅的,又瞧了一眼七情不動的秦陸,他一手拿着一杯紅酒,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瞧着。

她心裡悶得燒,這男人怎麼就沒有反應?

要是以前,他早就撲到她身上了。

這會子見他淡淡的神色,她都懷疑他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了!

小手悄悄地往下…

秦陸的眼往下睨了一眼,不管她繼續瞧着電視。

直到被她掌握着,他才淡着聲音,睨着她:“想了?”

“纔沒有!”她嬌着聲音,然後放下了手裡的證據。

好吧!他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她!

竟然懷疑一隻狼能進化成一頭羊!

秦陸拉她到懷裡,將她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聲音帶着輕笑:“寶貝,再給你一次機會,想不想!”

她的臉蛋羞紅着,小手捶着他的肩,頭埋在他的頸子裡:“不想!”

不想是吧!

秦陸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一旁,繼續看電視。

那潔錯鄂了一會兒,不敢相信他就這麼容易鬆開了她的身子。

當禽獸不錄禽獸的時候,最難適應的不是禽獸而是他爪下的小綿羊!

那潔拿過搖控,調了一個臺,不再看古人的情戲了。

秦陸也好脾氣地任着她,不一會兒,她又窩到他的懷裡。

兩人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兒一樣,直到十點的時候,秦陸起身:“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潔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站起來就往浴室裡洗,秦陸幫她放好洗澡水。

這丫頭現在也喜歡泡什麼玫瑰花瓣澡,不過泡過後白嬾的身子是很香,他也喜歡!

她走進去,秦陸也很君子地退出去。

等她出來,他這纔拿着浴袍走進去。

那潔穿着睡衣坐在牀上,頭髮披着,小臉上透着沐浴過後的粉色。

秦陸走出來,但是卻沒有穿浴袍,只在腰間圍着一條浴巾,那短小的東西實在擋不住什麼!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頭上的水珠,結實的胸口糾結着平滑的肌肉。

他的傷口已經差不多好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跡。

她的目光往下,落到某個不容忽視的部位上,俏臉微紅。

秦陸狀似不經意地坐下,拿着吹風機扔給她,“幫我吹一下頭髮。”

那潔也不覺得奇怪,這幾天他們除了不同牀,別的一切都照舊的!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後幫他吹着頭髮,他的頭髮很短,一會兒就能吹乾,不像她的,總得二十分鐘。

後面吹完,她要到前面去,但是他坐在牀沿,她只得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圈着她不讓她掉下去,不過這樣,也讓他們的某部位更靠近了些。

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手不自覺地鬆了些下來,怔怔地瞧着他的俊臉。

“那醫生,你怎麼了?臉這麼紅?”他故意逗着她,將她手裡的吹風機拿到一邊,爾後將她往自己身上貼緊了些。

她的臉更紅了,被他燙得說不出話來。

秦陸笑着,修長的手指撫着她滾燙的臉頰,繼續逗着她:“那醫生,是不是生病了?”

她好久纔回神,撥開他的手,“你才病了呢!”

“我也懷疑,那你幫我看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

那潔又氣又急,這不是看病,用得着摸胸嗎?

秦陸帶着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了一陣亂摸,爾後壞壞地問:“有沒有生病?”

她臉孔泛紅,面若桃花,那樣子真真的讓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他硬生生地壓抑住了,這丫頭,他得好好地教訓她!

那潔小手掙扎着想拿開,被他強迫着壓在那裡給他‘看病’。

她有些火了,看病是吧!

那她就好好地給他看。

她一手摟着他的頸子,頭低着,整個人都和他貼緊得不能再緊,中間就只有一隻手碰觸着他的心口。

“跳得好快!而且你好燙,是不是發騷了!”她的脣就貼在他的頸處,小嘴張合之際,撩動着他。

秦陸低低地笑了起來,“那你再聽聽。”

大手按着她的小腦袋下去,不過她的臉是正對着他的,這樣下去,不是聽,而是親…

那種觸感讓秦陸的身體繃緊了些,哼了哼,任着她使壞。

她越玩越來勁兒,索性又吸又親的,她能感覺到他握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了許多。

看你能忍得住麼!

她拼命的撩着他,秦陸終於受不了——

但不是將她給抱到懷裡,而是推開了她,用沙啞的聲音假正經地說:“明天還要上班,早點睡吧!”

她還跨在他身上,他的話讓她有些錯鄂,好一會我兒才慢慢地爬了下去。

哼,看你還能忍幾時!

她下去的時候,秦陸也站起身了,準備回房睡覺去。

但是他才站起,腰間一涼。

那條小浴巾掉下來的瞬間,她和他間,她和他都呆了,然後目光集中在某處……

某軍長慢條斯理地拾了起來,當着某軍醫小姐的面緩緩地圍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灼灼地瞧着,臉頰火燙,心跳加快!

爲什麼圍上呢,根本擋不住什麼的!

秦陸輕笑一聲,彎腰在她的脣上印下一吻,“晚安,那醫生。”

她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目送着騷包身材離開。

但是她的目光糾纏在某緊繃的屁股上,捨不得移開。

她覺得自己好色。

忽然,秦陸轉過頭來,對着她輕笑一聲:“晚安,小色女!”

她瞪着他,而他則很愉快地離開了。

那潔回頭,扔下他的那個枕頭,賭氣地上了牀。

她以爲她能很快就睡着,可是呆在牀上很久,眼前晃着的還是那具誘人的男性身體!

“壞蛋!”她不是傻瓜,當然知道他故意引誘她。

“不急氣!”她罵着自己。

怎麼辦?

她從來不曾正視過自己的**,秦陸給她的向來是過剩的,這會兒餓着她,就像是讓個習慣大魚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飯,你說一天不吃肉行,長久下去,能不想吃嗎?

秦陸在她的眼裡現在就是一塊上好的肉,她想啃,想啃。

那潔在被子裡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拼命地回味着肉味兒!

秦陸就這麼吊着她,每天在她面前赤着身子,來回晃着。

讓她聞得到肉味兒,就是不給吃!

一個星期後,那潔和陳心怡見面,兩人坐在餐廳裡吃着東西,陳心怡瞧着那潔一臉鬱悴的樣子,忍不住取笑着:“怎麼,首長晚上沒有伺候好!”

那潔臉孔微紅,打了她一下,“這麼沒有正經的,我哥也沒有要休你啊!”

這下,都輪到陳心怡臉紅了,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那潔一瞧就知道,這貨這些天過得滋潤呢!

她有些八卦地湊上前去,低聲問:“我哥,技術怎麼樣?”

陳心怡睨了她一眼,“你們兄妹都不是好東西。”

那潔吸了一口飲料,紅脣含着吸管咬着,有些壞地說:“我是關心你,來說說。”

“還好啦!現在少了點,最多三次了。”陳心怡嚥了一下口水,老實地交待着。

那潔眼微微睜大,手拉着她,“天,你懷孕了,我哥還能那麼幹!”

陳心怡不贊同地瞧了她一眼,小潔現在真粗魯,是和她家首長學的嗎?

動不動幹啊乾的。

不過這話她就不說了,留給秦陸教育吧!

她小心地看了左右,才說:“他沒有沒有問題。”

開始的時候,她自然不肯,掙扎着。

那個混蛋就威脅她說,“要是再敢動,孩子就會有危險!”

將她哄得閉了眼,一動也不動地任着他在她身上折騰。

懷了孕做這事的感覺和平日裡不同,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好像齊天陽這些天特別愛做這事兒,每晚都做,而且還逼着她各種花樣!

想想就臉紅心跳,他平時那麼個嚴肅正經的人,發起情來,卻真是禽獸一枚。

對於自家大哥的性子,那潔還是瞭解的,瞧上去文質彬彬,其實內裡和秦陸是一路貨。

或者說,男人都一樣,上了牀沒有個正人君子。

她壓了聲音,也掩住笑,“心怡,你希望看見自己的男人上了牀,還一副冷靜精英的模樣嗎?”

陳心怡想了想,爾後笑着搖了搖頭,那太可笑了。

她瞧了瞧那潔,話題又回到了她身上,“那潔,你和秦陸也沒有避孕吧!怎麼還沒有消息?”

那潔想起秦陸上次說的多少的問題,臉孔有些紅,含糊着說:“總會有的吧!”

她在心裡說着,有個屁,他們都分房睡了。

怎麼有?

瞧着她這樣,陳心怡覺得好像有些問題了,試探着問:“出問題了?”

那潔和她是死黨,現在又是一家子,所以也沒有必要瞞着。

小情趣嘛,說出來分享一下也沒有什麼緊要的。

於是就小聲的說了。

說得陳心怡倒吸口氣,天,這兩人真會折騰。

這一個星期不將秦陸給悶壞了?

作爲一個資深的婦人,陳心怡是知道一個道理的,男人那事兒就像是洪水。

你平時的時候開開閘放放水,一切平安,你要是堵住了,不讓它放,等潰堤的時候,你哭吧!擋都擋不住!

她細聲細氣地說:“你說他故意誘惑你,那你就不能誘惑他嗎?”

那潔脣角抽動了一下,咦,她怎麼沒有想到呢!

和陳心怡會面結束,她去超級市場買了很多菜回去,又去海沃將秦陸上次訂的紅酒拿回去。

她遣走了勤務員,在家裡忙了一下午,將一桌子菜做出來,等着秦陸回來。

今天是週日,但是他部隊裡有事兒。

六點的時候,她聽到車子的聲音,然後跑了出去。

車庫裡,秦陸才停好車,就看到了一個大驚喜。

他的小妻子穿得一身清涼的站在車旁,那件紫色的裙子很薄很緊身,與其說是小禮服,不如說是情趣內衣。

而且他敢保證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他的眸子幽深無比,緩緩走過去,摟着她吻了一會兒,貼着她的脣喃語:“這是給我的驚喜嗎?”

她攬着他的頸子,吐氣如蘭,“還有別的!”

她的聲音嬌嬌柔柔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他打橫抱起她往主宅走去,“我們去看看有多少驚喜!”

她環着他的頸子,小臉貼到他的臉旁,聞着他身上那抹淡淡的菸草氣息,很好聞。

她的臉悄悄地紅了,陳心怡讓她引誘秦陸,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她就已經被引誘了。

真是沒有出息,她在心裡罵着自己。

任着他乖乖地抱到廳裡,一進去,就聽到抒情的音樂。

他湊上去吻了她的脣一下,表揚着:“很用心!”

“喜歡嗎?”她嬌弱地窩在他懷裡,蹭着他,明擺着是色誘。

秦陸怎麼會不知道,他將她放到餐椅上,忍着笑說:“很喜歡!”

她卻不肯下來,摟着他撒嬌地說:“我要坐你腿上。”

秦陸挑了下眉,服從地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扯開了兩顆釦子,露出少許的胸口。

這傢伙,不用做什麼就已經性感得要命了。

她盯着他頸子處的細汗,嬌聲說:“秦陸,你身上有汗,我幫你擦一下好不好!”

當然好!他想看看小東西玩什麼花樣?

不就是想那啥了嗎?

撲到他身上不就行了?

何必這麼費周張,他倒是和她玩一玩!

他嗯了一聲,爾後就感覺到頸子處一陣濡溼。

低頭一看,這小妖精,哪裡是擦汗,有用小嘴擦汗的嗎?

那豔紅的小脣兒在自己身上又吸又親,大概也沒有幾個男人忍得住吧!

秦陸定力十足,直到她的脣快麻了,才讚賞地摸了下她的頭,“乖!”

那潔嫵媚地笑笑,“我伺候得好不好!”

秦陸掩下眸光,輕笑一聲:“好!好極了。”

“寶寶,餵你吃飯吧!”他習慣性地餵食,那潔將一塊牛排含在嘴裡,忽然湊上脣去,“秦陸,這個味道不錯,你也嚐嚐。”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是紅透了,唉!

赤果果的誘惑啊!

秦陸笑着從她的脣裡接過那塊沒有動的牛排,吃下,還點頭:“不錯。”

手藝精進不少!勾引他的本事還欠了火候!

幾招下來,對秦陸都沒有什麼用,那潔有些泄氣了。

就在她準備爬下他的身體時,秦陸忽然湊上去聞了她的頸子一下,“寶寶,你用了什麼香水,很香!”

她精神一振,覺得又有戲了,於是軟在他的懷裡,小臉仰頭望着,小手也撫着他的下巴,紅脣輕啓:“這叫‘毒藥’”!

秦陸淡笑了下,“這藥能將你老公給毒死麼?”

她的身子更加地軟了,湊上去就咬他的耳朵,說了四個字:“欲仙欲死!”

秦陸笑,抱着她的身子站直,“那一會兒試試看。”

她的身子因爲他這句話而熱了起來,他將她的鞋子給脫掉,放在自己的腳上,兩人一起搖擺着身子。

他摟着她的腰身,她的小手就把玩着他的扣子,一顆一顆地扯下來,一曲下來,他的上身是赤着的了。

他盯着她,目光中有着赤果果的**。

那潔心跳加快,感覺他像是下一秒就將她撕裂!

良久,他輕飄飄地說了句:“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轉身向樓上走去。

那潔愣在原地,她抿緊脣,低頭瞧着自己身上性感得足以讓男人噴鼻血的衣服,還有那致使誘惑的香水…

她抓抓頭髮,想不出是哪裡不對了。

明明她感覺到秦陸那兒…興起了。

還不是一般的興起,她感覺他…

拿起沙發上的電話,撥了個電話給陳心怡,正要說什麼,樓上傳來聲音:“小潔,我的浴袍哪去了?”

她連忙扔掉手機,然後就上樓了。

那頭,陳心怡納悶,她覺得那潔一會兒還會回來,就沒有掛電話,繼續守在那裡聽着!

那潔上樓去,正想着找件浴袍給秦陸,哪知道一進房間就瞧着他正在脫衣服,一件兩件,三四件,全都掉地上…

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目光隨着他的手動着,最後落到他不着寸縷的身上去!

“那個,你自己找一下吧!”她捂着臉往樓下跑去,心跳得飛快,她感覺自己再不走就要撲上去了。

唾棄着自己,然後走到沙發前正要坐下,那裡秦陸卻又下來了。

“啊…”她尖叫一聲,低頭看着自已被某男抱着的腰身。

她踢着他,有些慌亂地說:“你幹什麼!”

秦陸爽朗地笑着,“去幫我擦擦背。”

那潔不肯,胡亂地說:“自己洗!”

他就拖着她,一邊拖一邊說:“小妖精,今天穿成這樣,不就是想誘惑老子。”

這會子還裝!

那潔被他的粗話弄得十分不自在,她感覺他的手收緊,將她半抱着離開地面。

她的手捏着他結實的手臂,聲音嬌軟無力,“你幹嘛啦?”

秦陸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粗話,她臉紅不已,又捶他,但還是被他抱着上樓去了…

他們都沒有發現,那潔的手機一直處於通話狀態,那邊的陳心怡吐了吐小舌頭,哇,那潔家真是勁爆!

這會子,怕是要進入正題了吧!

不是說一起去洗澡了?秦陸能忍得住?

兩個女人第二天的中午打了個電話,當那潔有些怨念地說着昨天的失敗時,陳心怡差點將嘴裡的營養午餐給吐出來。

“丫的,是真的?那你家的秦陸不會有問題了吧!”雖然很不想說,但是爲了好友的性福,她還是說了,“小潔,我建議你帶他去醫院去瞧瞧吧!”

那潔臉紅了紅,瞧了下左右沒有人,這才支支唔唔地說:“他那兒應該沒有問題!”

聲音越發地小了起來:“能起來!”

陳心怡打了個飽,又神秘兮兮地說:“那肯定是心理方面的了,小潔,這不有忽視啊,我們自己是醫護人員就更不能諱疾忌醫了不是?”

她又說了半天,那潔也被說得有些動心了。

會不會秦陸的身體真的出了狀況?

想到昨晚,明明他已經很那個了,但是她給他洗完澡,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他身上了,他硬是沒有碰她一下。

最多就是抱着吻了一氣,弄得她半夜都沒有睡着。

夜裡起來喝點兒水,他還在起居室裡看電視,修長的身體半臥在沙發裡,面前還放着一本雜誌。

她瞧着他的指腹在雜誌上輕輕地撫弄着,她眯了眯起,忽然嫉妒起那本書起來。

明明他以前最喜歡這樣摸她的。

看着她穿着睡衣出來,秦陸淡淡地擡眼,風清雲淡地問:“小潔,還不睡啊!”

她能說自己是因爲那個睡不着嗎?

走到一邊拿起水杯喝了水,然後坐到他身邊,故意將身體挨近他的懷裡,一邊嬌弱地說:“沒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笑,摟着她的身子,捏了一下小鼻子,“怎麼?想了?”

那潔一下子跳起來,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沒有!”

急急地跑回房間裡,門被關上。

秦陸一個人坐了一會兒才搖着頭笑了,低低地說了句:“我也想了!”

那潔出神地想着,又想起陳心怡的話,兩相糾結間,她最後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秦陸的手機。

不過,電話沒有人接。

她也沒有再打,他工作的時候,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半個小時後,秦陸回了個電話過來,聲音溫柔,“寶寶,什麼事?”

這時候,辦公室裡不止她一個人了,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於是含糊着過去了。

下班的時候,秦陸過來接她,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問了也不說。

晚上的時候,她才鼓起勇氣,走到他的房間裡,“秦陸,明天去醫院裡檢查一下身體好不好?”

他訝異地瞧着她。

那潔過去,輕抱着他的身體,柔柔地說:“我們要生寶寶,做個檢查對孩子有好處。”

他有些動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爾後想了一下才說:“我安排一下,後天吧!”

她輕點頭,小臉擱在他的胸口,擡眼瞧着他,其實是有些渴望的,也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

秦陸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寶貝兒,早點睡吧!”

她有些失望,心裡也更加地懷疑了些!

過了一天,秦陸一早送她去醫院,沒有立刻走,而是到了生殖科室檢查一下。

那潔帶他去的,她和那裡的醫生說了幾句後就紅着臉離開了。

醫生也是認得秦陸的,自然馬虎不得。

讓秦陸躺下,解開皮帶,爾後醫生檢查了一下問了幾個問題。

秦陸心以爲是爲了育前檢查,倒也配合。

後來,醫生將他帶到一個房間裡,他以爲是取精室,但是並沒有給他小杯子!

醫生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說:“首長,我過五分鐘過來!”

秦陸坐在看起來頗爲高級的房間裡,有一組沙發,還有一個大的背投。

才坐過去,牆面上就開始有畫面了…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秦陸凝起眉,他是知道很多的取精室是會這麼做的,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索然無味地瞧了一會兒,對裡面誇張的表演表示沒有什麼興趣!

五分鐘後,醫生進來,就瞧着首長雙腿交疊着,手放在膝上,十分平靜的樣子。

他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就有些麻了。

首長不會是真的有那啥毛病了吧!

顫抖着聲音,“首長,讓我幫您檢查一下。”

秦陸張開雙腿,凝着眉頭,“還要檢查,不是應該取精嗎?”

在他看來,這些片子還不如他腦子裡想象着他家寶寶的活色生香來得有用。

唉,果然是…醫生抿了下脣,有些爲難地說:“我們得初步地治好不能勃起的問題!”

不能勃…起!

是誰說他不能的!

秦陸的眼眯了眯,爾後想到某個小女人這兩天的不自在,這下子全明白了。

她是懷疑他有問題了,不能那啥了是嗎?

他冷笑一聲,褲子也不拉,直接命令着,“讓那醫生過來!”

那位醫生瞧着他黑着的臉孔,還有突然就…那啥好好好恐怖!

醫生直直地瞧着,秦陸勾脣一笑,笑得有些毛骨聳然,“不許聲張,讓她過來!”

面對首長的淫威,醫生只得含着淚叫人了。

唉,那醫生也不弄弄清楚就將人帶來檢查,首長那兒不僅沒有問題,還異於常人,那尺寸…

不敢想下去,立刻將人帶來再說!

十分鐘後,那潔到了那個房間,她推開門,“秦陸怎麼了?”

可是,她立刻就被一股力道給撲倒了。

身子被壓在門板上,前面是他有些怒氣的面孔,帶了抹邪氣。

他沒有吻她,而是用手指扣着她精緻的下巴,陰沉地笑着:“小東西,這筆帳我們晚上再算!”

那潔心一跳,目光落到下面,盯着。

秦陸冷冷一笑:“是不是懷疑你老公有毛病了?”

他強行捉住她的小手往下,“看看有沒有?”

她嚇得尖叫,連聲喘着,低低地說:“秦陸這是醫院,別亂來好不好!”

她快哭了,他那樣子,像是要…要將她就地正法一樣!

秦陸勾脣一笑,繼續折磨着她的小心靈:“那醫生,你的意思是,我們回家再繼續亂來?”

她心顫着,不敢看他,又怕他接着鬧,就羞怯了點頭,希望能應付過去。

出乎她意料的,秦陸竟然就這麼鬆開了她的身子,爾後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她身子往自己懷裡一扣,脣貼着她的脣,輕柔地說:“小東西,我們晚上見!”

說完,很冷酷地打開門離開。

剩下那潔站在那裡凌亂了好久,她出去的時候,那個醫生也好想哭。

那潔直直地走出去,不敢看別人的神色。

真是真是太丟臉了!

下了班,那潔就打了個電話狠狠地數落了陳心怡那個害人精一頓。

陳心怡在那裡一邊享受着老公送到嘴邊的美食,一邊委屈地說:“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哪知道會這樣嘛!”

她一邊說着,一邊對旁邊的齊天陽說:“切得太粗了,難咬。”

二十四孝的男人不發一言去弄了。

那潔翻了個白眼,掛了電話,頭有些疼。

她可不會傻得自投羅網回去被折騰。

雖然她也想,但是想到那可怕的懲罰,還是算了吧!

到時不是享受,而是一場求死不能的折磨了。

正要打車離開,就瞧着一輛熟悉的車子駛了過來,一瞧,是秦陸的車子。

那潔撒腿就跑,朝着馬路對面跑去。

正好那時一輛車子過來——

秦陸覺得自己的心跳幾乎停止了,血液也逆流…

六年前那可怕的一幕彷彿再現,他衝過去,將沒有跨出腳的小女人一把摟懷裡,搖着她的身子,大吼着:“你他媽的以後不許亂跑了知道嗎?”

他的身體都在顫抖着,臉上的表情十分駭然!

那潔呆呆的,她想告訴他,她沒有跑,她很小心的,不會被撞到。

但是她瞧着他的臉色,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兩人就抱着站在路邊,忽然,他低下頭,狠狠地在這人潮涌動的街頭,用力地吻上她的脣…

她被迫壓在他身上,被他狠狠地吻着,她感覺自己的嘴脣都破皮了。

“秦陸,嗯…這裡…是馬路!”她斷斷續續地說着,提醒着他。

要知道醫院這時是下班高峰,他們在這裡接吻,會被很多人看到。

她不想當衆表演。

當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剛纔他差點嚇暈過去。

他必須要確定她還在他懷裡。

捧着她的小臉,不讓她說話,一直用力地吻着她,拖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着,她的舌根那裡巨痛,伸手死命地捶着他的肩…

秦陸索性將她給抱起來,盤在自己腰間,然後用力地抵向路邊的一顆千年老樹…真是方便!

她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小臉緋紅緋紅的,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鬆開她的身子。

注視着她的小臉,她的眼神乾淨明亮得像是清洗過的星辰一樣。

“小東西,不是懷疑你老公不行嗎?今晚我會讓你知道的。”他忽然緩緩地咬着她的耳朵,帶着一抹邪氣。

------題外話------

一更,還有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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