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芸卻笑着說,她只是答應讓她以珠寶公司的名義推送作品,可沒答應不把那家公司賣了。
樑諾直接罵樑芸無恥,結果這時候周瑞回來了,樑芸也不掛電話,直接把周瑞纏上了牀,讓樑諾聽活春宮,她咬牙切齒的掛斷了電話。
紀笙跟她商量:“我手上還有一點錢,老城區那個公司也不值錢,要不……你把它買下來吧?”
“就算借錢買下來,我也沒錢去買原材料……”樑諾紅着眼說。
“那你老公呢?北冥家財大氣粗,根本不在乎這一點點錢,再說了,你直接利用北冥集團旗下的珠寶公司不是更直接麼?!”
“我……”樑諾根本沒想過要用北冥煜的錢,她把自己賣給北冥家,卑微低賤,怎麼開口向他們要錢?
如今也不過是因爲肚子裡有個孩子才提高了身價。
“喂,可別說他小氣成這樣?”紀笙朝她擠擠眼,又笑的像只狐狸一樣:“你都還沒跟他說呢,怎麼知道拿不到錢?再說了,你有了孩子母憑子貴!敢不答應,分分鐘踹了他找個備胎。”
樑諾苦笑一聲:“我要是敢踹了他,那倒是出息了。”
“去……”
回到老宅,樑諾想去找北冥煜,又不知道怎麼說,他警告自己不要挾子爲恩,可是好像她最近一直在踩他底線?
在樓梯口站了好久,她失魂落魄的準備下樓,可腳下一滑直接撞到了一個人的懷中,然後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面跌去。
北冥煜那張冷酷無情的俊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一天不見,他蒼白的臉色好像也好了許多。
“孩子!”樑諾下意識的抓着他的領帶,大聲喊着。
微風撲面而來,樑諾嚇得緊閉雙眼,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發現自己腰上一緊,身體也沒有摔下樓的不適,心虛的正要睜開眼。
“你還想這樣抱着我多久?”一道酷酷的話在她頭頂響起。
樑諾驀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一手死死纏着他的腰,一隻手緊攥着他的領帶把他用力的拽向自己,而北冥煜的大掌則攬着她的腰身。
兩人捱得很近,說話的時候呼吸都能打在對面臉上。
“不……不好意思!”樑諾連忙鬆開他,身體虛晃了一下站穩了:“謝……謝謝你。”
昨天的事鑽入腦袋,她還有些內疚。
這麼迷糊?
北冥煜皺着眉盯着她,不悅的說:“結巴了?說句完整的話也這麼難。”
“啊?沒……沒有。”說完,樑諾又在心裡吐槽自己怎麼不能有點骨氣呢?說話不許結巴!不許結巴!
掃了她一眼,北冥煜甩手就往樓上的書房走去。
樑諾愣了一下,然後追了上去。
“少爺,我……那個……我有事找你一下,請問你有時間麼?”
北冥煜擰開書房的門,冷冷的說:“什麼時候說話不結巴了,我什麼時候有時間。”
“現在就不結巴!”
“進來。”
兩人進了書房,房間不算大,但黑色的書架一排排立着,上面全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複雜的書目,瞥了一眼,她立刻收回視線,乖巧的坐在他對面。
“我昨天打了你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別介意哈。”
“嗯。”北冥煜隨手拿起一份文件翻開看,像是很不想理會樑諾的樣子。
樑諾擰着手指,又說:“我和周瑞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只是牽了手,甚至都沒有接過吻呢!”
“嗯。”他繼續高冷的迴應。
樑諾有些內傷,咬着牙繼續說:“我上網看了一些帖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需求的話,那晚上輕一點不要太粗魯,醫生說也還是可以的。”
話音剛落,北冥煜倏忽擡起頭邪佞一笑:“昨天不是誓死不從麼?現在又來暗示我?”
樑諾小臉一熱:“昨天我們都氣昏了頭,才說出那些傷害彼此的話,我只是不想傷到寶寶,沒有要拒絕你的意思。”
北冥煜的視線落在她纏着厚厚紗布的手臂上,澄淨的眸一下子深邃起來。
“我昨天又咬你了?”
“還好。”她下意識的將袖子扯下來蓋住紗布,無所謂的說:“只是輕輕咬了一下,不嚴重。”
“笨蛋,你就不會躲開麼?”
發病的症狀,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她居然還說不嚴重?
樑諾靦腆的笑笑,很認真的看着他:“少爺,你是在擔心我麼?”
“誰有那個歐洲時間擔心你?!”北冥煜耳根不經意間微紅,但很快散去,他冷冷的說:“要是你說的話就是這些廢話,那你可以走了!”
“不是。”樑諾趕緊把比賽的事告訴了北冥煜,又簡單的說了一下珠寶公司的事,希望他能借給她一點錢。
“你放心,我不會不還的,我們可以講好利息然後立合同,我手上有博瑞集團的股份,一個月後能可以拿到了,到時候我套現一點點就能夠把錢還給你了。”
北冥煜冷笑:“你以爲我在乎你那點錢?”分分鐘能讓博瑞破產,她手上的股份算的了什麼?
“可是,我真的很想參賽,洗刷自己抄襲的罵名。”
“我知道了。”北冥煜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話鋒一轉,直接道:“你知道我這次發病的原因麼?”
樑諾心虛的點點頭:“是我的錯,昨天……我不應該那麼衝動。”
“道長說,每一個月圓之夜我們都必須在一起,哪怕你有了孩子,懂了麼?”
樑諾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他們上一次因爲大姨媽的“誤會”,月圓之夜沒有發生關係,這段時間北冥煜也沒有發過病,那晚的事就被揭過。
沒想到……
居然是因爲月圓之夜他們沒有發生關係。
可是,他們發生關係真的能治病麼?
這個問題困擾了樑諾許久,但她卻一直得不到準確的答案,去網上搜索了一下也是千奇百怪的迴應,甚至有些網友說她小說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