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就當沒看到,直奔餐桌吃晚餐。
她差不多吃了一半的時候,北冥勳才從樓上下來,依舊是那副淡漠的表情,李媽也還是給他拿了餐具,卻故意放在距離可可很遠的一邊。
“勳少爺,您還要吃點東西麼?”
“不用。”
北冥勳雖這麼說着,卻還是坐在可可對面稍遠的地方,李媽長舒一口氣,又試探着問:“你什麼時候給夫人電話?這些事要是拖久了,恐怕也不太好,你覺得呢?”
“你在盤問我?”
北冥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莫測的幽光,不悅地挑起眉頭望向李媽,言辭偏冷。
李媽下意識還是有些怕北冥勳的,當即搖頭說:“沒有沒有,我只是……只是站在大小姐的角度考慮,她畢竟是女孩子,而且還這麼小。”
北冥勳的目光順着李媽的視線看過去。
可可正低頭扒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眼神格外的清澈,不染一絲污穢,彷彿蘊含着世界上所有的光明。
許久,他才漠然吐出一句:“我已經給笙姨說過了。”
“什、什麼?”李媽瞪大眼,“那夫人怎麼說?”
北冥勳不再理會她,也不再回應她任何話,而是拿出手機把玩着,眸光中遍佈算計的星芒。
可可吃完飯的時候,發現北冥勳正在看她。
不是那種很隨意的瞥一眼,而是……
不懷好意!
對,就是不懷好意的盯着她。
“你、你想幹嘛?”
北冥勳坦然收回目光,修長的雙腿越過她直接上樓,幾十秒之後手裡拿着一份表格和幾套試卷,可可好奇地踮着腳尖看過去,表格上全都是一排排數字……
“73、39、21、98……”
怎麼這麼熟悉的感覺?
是上一學期高二期末考試的成績!
再繼續往下面看,發現她高中每一次考試的成績,包括摸底考試月考什麼的都在上面,偶爾還有兩句老師的評語,說什麼上課開小差下課玩瘋天……
還沒看完,北冥勳已經收好了。
她心裡七上八下的,搞不準北冥勳到底要做什麼,下一刻,就看到她將這些表格遞給了李媽:“貼到牆上最顯眼的位置,包括廚房。”
李媽疑惑着看了看上面的數字,嘴角狂抽。
物理和生物就考這麼一點?
“哎,我馬上去帖!”
可可氣得跳起來,飛速衝過來攔住李媽:“不許貼!這麼糗的事,萬一被我同學過來看到了怎麼辦?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你不是一向不要臉麼?”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可可一噎,她雙手叉腰一副潑婦姿態:“總之不許就是不許!”
“貼。”
“不讓!”
“貼!”
……
兩人大眼瞪小眼,北冥勳忽然不和她鬥嘴了,而是拿起手機打電話,可可一愣,下意識問:“你給誰打電話?”
“可以給許木木買去國外的機票了。”
“……”可可抓狂,雙手撥入發間,瘋狂拽了一把,跺跺腳,然後無奈地看向李媽:“別貼最顯眼的地方,什麼拐角陰暗處,廚房垃圾桶旁邊也是可以的。”
李媽想了想,咬牙說:“大小姐,勳少爺其實也是想激勵你,這是爲你好。”
說完她便從雜物房拿出膠水開始貼成績單了。
一眼看過去,全都是最顯眼的地方。
可可捂臉,嘴裡嘟囔着:“以後誰都不許來我們家……統統給我趕出去……丟臉丟到太平洋、”
叮咚——
她的話還沒說完,別墅的門鈴就被人摁響了。
可可的小心臟頓時咯噔一沉。
飛快看向李媽,她貼的已經差不多了,不由跺腳說:“管誰去死,不許開門!”
北冥勳輕哼一聲沒理會她,李媽貼好之後將工具放在一邊,然後小跑着往門口去,門外兩父子正吵得臉紅脖子粗。
薛子文皺着眉吐槽道:“季可可完全就是個神經病,沒胸沒屁股,爸,你怎麼就不信我,我吃shi了纔回去佔她的便宜?那天真的是意外,跟朋友打賭賭輸了纔去搞她的!”
“閉嘴!”薛父氣得不行,冷聲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我會信你?”
李媽開門的時候,兩人正面對面吵得最是厲害。
薛父看到李媽的時候,表情諂媚:“請問季先生在家麼?”
李媽搖搖頭:“請問你是?”
薛父把薛子文推了出來,說:“這是我兒子,他跟季小姐是同學,之前倆孩子之間有些誤會,我今天是專門來道歉了,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見見季小姐?”
“我纔不道歉,又沒把那女神經怎麼樣,反而是我在醫院躺了、”
“啪!”
薛父怒極,揚手就甩了薛子文一個巴掌,薛子文怒不可遏,捂着側臉,眼底都是錯愕,他老爸居然爲了一個季可可扇他巴掌?靠,季可可,這筆仇他算是記下了!
“你說誰是女神經?”恰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薛父擡頭看過去,北冥勳正雙手插在兜裡,慢條斯理往門口走,神情孤傲又目空一切,登時便討好道:“我兒子一向嘴欠,您是?”
北冥勳沒說什麼,視線緊緊落在薛子文身上。
這時候,可可看門口堵着一堆人,潛意識裡又不想那些人進屋,也就踢着拖鞋蹬蹬往門口跑,從北冥勳後背探出個小腦袋瓜:“誰啊?”
看清是薛父帶着薛子文上門,可可雙手環胸:“喲,這不是薛大少爺麼?前幾天沒打夠,今天送上門來討打?”
薛子文剛開始看到可可還沒認出來。
她這會小臉不施粉黛,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天線寶寶睡衣,頭上還帶着一個可愛的小發箍,跟睡衣是一套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乾淨無邪的模樣,瞬間從女神經變身呆萌小寶寶。
“季、季可可?”
薛父沉着臉拽了他一把,然後賠禮道歉:“可可同學對吧?不好意思,我平常工作忙纔對他疏於管教,上次的事情真是萬分抱歉。”
可可扒了扒頭髮:“反正他寫過檢討了,無所謂。”
薛子文眼神忽然一亮,鞠躬眯眼道:“怎麼無所謂?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聲,我之前這麼對你是我不對,可可,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贖罪賠禮的機會,這樣吧,明早我來接你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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