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氣得呼吸不順,胸口劇烈起伏着。
沉席南下頜驟然緊繃,對大太太說:“大媽,集團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福伯也似乎覺得硬逼不妥:“大太太,孩子以後可以再搶,現在還是先讓小少爺養好傷吧,而且大少爺也還在樓上檢查呢。”
大太太怒目圓瞪,與樑諾的目光在空中交錯。
樑諾鐵了心不許他們搶走小北,寸步不讓,大太太冷哼一聲暫時離開:“去看大少爺!我們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怒氣衝衝地走,樑諾一顆心幾乎一下子從嗓眼蹦迴心髒,頓時長舒一口氣,玻璃渣也應聲落到地上。
“姨姨,不哭……”
小北稚嫩的小手撫上樑諾的小臉,安撫道。
樑諾握着小手,親吻着他的手背,忽然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大太太還沒走進沉恪的病房就聽到了沉恪呼天搶地的哀嚎,眉頭輕皺等檢查完畢,半晌,沉恪被推出手術室送去vip病房。
“大少爺怎麼樣了?”福伯立刻問醫生。
醫生嘆了口氣,解下口罩說:“大太太,恕我直言,大少爺……其中一顆已經壞死,以後恐怕……”
“恐怕什麼?”大太太冷冷地望着醫生,責問:“你想說我們沉家會出一個太監?!”
沉席南挑眉:“醫生,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必須治好我大哥!”
“這……”醫生有些爲難,最終在衆人威脅的眼神中,只能硬着頭皮說:“我跟醫院其他專家商量一下,組成醫療團,儘量會治好大少爺的。”
大太太目光憎恨,扭頭望着福伯:“鄧家那丫頭現在在哪?”
福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說:“鄧小姐說她闖了大禍,怕大少爺真廢了,所、”
“大媽。”福伯的話還沒說完,鄧子萌的聲音就從走廊一角傳了過來,依舊是天真無辜裝純。
大太太氣得臉色漲紅:“我選你是給老三做老婆的,不是老大!!”
鄧子萌抱歉地說:“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大少爺他……原本我都說不要了,他硬拉着我玩角色扮演,還說你不許他出去,悶死他了……”
沉席南將一切收入眼底,往鄧子萌那邊瞥了一眼:“大媽,這件事不宜外傳,還是讓醫院和下人們禁言吧。”
大太太點頭應允,復又瞪着鄧子萌:“給我個準話,你現在到底是看上大少爺還是三少爺?!”
鄧子萌撅着紅脣,雙手一攤:“大少爺一顆蛋都沒了,而且也沒三少爺帥。”
“你、”
大太太一口氣沒提上來,眼皮直往外翻。
鄧子萌及時上前一把扶住她,故作嬌嗲:“大太太你怎麼了?沒事吧?我已經聯絡好一些頂尖醫生給大少爺治病,說不定他以後還能重振雄風。”
大太太原本還沒昏,聽到這一句驟然雙眼一黑。
福伯手忙腳亂,連忙叫來醫生。
鄧子萌還想去湊湊熱鬧,卻被沉席南一把拽住手腕:“夠了,別玩太過火。”
“過火又怎樣?”鄧子萌嗤笑,不屑地說:“怎麼,你還想替那個老妖婆說話?”
沉席南抿緊脣瓣,暗色的瞳眸緊盯着她,卻看不透她眼底。
“我居然到現在才發現一直都沒看透你。”
鄧子萌風情萬種撩了撩長髮,嬉笑着挽住他的胳膊,帶着他往外走:“那我就給你一個看透我的機會。”
鄧子萌讓沉席南開車送她回鄧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大太太醒來之後一定會給她家老頭打招呼,她得先回去通個風。
車中,沉席南忽然問了一句:“你和沉恪什麼時候有仇了?”
杜子萌眨眨眼,笑意朦朧,側頭看着他帥氣的連忙,半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他身上,輕吐一句:“沉恪跟你有仇,那不就是跟我有仇?誰讓你曾經是我的男人呢。”
她微眯的眼透着無限魅惑。
夜色中,更是平添萬種迷魅。
沉席南眼色一緊:“我在開車。”
鄧子萌嘟着小嘴,直接解開了安全帶,更加笑盈盈地伸出腿,往他身上跨坐,側頭靠在他肩頭:“喏,這樣不妨礙你開車吧?”
說着,她的小手靈活地遊走在他身上,上下撫摸輕碰,從胸膛到耳垂,她對他的身體比對自己身體還要熟悉。
“我好好奇你用了什麼護膚品,一個男人,皮膚怎麼這麼滑呢?”她一下含住他的耳垂,修長的手指挑開他的襯衣,直往他溫熱的肌膚上貼。
沉席南的聲音逐漸喑啞,呼吸微喘:“鄧子萌!”
“我懂呀,你不是在開車麼?隨意,我又沒弄斷你手腳,你好好開你的,我玩我的~”鄧子萌說着,又一顆顆解開他的鈕釦。
不多時,他上身便裸在她眼底,她色眯眯地貼上去,肆無忌憚的撫弄。
沉席南眼色驟然一重。
大掌在一剎那竄出,緊扼住她的手腕,聲音中帶着一絲壓抑的低沉:“你再動一下試試?!”
他的視線分明還注視着前方馬路,俊彥卻緊繃的不成樣子,鄧子萌興趣滿滿,驀地低頭,直接吻上他胸前一點!
嬌軀亂蹭,摩挲着他身下某處。
沉席南冷哼一聲,忽然狂踩油門,方向盤在他手下如同開了花。
因爲慣性,鄧子萌沒來由往他身上一栽:“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沉席南眼底處處散發着危險。
鄧子萌眼看着車子偏離主道,往越來越偏僻的地方開過去:“我要回鄧家,你往哪開?”
沉席南不說話,車速卻一路飆升,到了最後,鄧子萌幾乎只能看到窗外風景一閃而過,車子停在沿海堤壩口。
剛停,沉席南便已經扶着她的要往自己身上帶。
“繼續。”
鄧子萌從急速中回過神,咯咯笑:“繼續什麼啊?”
“剛剛的事情。”
鄧子萌故作無辜:“我剛剛什麼都沒做,只想你趕緊開車送我回鄧……唔~”話音未落,他一下摁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上去。
纏綿的親吻越發綿長。
“席南……”她勉強找回呼吸,含糊不清地道:“你不是嫌我髒,從來不吻我麼?今天怎麼轉性了?”
沉席南修長的手指撩撥着她,只問一句:“想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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