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煜?”他突然頓住所有動作,掐着她的下巴:“口口聲聲都是北冥煜,怎麼,你很喜歡他?或者愛他?還說是,想要北冥家的財產?”
這些年來,有數之不盡的女人藉口愛北冥煜妄圖得到北冥家的財產,他早就聽膩味了。
要不是姑姑強硬的要求,就連讓她進北冥家的門他都嫌髒了門檻!
不過沒關係,只要過了今晚,明天一早她就會被趕出北冥家,甚至完全不需要他動手。
男人深邃的瞳眸在黑夜中閃爍着寒冽的冷光。
樑諾愣了一下下,才聽懂他話中的意思,連忙反駁:“纔不是呢!我……我已經嫁給了他,他就是我的丈夫我的天,我雖然不能做到很愛很愛他,但是我也知道做一個妻子最起碼的要求,那就是要如一。”
“如一?”他扯動嘴角,冷聲道:“你見過他麼?”
樑諾見他沒有進一步的侵犯了,便鼓足勇氣說:“我當然見過了,而且他還很愛我,不然怎麼會娶我?所以,你應該從我們的婚牀上下去,不然我就要喊了!”
“喊來一羣人圍觀你剛結婚就忍不住寂寞?”
“你、你無恥!”
下一秒,他突然從樑諾身上撤離,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女人簡直蠢到家了,嘲笑聲響起,還伴隨着他特有的那種冷漠感,樑諾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北冥煜已經老到不能動了?所以,才任由他一個狂妄冷漠的下屬……深夜闖入他新婚妻子的房間裡麼?
北冥煜站在牀頭背對着月光便開始脫衣服,西裝被他扔在一側,同時,落下一句爆炸性十足的話:“我就是北冥煜!”
樑諾站起來瞪着他:“怎麼可能?你在騙我!”
“騙你?憑你這點智商還需要我花心思騙你?”
“你胡說!”樑諾既羞愧又羞憤,捂緊衣服就準備往門口跑:“北冥煜已經六十歲了,體虛腎虧,都癱在牀上走不動了,纔不會是你!”
北冥煜額頭的青筋似乎跳了跳,伸出手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粗魯扔在大牀上。
“我的確腎虧!不過你媽說你是個處,還多要了一個億的聘金,我倒要看看一個億的一層膜,矜貴在什麼地方。”
他將她摔在牀上,然後就開始欺身去脫她的衣服。
樑諾不相信他就是北冥煜,可是聽到他說出樑夫人對北冥家提出一個億作爲聘金的要求,內心又有些懷疑了。
“你、你真的是北冥煜?外面的傳言都是假的?”
迴應她的只有北冥煜粗魯的拽拉她的衣服,在短短几秒鐘之內就將她扒的一乾二淨,樑諾使勁往牀邊滑動,淚眼汪汪的看着他:“我今晚不想跟你行房,你這是強、……唔~”
下一秒,她感覺身下突然擠進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疼的眉頭都緊緊擰在了一起。
她心想:上次是夢,這一次真的不是夢了。
恰在這時,北冥煜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野蠻戛然而止,換上一副冰冷的表情,粗魯的抽出自己的手指,他居高臨下的睨着樑諾。
“居然敢欺騙我?”
樑諾抽噎不止,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北冥煜復又欺身上前,扼住她的下巴用力擡高:“哭什麼?你媽用你是處女這條多換了一個億的聘金,拿到錢的時候,不是很高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