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手上一堆的雜事之後,北冥煜洗刷掉了樑博文命案的冤屈。
摘下面具,又是英俊的北冥煜。
發佈會的那天,樑芸出席過一次,後來樑諾再也沒有見到過樑芸,哪怕在博瑞,樑芸也將權利下放,由一位她非常信任的助理代她全權處理博瑞的事。
樑諾有些不解,晚上回去問北冥煜。
北冥煜說:“她整容後的這張臉跟韓城那個男人死去的前女友非常相似,她從來都是替身,所以當一個更好的替身出現的時候,這個替身便沒了作用。”
“怎麼會?”樑諾震驚瞪大眼:“當初宇宸對我姐是那樣好!怎麼可能只是替身?”
“他的好不只是對樑芸一個人,有機會帶你去韓城見見他你就會知道了。”
北冥煜一邊說手一邊不老實地往她身上蹭。
樑諾拍開他的大掌:“好好剛睡着,你別鬧。”
北冥煜不說話,低頭在她脖頸上狠狠的親吻着,吻出一個又一個的痕跡:“皮膚好像又養回來了。”
“唔~”樑諾有段時間沒跟北冥煜親密了,他突來的吻讓她身體不由顫抖:“不行的……萬一吵醒好好怎麼辦?”
“簡單!”
北冥煜下牀,打開門,朝新請的陳媽道:“陳媽,把好好抱去隔壁嬰兒房睡一晚。”
“哎,來了。百度搜索”
陳媽捂着嘴偷笑。
作爲過來人她非常懂這是什麼意思,抱着好好又忍不住說:“年輕人甜膩歸甜膩,要有節制一點,少夫人身子這麼弱,又是大病初癒,可不能再給折騰壞了。”
樑諾窘,捂着被子蓋過頭在牀上滾來滾去。
沒臉見人了……
北冥煜拽過被角,回了陳媽一句:“她韌性好,折騰不壞。”
“閉嘴!”樑諾鑽出個腦袋,小手忙不迭捂着他的嘴:“你再說我就去跟好好睡。”
陳媽笑的更開懷了,抱着好好去了嬰兒房。
北冥煜指了指房門,樑諾乖乖地鬆了手,起身去關門,剛關上門往回走,距離大牀還有一米之遙的時候,北冥煜忽然躍起將她撲倒在牀。
“你剛這話的意思是說只要我閉嘴,你今晚就任我爲所欲爲對吧?”
樑諾瞪他:“快起來,我纔不是這個意思,你重死了!”
“我最近還沒你吃得多。”
“你……唔~”
樑諾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便係數被北冥煜吞沒,像是大旱逢甘露,兩個人死死糾纏在一起,恨不得醉倒在對方懷中。
整個晚上,樑諾就屬於眯着眼快睡着的狀態,偏偏要睡着的時候,北冥煜又冷不丁的來一次讓她根本無法入睡。百度搜索
天空泛起魚肚白,樑諾纔打着哈欠偷閒睡覺。
迷糊中,她感覺腰上好難受,拼命睜開眼,卻看到北冥煜往她腰下塞個枕頭,正要大發神威,她嚇得魂都沒了。
“不要!我不要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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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煜一聽,大方地停下來,將她抱起來面對面坐着,認真地說:“ok,你喜歡用什麼姿勢,再來!”
樑諾翻了個白眼,氣得一腳丫子踹他臉上:“我要睡了!”
北冥煜拽下她白嫩的腳丫,化身爲狼:“你繼續睡你的,我繼續睡我的。”
樑諾欲哭無淚。
都一整夜了……
翌日,她說好去看紀笙,起牀的時候雙腿都是軟的,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暗暗吐槽北冥煜肯定吃藥了。
紀笙看到她這副模樣,掩面咧嘴:“喲,諾諾你跟北冥煜昨晚是不是一晚上沒睡?”
“啊?”樑諾立刻捂着眼:“眼袋很重麼?”
“呸。”紀笙緊盯着她,嘖嘖稱讚:“你看你渾身嫩得跟豆腐一樣,昨晚估計被澆灌了不少吧?”
樑諾臉一下子燒紅,迅速將保溫桶往牀頭櫃一放:“你、你好色,東西給你留這,我先走了……”
說完,跟逃難一樣逃離了病房。
紀笙捧腹大笑,笑的嘴角都抽筋了。
季崢衍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他皺眉:“你身爲女人的自覺呢?醜到爆!”
紀笙把頭一擰:“有本事你別把我當女人啊。”
季崢衍像給炸毛的貓順毛一樣撫了撫她的長髮:“別鬧了,生完可可之後你胸都大了一圈,這樣還不是女人?”
紀笙沒出息地紅了臉,低聲道:“你簡直不要臉,這還光天化日呢!”
“那晚上我就可以說葷話了?”季崢衍典型的得寸進尺。
紀笙甘拜下風,乖乖拿過樑諾送來的骨頭湯喝,眼睛卻不自覺往他身下瞥兩眼,好奇:他跟北冥煜誰的戰鬥力更強?
……
當董赫在牢裡自殺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北冥煜並沒有感到意外。
有過落魄,有過顯赫,他的傲骨必定不會允許他老死牢獄。
董寒聲去收的屍,北冥煜爲了保險起見,也帶着樑諾去了火葬場一趟,驗過屍體之後親眼看着他被焚化。
“那天,我聽到二叔說陷害你的人在澳城,你還準備與他們爭到底麼?”董寒聲收完骨灰,多問了一句。
樑諾也比較好奇這個答案。
北冥煜握着她的手:“你想讓我去麼?”
樑諾抿着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想聽實話。”
聞言,樑諾緩緩搖了搖頭:“我現在最想的是一家三口團聚,什麼爭鬥都不想參與。”
私心裡,她覺得澳城是一個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又是沉家的大本營。
有時候想到雖然是那些人害得她和北冥煜分離,他們更是接二連三害死了很多人,但骨子裡又不想讓他去冒險。
一輩子有一次勾心鬥角,便已經夠了。
“好。”北冥煜勾脣一笑,笑容放肆開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董寒聲垂眸:“你未免想得太簡單,有些人和事是不受你控制的。”
“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
北冥煜與董寒聲就此分道揚鑣。
臨走前,董寒聲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樑諾:“父親老了,二叔又去的突然,這些是多多少少都對他有影響,年底我們準備移居法國,或許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北冥煜點贊:“恭喜,以後我們都不用兩看兩相厭了。”
樑諾拽了拽他的袖子,白了他一眼,又說:“這樣也好,海城畢竟有太多傷心事,對了,我好像聽董赫說過他將你父親的鈣片換成了毒藥?”
董寒聲似乎低低嗤笑了一聲。
“正是因爲發現這件事,父親才決心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