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懷孕的時候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北冥煜似笑非笑的揉揉她的發頂,吹了個口哨:“就算他不男不女,總不能把他扔大海里吧?畢竟是我辛苦撒的種。”
這話,絕對有些欠扁。
樑諾頓時鼓着腮幫子,惡狠狠地朝他揮了揮小拳頭:“什麼不男不女……他一定是個正常可愛的乖寶寶!”
北冥煜看她張牙舞爪的小模樣,噗嗤一聲笑起來。
忽然有些想看她大着肚子穿婚紗的樣子。
“要不要再嫁給我一次?”
樑諾呼吸微微停滯:“少爺,你、你……”
“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樑諾撲過去,抱着他精壯的腰身,親暱的磨蹭着:“我剛嫁入北冥家的時候,還很傷心自己的婚禮那麼簡陋,可是後來你說會把一切都補給我,我承認我矯情,嘴上說不在意,心裡卻一直在渴望着……”
“傻妞。”
“不許反悔了哦?”樑諾眉眼彎彎凝望着他,像個討喜的孩子:“其實……我都奢望婚禮好久了,從外婆家回來就一直在想,而且我爸爸也回來了,到時候爸爸跟着我一起走過紅毯……”
“那要是我不說這話,你就一直不提?”
“這個……女孩子要矜持嘛。”
“矜持個鬼,剛剛怎麼不說你再考慮一下?”
樑諾:“……”她說不過他,扒了兩下頭髮,然後野貓一樣纏着他,堅定地道:“總之你不許反悔了,你說過要再娶我一、”
突然之間,她臉色煞白。
心臟像是被撕扯,五臟六腑都快要錯位,無形中,彷彿有無數的針尖在不停刺向她的肌膚、內臟。
她痛地直不起腰,只能死死捂着心口匍匐在他懷中。
那一瞬間,她幾乎嚐到了死亡的味道。
北冥煜眸色一暗,連忙將她抱在懷中:“怎麼回事?”
樑諾想說話,可喉頭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只能無奈的搖頭,一會又點頭,喘息變得艱難,額頭汗水直流而下。
“我去叫醫生!”北冥煜直接摁了服務鈴,叫來醫生:“快看看她怎麼了?剛纔一直好好的!突然就痛起來了……”
急診室外。
焦急的等待之後,醫生推門出來,解開口罩一邊說:“我們檢查之後發現少夫人身體特徵很正常,沒有任何不適。”
北冥煜蹙眉,一把推開醫生竄入病房。
樑諾虛脫無力,躺在牀上。
“你敢再說一次,她這樣子是正常的?”男人不由狂怒,指着樑諾大聲斥責醫生。
醫生動動脣,說不出話來。
“少爺……”細若蚊音的話從病房中央傳過來,樑諾虛弱地望着他:“你彆着急,我、我沒事。”
“是心口痛麼?”
北冥煜扶起她,疼惜地說:“是這家醫院設備太落後了,我馬上聯繫其他專家,一會帶你過去。”
“不用了。”樑諾擠出一個笑臉:“剛剛比較疼,現在好多了,醫生都說沒事了,你別太擔心。”
“難道你忘了,你肚子裡還有個小東西?”
樑諾一頓,然後點點頭:“好,我跟你去看看其他醫生。”
其實,現在她覺得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可是……寶寶還在她身體裡,她不能就這麼睡過去。
……
凌晨三點。
海城第一醫院門口,停着一排黑色賓利。
急診室外的走廊上,北冥煜和孫特助已經等了半小時了,前者不停地擡手腕看錶,又放下手腕。
孫特助隔着遠遠地都感覺到了北冥煜身上那股子戾氣。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醫生終於拉開了那扇緊閉的門。
“檢查結果怎麼樣?她到底是怎麼了?”北冥煜迫不及待上前詢問,俊美的臉上有一絲凝重。
醫生不解的嘆息:“抱歉北冥少爺,從病人檢查結果來看,她一切正常,但從她目前表面現象來看,又患有很嚴重的疾病……”
又是一句正常。
北冥煜暴躁地踹翻了走廊上的垃圾桶:“一羣廢物!”
孫特助尷尬的可嗽兩聲,又說:“醫生,請問這種情況以前出現過麼?”
“我當醫生這麼久了也是從沒見過這種情況,所以才非常不解,身體檢查的結果完全對不上。”醫生臉色也很難看,好一會才揣度:“這會不會是……病人的心理暗示?”
心理學上是有這種做法的。
“不可能!”北冥煜一把揪起醫生的衣領,冷聲說:“她懷孕了,我們即將結婚,你說她會有什麼心理暗示?治不好病還來混淆視聽,庸醫!”
“少爺,你冷靜一點。”孫特助勸道。
北冥煜生氣地將醫生丟開,一邊往病房走,一邊對孫特助說:“聯繫國際上各個領域的醫術專家,組成一個醫療團隊,我要儘快知道她的病因!”
這場病,來的太過突然。
讓所有人措手不及。
經歷過兩次檢查的樑諾此時已經虛軟無力,幾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他推着樑諾的病牀就近選擇了一間病房休息。
盯着那樣脆弱的樑諾,無形中像是有一隻手扼住北冥煜的脖頸,讓他難以呼吸。
許久,樑諾緩緩睜開眼。
對上北冥煜關切的眸子,她喃喃道:“少爺,我這是怎麼了?感覺好累……”
“沒事。”北冥煜強自壓下所有的負面情緒,撫弄她柔軟滑嫩的臉龐,微笑:“剛懷孕比較容易累,孕婦都這樣。”
“是麼?”樑諾呆滯地盯了他好一會:“帶我回家好麼?我不想再留在醫院了。”
“好。”
樑諾緩緩坐起來,那股疼痛又重新蔓延到全身……
北冥煜以公主抱的姿勢,抱着她一路向外走。
“我們回家。”
“恩。”
樑諾靠在他肩膀上,再次睡過去。
……
翌日,樑諾剛睡醒,眼神還很迷濛,北冥煜便說:“你醒了?我請了幾個專家過來幫你做個檢查。”
“檢查?爲什麼還要檢查?”樑諾心有餘悸:“我是不是生了很嚴重的病?寶寶會有事麼?”
“不會,就是普通的檢查。”
儘管他說的堅定,但樑諾依舊明白,他只是在故意安慰自己,昨天那樣強烈的痛感,怎麼可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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