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龍是滿天飛,餘非的目光卻很是遊離渙散(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343章)。,: 。甚至只要一想到等會還要去完成的設計圖,以及桌上這一大摞的資料,她的心情簡直比上墳還沉重!
本來是‘挺’好玩的泡泡龍,這也是她在遊戲方面唯一的智力和興趣所在了。其它的遊戲玩幾局就hold不住了,就這遊戲基本上就是每次玩都能玩到你想吐爲止,極少存在輸的事情,所以玩起來還能比較有成就感,不過現在餘非心底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眼見着秘書就要出去了,餘非叫住她,“對了,前幾天你跟我說的那個宴會我又改變主意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你幫我安排下車子,我去禮服店選件衣服。”
“好的,江太太。”
在秘書離開後,餘非吐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該忙的總要忙,逃避也不是辦法。日子這麼無聊透頂,晚上的宴會就當去玩玩好了。”
她拿出已經進行了一個周左右的汽車設計圖,一邊轉着筆一邊思考着該把哪裡給改一改,她總覺得哪有點不盡人意,和她所想的還是欠缺了點什麼,可是也不知道是中午沒吃飯還是咋的,總覺得腦袋一片空空的。完全沒有點思緒。
突然間,那種煩‘亂’的情緒讓餘非把筆刁在嘴裡的暗想:這離大賽截稿就剩一個禮拜了,要是把這設計就這麼‘交’上去的話,別說是拿個前三了,如今第一輪連圍都入不了。
明明下定決心的說好了玩完那局泡泡龍就認真搞設計的,可現在餘非卻眼不見心不煩的乾脆把設計往旁邊一推,覺得要麼還是先看一下的文件好了。
嗯,現在可是每天都由她坐鎮公司,首要處理公司的事是應該的,怎麼着也不能把‘私’事放在第一位(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343章)。
可是,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餘非都情緒不佳的腦袋一片空白,半點做事的興致都沒有,纔看了幾行文件不是走神就是串行,這一篇兒走馬觀‘花’的看下來,她已經對手下那沓厚厚的文件毫無興致了。
餘非趴在桌上苦‘逼’着一張臉的掐指一算,最近這不太爽的脾氣應該是她家大姨媽快要駕到的原因。
她咬‘脣’,小手忿忿的在桌上那金貴的紅木上用指甲摳着,她怎麼着就覺得這心煩意‘亂’還有其它更重要的原因呢?
這特麼都幾號了?幾號了!!
下午的時候餘非接到蕭正南的電話,他在那頭問她,“今晚的宴會江家應該也會參加吧?你去嗎?”
餘非拖長了語氣沒好氣兒的道,“去,當然要去。而且還是代表江家全體的去。”
蕭正南那電話那頭輕笑,像是不需要看她的表情也能通過她的口氣纔想到她現在是怎樣的一張臭臉。
“剛好我也要去,禮服選好了麼?”
“還沒,打算四點多的時候去。”
“下午正好我沒事,四點在恆久樓下等你。一起吧。”
餘非看了眼腕上的表,距離四點不過只有不到半個小時,便道,“哦好的,那我現在開始收拾一下。”
蕭正南要是一起的話正好等着宴會結束把她送回家就好,每次宴會結束的時候都很晚了,這樣也可以讓司機下班早點回家休息,不用到時還得特地跑出來一趟接她了。
餘非平時的禮服全部都是自己挑的,嗯,有一次是讓秘書大姐幫她選的。然後,咳,她覺得秘書大姐在工作上的能力她真的非常佩服。所以一些小事就不需要秘書幫她親力親爲了,她還是自己去做比較好。
畢竟那次秘書給她拿禮服的時候,一打開那是真的驚‘豔’漂亮,雖然事後知道那是江弈城的好眼光,但是她一直都覺得,不是跟什麼樣的人辦什麼樣的事麼?秘書跟了江弈城這麼久,應該知道他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吧?
不過後來她還是通過血粼粼的事實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辦事是沒錯,可是眼光卻跟自身的能力完全沒有關係!
就像江弈城平時參加宴會穿的衣服,那都是大牌的衣服,款式清一‘色’的西裝襯衫,只要那邊記錄着他的尺碼,低調內斂的顏‘色’只要需要衣服的時候成套的過去拿就行了,或者乾脆把本季最新款的男裝皮鞋送到他辦公室的桌上,他人根本不需要去的直接指點江山的挑選就好。
但是!‘女’人的衣服就比男人的複雜多了!禮服的款式和顏‘色’那叫一個應有盡有!否則秘書也不會按照她自己的喜好,卻是說着符合她的氣質而爲她選了一條蜜桃粉,底邊鑲着‘雞’‘毛’,哦不,據說是鴕鳥‘毛’的小禮服!‘胸’口前那個大塊的手縫玻璃鑽那叫一個招眼啊!
別的不說,這禮服的質量絕對是極好的!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有名的牌子,否則她也不會坐在車上用力的摳了半天也摳不下來!
所以見識到了秘書大姐表面能力強悍,內心卻蘿莉十足的栽種着一朵粉嘟嘟的萌系小桃‘花’時,餘非覺得禮服還是她自己去挑選好了。
雖然她對這種事絲毫提不起興致來,但是她也真的不想自己都一把年紀了還在宴會裡像個小蘿莉一樣極其有臭不要臉扮嫩的嫌疑。
所以以後每次參加宴會需要選禮服的時候,她都會一次‘性’的選個兩三件,這樣下次去的時候直接拿就好。
雖然秘書的眼光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不過她卻告訴了她幾家江弈城平時爲她去拿禮服的店面,也讓她不需要兜兜轉轉的直接去,省了不少事。
眼見着蕭正南已經一身深灰‘色’外套,黑‘色’襯衫的一副西裝革履準備就緒的樣子,哪裡還需要去爲宴會特地選擇衣服?
餘非總覺得男人在這方面就是比‘女’人省事,尤其是像江弈城和蕭正南他們這樣的男人,平時就把自己搭理的一絲不苟,參加宴會的時候根本不需要格外換衣服,直接就平時穿什麼宴會穿什麼的去就行了。這人長得帥別說是隨便穿件平時的西裝都比那種渾身充滿了銅臭‘肥’脂,肚子的西裝扣都扣不上的不知道強幾萬倍了,更何況穿的就跟那王子似得,這不擺明了要把那些想要卻得不到的小名媛們,心都跟着揪起來的少‘婦’們看的着吃不着的鬧騰堵心麼!
嘖嘖,這人一旦帥的沒天理起來,就太不考慮人民大衆的感受了!
蕭正南的確沒打算要另換衣服,他身上這衣服剛好是昨天剛送到他那的‘春’季阿瑪尼新款,剛好不需要他再格外‘花’心思選裝了。
倒是來接着餘非去了一家她從未去過的新店,和她一起選了件‘挺’特別的小禮服。
嗯,之所以說是特別,那是因爲蕭正南還從未見過身邊的‘女’人有穿這種的。他只當是看慣了那些或者是短裙洋裝,或者是及地晚禮的裙子,卻還未見過有穿旗袍的。
蕭正南明明記得餘非是選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上樓試穿,可是下來的時候穿的卻是一條湖水綠的側面高開叉的修身旗袍,那旗袍不僅將她的好身材顯得玲瓏有致讓人極其羨慕,更因爲那從紅過渡了橘‘色’,再到黃‘色’的開出大片絢爛‘花’朵的‘花’‘色’讓整個旗袍有種風情萬種的嫵媚,本身餘非的頭髮就長了,這會兒她把長髮隨‘性’而慵懶的盤起來,讓蕭正南不禁微微眯眼,突然發現他記憶裡那個青澀、清純的小丫頭竟不知道什麼時候長成了一個風情嫵媚的‘女’人,尤其是周身透出的那股子慵懶散漫的勁兒,就像是蠱‘惑’人心的毒‘藥’一般,她要這麼一出場,蕭正南敢打賭,估計今晚的男人們目光就不會再停留在其它地方了。
原來是餘非雖然在店長的推薦下選了幾件不錯的禮服,有選了她最中意的那件白‘色’的去試穿,但始終沒有一件是能夠讓她真正眼前一亮的。似乎禮服的款式也不過就那麼多,從短的到中長的,再到長的,樣式也是不是‘露’肩就是斜肩,雙肩之類的,簡單的款式太普通,複雜的樣式又顯得太累贅太畫蛇添足,但是當她拿着衣服經過一個房間時卻不經意的發現房間有個姑娘正在衣架子上忙活什麼,後來她就真的眼前一亮的發現了這件衣服。
也是當時一問才知道這姑娘原來是這裡的店員,也是在大學裡修的服裝設計,這衣服就是她自己設計的,雖然老闆看到了,但卻並不喜歡她這設計。本來在學校就不算是最優秀最有天賦的學生,這作品也不過是她爲了畢業而設計的。
餘非還未穿這旗袍時就喜歡的很,也許每個‘女’人都渴望能夠擁有一件風情萬種,‘女’人味十足的旗袍吧,就像還是小‘女’孩時總渴望着能夠偷穿媽媽的高跟鞋和口紅一樣。想不到她今天不經意的發現,倒真讓她撞見了這麼一件適合自己的旗袍。
是,那種感覺就像一見鍾情一樣,你不需去試,不需要去詳細瞭解就知道,就是它了,肯定行的!
當時她只說,“誰說優秀又有天賦的學生日後就一定有出息的?今晚我會讓你明白,你這雙手創造了多麼漂亮又完美的一件衣服,就算是暫時‘性’的打工,你也不該屈居於這家店,而是應該有更大的舞臺。比那些有天賦的學生還要明亮的舞臺。”
那個小店員並不知道餘非的身份,只是看她和蕭正南打扮不俗,覺得他們肯定是有錢人,人上人的那種。
後來店長告訴她,她要走大運了她才知道原來穿走了她衣服的漂亮‘女’人是恆久的江太太!鑽石世家出來的少‘奶’‘奶’啊!家裡肯定馬桶都是鑲鑽石的吧?
而之所以說到她要走運了,那想想便知今天這宴會去的都是啥商賈政要,非富即貴,尤其是‘女’人,穿的哪個不是爭奇鬥‘豔’,盡是大牌設計?尤其像江太太這種身份的,更是哪家能夠爲她設計衣服那都是那家的榮耀,在宴會上她穿着那家的衣服亮相,那簡直就是讓人真想效仿購買的活招牌!如今她看上了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的衣服,到時在旁人問起來時她只需提一嘴,日後那可真是平步青雲,還沒等畢業估‘摸’着就可以到其它優秀學生都夢寐以求的大牌公司去工作了。
小店員傻傻的,經店長給她這麼一分析,她才總算明白了江太太爲什麼會說那番話了。
……
在餘非跟着蕭正南出來後,他看着她道了句,“還缺了一樣東西。
餘非揚眉,首飾?
可不,這一身的旗袍若是沒有點珍珠之類顯華貴的首飾,倒是真欠缺了那麼點味道,她本不喜歡這種繁瑣的東西,但是有時在爲了應景兒的時候首飾這東西還的確是缺少不了的。雖然家裡有首飾,但是這店距離着家裡也實在太遠,時間又差不多的不值得回去拿了。所以呢,有人若是誠心想送呢,那她也就不矯情來矯情去的拒絕嘍!當然,她會這麼想只是以爲蕭正南送她的肯定會是珍珠之類的裝點一下就好,反正珍珠也用不了幾個錢。不過,她沒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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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經基本處於完結的狀態,最近會寫一些甜蜜的事來收尾,另會寫一下鬱紹庭的番外,時間允許的話還會寫蕭正南的,都會是小短篇兒,寫個幾章左右。本月末和下月初的重心是開新文,題材已經準備好,大家到時別忘來捧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