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餘非翻翻白眼,這傢伙,倒是挺皮糙肉厚的來者不拒啊?
沒辦法,誰讓她自己提議的呢,捏吧!還要盡心盡力的捏!
可是和捏也不能白捏啊,於是,餘非一邊捏一邊繪聲繪色,神采飛揚的道,“大叔,我知道你最好了,最通情達理了,你看,你長的這麼帥,人又這麼好,穿衣服也有品味,關鍵是事業還特別的成功!簡直比那些耀眼的明星都厲害幾百倍!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那麼多女人都蝴蝶蜜蜂似得粘着你了。”
“嗯。”在江弈城惜字如金的說完後,他終於說了句除了‘嗯’以外的話。
“要是你這麼不放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
餘非頓時汗顏!卻裝作扼腕的皺眉,“我也想啊!特別是藉着假期去外國玩玩實在是太愜意了。哎,不過誰讓這次我有繁忙的‘公務’在身,實在忍痛割愛的不能和你一起去了!沒有了我,你儘管吃好喝好玩好!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自律的男人,是不會做出讓我擔心的事情來的。”
說完餘非還鼓勵的拍拍江弈城的肩膀。
江翊辰點頭,“那就祝你們去澳洲玩的愉快。別太勞累。”
餘非頓時黑臉!
尼妹的,他的良心是讓狗給吃了麼!
敢情她繞彎子繞了半天,他也在這跟她打起太極來了!
他不是不懂她什麼意思,而根本就是故意的!
“大叔,你不能醬紫。這可是我放的個小常假,我回去看看我的小夥伴怎麼了?又不是回t市去會網友見前什麼的?在這裡我一個朋友都沒有,你都不知道我活的有多悶!我會小心的!傻子才希望自己出事呢!我不想對你來硬的,可你知道我這暴脾氣,你管得住我的人也管不住我的心!”
雖然餘非不管的自己要溫柔點,耐心點,可是眼見着江弈城還是一副雷打不動,不爲所動的樣子,她就很難維持淡定的頓時急眼了!
到底是個不到2o歲的孩子,你又指望着她有多成熟的把情緒掩飾良好的不掛在臉上?幾句話得不着自己想要的意思了,這立刻就不是那麼個意思了!
而且她極少求人,難得求求他了,哼!你看他拿喬拿的!就跟那掌控着她的生死大權似得!
“如果事事都能像你保證的那樣,還會有‘萬一’這個詞的存在?”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立刻反駁道,“是啊,‘萬一’這個詞本來就是存在的,這就證明了就算意外發生了也在所難免,這不是認爲能控制的,不管是我自己回去,還是你陪着我回去都無法避免這種突發性的‘萬一’!”
江弈城挑眉,視線終於從電腦屏幕上回到了這個振振有詞,目光的小女人臉上。
很明顯,這個小女人剛剛趁機在言語上鑽了他的空子,且漂亮的將了他一軍。
有她這麼纏着,想要專心工作是了。江弈城也就索性放下手上在忙的,挑眉看她,“所以最根本的解決辦法就是從根本上‘杜絕’這個萬一。”
是,她將了他一軍,那又怎麼樣?決定權依然在他手上,這纔是重點。就像她說的一樣,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你怎麼這樣啊!你這根本就非法囚禁!剝奪自由!侵犯人身權利!別說是監護人都不能這麼做,你還不是我的監護人呢,而我現在也已經過了18了,不需要任何人以‘爲我好’的名義這麼監督保護我!我要回t市,我要回t市!有本事你就幫我綁上飛機,或者乾脆把我鎖在牀上。”
餘非一時氣話,卻讓江弈城不急不惱的淡定道,“這點倒是可行。”
餘非頓時氣急!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呢!她說軟話求他不成,強硬起來威脅又威脅不到,太欺負人了!
得!求人不如求己,她就不信了,到時候她還能走不出這裡!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想困住她?那大家就比試比試,到底是道高一尺還是魔高一丈!
正當餘非氣呼呼的朝牀上走去的時候,卻沒想到隨着腰間一緊,下一刻她竟在一陣天旋地轉間被扛上了肩!
“混蛋!你放我下來!”
餘非小拳頭氣憤的擂着江弈城的後背,恨不能幾口咬死他!可天知道現在她這頭朝下,屁股撅天上,這徒留手腳亂撲騰的架勢別說咬都夠不着地兒咬,就算是拳打腳踢擱他那也不過像小兒科一樣。
當江弈城真把她‘放下來’後,被甩在牀上的餘非頓時一個翻身匍匐的一把揪起牀上的抱枕抓在手裡,兇巴巴的對江弈城嚷道,“告訴你,老孃士可殺不可辱!享受完上帝般的服務不給好評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動粗耍流氓!等會要是濺一身血的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餘非覺得,雖然她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好姑娘,但是有時候被惡勢力強迫的時候,她一個姑娘家的都柔弱啊,也就半推半就的就從了惡霸。但今天她決定了,趁着這肝火極其旺盛的時候,她要堅決的跟惡勢力鬥爭到底!
江弈城倒是氣定神閒的雙手暴斃,像是一隻並不飢餓的狼,那種漫不經心審視着獵物的姿態甚至足以稱得上優雅!但餘非卻分明感覺到了數百隻小刀片兒在她皮膚上颼颼飛着的感覺!
因爲只是貼着皮膚,所以不會割傷皮肉,但是那種近距離的感足以令她汗毛冷數,的雞皮疙瘩一下就變得像小土丘似得那麼大了!
就聽江弈城淡然的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剛又是倒茶又是端咖啡的,這似乎本身就是你這一年內應盡的義務吧?”
一句話說的餘非啞巴了一下後,剛想到什麼的想要反駁,就聽江弈城接着道,“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沒有絕對的事,其實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這個人一向很尊重人`權,只是本來我還打算對感興趣的方面談一下,現在看來,原來已經不太需要談了。”
說完江弈城轉身就準備往辦公桌走去。
餘非一愣立刻撲過來抓住江弈城的衣角,外加露出一張諂媚的小臉,“大哥,我這不年紀小不懂事麼?您可要宰相肚裡好撐船,一萬個體諒原諒我啊!你這麼高大威猛,怎麼能和個小姑娘計較呢?咱們江總怎麼會做那麼沒有風度的事呢?嘿嘿,那個您老有什麼要談的,儘管說!哎呀還說什麼談啊,您儘管吩咐就行了!小的一定全力配合!”
江弈城黑臉!
這小妮子,聽聽她說的這些,簡直就和那些低三下四的阿諛逢迎着,腆着一張肥油臉百般討好請他辦事的人一個調調兒!這些亂七八糟的她這都打哪兒學的?
還有,什麼‘高大威猛’,聽起來就像是形容江洲養的那種藏獒!
雖然同樣是低姿態,但是別以爲他聽不出小這是變着戲法的罵他呢!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看你配合的程度和表現吧。”江弈城說着就開始解着領口的襯衫。
餘非頓時吞了吞口水,靠!要不要目的這麼直接!
“那個,要不我再賣個藝給你看看?其實我還有其它方面的才能……”
她很友好的提議道。
“可惜,我對你賣的那些含金量低的可憐的藝不是很有興趣。人要善於發現自己身上的優點,並善加利用。比如你提議的‘肉償’,我覺得這個優點就非常值得探索和研究的價值。”
當看到江弈城不身上的襯衫鈕釦全部解開後露出小麥色精健的胸肌,她甚至可以條件反射的立刻就回想起她手放在上面時,那就像包裹了一塊硬石般絲絨般質感的胸肌讓餘非的臉頰幾乎火燒般的緋紅起來!
只是,眼見男人把動機像脫掉的衣服一樣表現的這麼徹底了,餘非只好幽幽的嘆了口氣,“好吧好吧,來吧來吧!不過你可得說話算話,到時我配合了你,你可要‘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別翻臉不認人的過河拆橋昂!”
江弈城臉色微微僵硬了一下。直汗涔涔的覺得,這個‘來吧’怎麼聽起來就像是請人回家吃飯喝酒似得豪邁?
“我一直以爲‘過河拆橋’是某些人最慣用的小伎倆。”
話雖是這樣說的,但是當江弈城意外的看到今天的小女人居然特別的果斷,他不過才解開襯衫的鈕釦,她居然就開始三下五除二的扯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來!
只是她藉故低下頭忙着時,江弈城並沒有看到她眼角的那絲小狡黠和算計。
他承認,他只是想要逗弄逗弄她,其實他還有一堆的事要忙,就算是現在開始忙估摸着也要忙到凌晨一點。
但是,當眼見着面前這隻小狐狸當真超乎尋常,甚至可以說是異常的爽快,轉眼只穿着bra和牛仔短褲的時候,江弈城的俊臉明顯開始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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