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還幻想沐卉什麼時候能叫他一聲澤或者很溫柔得叫他澤澤,如果能叫老公就更好了,還是叫官人更有情趣?但身爲情侶,他還是更希望沐卉能充滿愛意的喚他,只是一直沒敢提,直覺沐卉聽到肯定會生氣的,但現在,還沒來得及說,沐卉對他的稱呼就變成莫允澤了。
莫允澤算是明白了,那些幻想終屬鏡花水月,此時沐卉都直接叫他全名了,明顯是不高興了。
莫允澤想要解釋,但想到他家小卉睡覺不喜歡被人打攪,還有起牀氣,現在,他值得眼巴巴的看着,能看不能吃,莫允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沐卉從背後抱進懷裡,能逃到那裡去,人總得還是自己的。
……
莫允澤這次出差回來後發現沐卉有一個很大的改變,這讓莫允澤高興,雖然他不喜歡沐卉主動去關注親近別人。
但是,洗具總是伴隨着杯具,沐卉現在怎麼回事,爲什麼總是想着那小禽獸,還動不動就突然冒出一句歐羽然如何如何。
莫允澤心底恨恨的,剛結束視頻會議,沐卉就擡頭眼巴巴望着他,“歐羽然還沒來。”
才一天,才一天,才一天啊,就如此想念那人了,他前天風塵僕僕的傍晚趕回來,小卉都不想他,還在酒吧瘋玩,最後還是被抓回家的;現在小卉居然時時刻刻念着別人。楓林酒吧,這次的事情沒那麼容易放過,歐羽然居然敢把沐卉往那種地方帶,雖然他不到十五六就經常出入那種場合了。
莫允澤將沐卉抱在腿上狠狠親了幾口,莫允澤的怨氣這才消去了點,味道:“你很喜歡歐羽然?”
“嗯,喜歡。”沐卉放鬆身體倒在莫允澤懷裡,沒聽出莫允澤語調裡蘊含着得心思,心情很好,又到週末,終於放假了,雖然跟歐羽然去楓林酒吧玩過了,但還想去玩,只是昨天歐羽然沒來找她,今天還是沒來,她又不好主動打電話過去,讓莫允澤帶她去,肯定不樂意。
“爲什麼喜歡他?”莫允澤眯起了眼,遮掩眼中的凌厲,散發危險的氣息,沐卉是他的,居然承認喜歡歐羽然,都還沒怎麼說過喜歡他!該死的歐羽然,肯定又來勾引他家小卉了,莫允澤不滿道:“他有什麼好的!”
“喜歡就是喜歡,他有什麼不好的!”沐卉聽莫允澤如此說歐羽然不樂意了,一直是歐羽然帶她出去玩,在外面輕鬆自由得很,現在這個人居然還不滿了,連她這點幸福都要打斷,沐卉冷下臉來,“他對我很好,和他在一起,應該說時……嗯,是幸福吧。”沐卉對這個詞有點陌生,直覺和莫允澤在一起的輕鬆,這就叫做幸福。
還有什麼不好的!歐羽然到底是哪裡好了!跟他在一起幸福?我看是性福吧!莫允澤心裡有點氣,自從遇到沐卉他滿心裝的都是這人,差點沒殫精竭慮,結果沐卉說和歐羽然在一起性福,性福,他下面都還沒享受肆無忌憚的享受性福了!
“我對你就不好了麼?”莫允澤一面生氣,一面努力使聲音顯得溫柔,於是話說出來時讓沐卉聽得,嗯,覺得這人小孩子氣鬧彆扭了,都不知該該如何應對,只得無語。
見沐卉不做聲了,莫允澤心裡沉了沉,危機感蹭蹭蹭的往上漲,果然時歐羽然趁着他不在時勾引了他的小卉,竟然讓沐卉對他這般親近,不知道沐卉是他一個人的麼。
莫允澤決定以後要儘量少出差,即使不得不去外地,也要儘量把人帶在身邊,沐卉跟在身邊,也能早點學些東西,這些是他遲早要接觸的。
看着腿上這塊白嫩嫩香餑餑的寶,莫允澤一陣遺憾,現在外面對小卉虎視眈眈的多得是,家族裡直系旁系也是一堆人在關注,心上人被人欣賞是好的,但被人盯上,就沒有哪個男人能輕鬆高興了。
……
歐羽然來時在書房望了望,連書桌下面都盯着了幾眼,確定看不到人,深深舒了一口氣,沐卉不在,不會像在電話裡問他什麼時候再帶人去酒吧玩,幸好,幸好,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最可怕了,都是一些嫁不出去的老男人,有什麼好玩得,不要帶壞了小孩。
歐羽然的鬆氣在莫允澤看來就是深深的遺憾了,他心裡冷笑,情敵來了,他肯定是讓沐卉自己去玩了,而把情敵帶進書房。沐卉不會闖他的書房,情敵即使來了,也見不到人,但在客廳房間裡,沐卉不小心瞧見了,不就是讓他們這對互相‘喜歡’的怨偶相會了麼,他很清晰很深刻的沐卉之前還說喜歡這人來着。
莫允澤盯着歐羽然左看右看,心裡有點沉,沐卉果然時喜歡這種年輕幼嫩的人,像劉錫明,黑冥夜,又比如歐羽然這小妖孽,如果能一次把三人都解決更好。
歐羽然不知道莫允澤的小心思,此時被看得發毛,以爲莫允澤還在爲他帶沐卉去酒吧的事情生氣,這不,他有所準備,特意負荊請罪來了,還帶了個絕對有用的秘密,莫允澤把他當做情敵,除掉一個更危險的,男人的氣總該消去一半。
吃醋的男人最不可理喻,歐羽然深深的清楚這一點,所以,爲了讓莫允澤消氣,他第一步就是討好,“小澤,其實養老婆和養女朋友一個道理,人被哄得高興了,性福就滾滾來了。”
“你很關注沐卉!”莫允澤聲音很冷,原來……如此,他就是這麼誘哄沐卉,企圖從沐卉身上得到性福的,偏偏沐卉還被她得假象給忽悠住了。
“當然。”歐羽然沒發覺不對勁,優雅熱切着一張臉誠懇的說,裝成一副我很乖我很溫順的樣子,直看得人疼胃疼。
莫允澤怒,沉下臉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敢勾引我的小卉,先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身份怎麼了,小澤,時代在進步,你不要那麼老土,小心沐卉嫌棄你思想古板……你不要看不過,朋友又怎樣!”